第六十六章 ??懇求
既然應瀾都已經(jīng)如此說了,煜承也不必糾結,因?qū)﹃懭岬睦⒕?,所以都無法保護好應瀾,說到底都是煜承的過錯了。
當年的德崇公主又何嘗不是如此,他最愛之人,可是自己還是沒有辦法保護好自己最愛之人,如今的應瀾也是如此。
應瀾在煜承身邊多年,又如何能不在意應瀾,不過是隱藏著不想被旁人知曉罷了,而陸柔才不管那么多,只是不想煜承身邊有人靠近罷了。
“你既然不在意,那邊如此就好?!?p> 應瀾淺淺一笑,她怎不知此時此刻煜承心中所想是什么,所以便順著煜承的意思便是了。
“過幾日我們應該回去了,等到了京城,你同她便不會再見面了?!?p> 或許只有如此才能讓應瀾無虞,煜承又何曾想過,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商永言,商永言還帶著陸柔一同前來。
從前的事,應瀾一無所知,她在煜承身邊,這些事從來都不會被應瀾知曉,或許贏看也只知曉德崇公主。
因煜承愛她,可陸柔不同,縱然煜承對她再好,可終究也是愧疚罷了,并不是因為心中有她。
可這樣終究還是給了陸柔錯覺,正如給了應瀾一樣錯覺一般,終究不過是自作多情,應瀾同陸柔都是同樣。
煜承從不會讓旁人輕易這般猜透他的心思,應瀾同陸柔不過都是可憐之人罷了,而應瀾還能明白些,可陸柔還是越陷越深,不能自已。
“瀾兒,你可恨我?”半晌沉默之后,煜承才又開口道。
“當年若不是大人帶屬下逃離那是非之地,可還有今日的應瀾?!?p> 昔日的夏寒已死,只剩下如今的應瀾了,或許昔日的夏寒遇到這事會恨他,可今日的應瀾自是沒資格恨他。
“大人不必如此問屬下,這件事大人也沒辦法阻止,如今屬下已安然無恙,所以不提也罷?!?p> 可是縱然應瀾不想再提起這件事,就會以為此事便這樣過去了,但終究陸柔還是不會就這般讓這件事過去罷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輕易讓應瀾活下去。
“瀾兒,你放心,往后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p> 應瀾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么,也知曉這句話半真半假,不可信罷了,她對煜承而言只是一個武器罷了,何曾奢望這些。
煜承說了,若是應瀾信了那便是應瀾太傻而已,更何況應瀾也從未想過能夠如此。
“你且好好休息,這幾日便不必走動了。”
“是,多謝大人?!?p> ……
“柔兒,你答應過我,來到這里不像在皇宮一般胡鬧,可是現(xiàn)在呢,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皇兄,我是答應過你,可是這件事不同尋常之事,我必須如此做。”
陸柔依然還是如此執(zhí)著,說到底始終都覺得雨煜承便是屬于她的一般。
“不管如何,既答應于我,便不該如此?!?p> “皇兄,柔兒有一事相求?!标懭岷鋈秽嵵仄涫碌恼f道。
“何事?!?p> “回到京城之后,請皇兄為我和煜承賜婚。”
這便是陸柔這么多年的夙愿,說到底都還是喜歡預煜承想要和煜承在一起罷了。
“柔兒,你怎的就如此執(zhí)著,你也知皇兄不會這樣的?!?p> 當年賜婚德崇公主商如煙的時候商永言就心有不愿,如今陸柔還要如此,更何況還是煜承。
可奈何商如煙同煜承兩情相悅,而彼時都煜承又有功在身,商永言縱然再不愿意,最終還是同意了。
但后來之事,商永言便不曾后悔過。
可現(xiàn)如今陸柔還要重蹈覆轍,商永言多少還是不太愿意。
“皇兄,皇兄應該明白柔兒的心意,不管如何,柔兒都非煜承不嫁?!?p> “你怎如此執(zhí)著,你也明知曉那煜承心中并沒有你。”
陸柔怎能不知這些可無論如何都只能有她在煜承身邊,即便煜承心中并沒有她也一樣是如此。
“皇兄,求皇兄成全?!?p> “此事不必再提了,朕不會同意?!?p> 既然陸柔執(zhí)意如此,那商永言倒也執(zhí)意,不管怎么樣相求,商永言都不會同意。
“皇兄,柔兒知曉皇兄對他身邊的那個應瀾的感覺非比尋常,皇兄賜婚或許也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p> 商永言對應瀾的心思倒是被陸柔看出來了,商永言是皇帝,天底下什么樣發(fā)女子不能得到,可是唯有應瀾,他還在考慮著她的感受。
或許是因為這么多年,唯有應瀾最像當年的夏寒,所以才會如此,終究也是因為夏寒罷了。
所以商永言才會如此,陸柔所說并不假,如此倒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了,可是商永言只是不想陸柔如此罷了。
“你說的不錯,不過朕若是想自然有法子,不管如何,朕都不會同意的?!?p> “皇兄……”陸柔依然還是不死心。
“好了不必多言,你就死了這條心,無論如何朕都不會答應。”
說罷商永言便轉(zhuǎn)身離開,不管陸柔再說什么,他知道陸柔的執(zhí)著,可他也會如此。
“皇兄,皇兄……”
陸柔還在身后喊道,可商永言自是頭也不回,這件事縱然是沒得商量的。
可,若真是如此,那現(xiàn)如今便只有一個法子,便是找人殺了應瀾,此番既然應瀾沒死,倒是她命大,可是這一次不管如何她都得讓應瀾死。
唯有應瀾不能再繼續(xù)待在煜承身邊陸柔才能放心。
這次不是陸柔沒給應瀾機會,是商永言沒給應瀾這樣的機會,原本若是商永言答應了,陸柔便就此收手,可現(xiàn)如今就不是這樣簡單了。
“這次是皇兄沒給她機會,不是柔兒?!?p> 商永言早已經(jīng)離開,可陸柔才說了這話,既然如此,這一次又何必再議那么多,應瀾一死,縱然有再多的在意又能如何。
陸柔再一次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原本她不該是這樣,可終究還是如此,說到底也是因為煜承罷了,若陸柔不是這般執(zhí)著或許就不是如此了,可她偏偏就是個執(zhí)著的人。
曾經(jīng)或許陸柔也是單純,可是現(xiàn)如今早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