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白月兒聞言,嚯的站了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陸均,非常緊張。“你真的有辦法?”
陸均迎著白月兒的目光,非??隙ǖ恼f道:“對,你爸的病,我有辦法根治!”
“你知道我爸得的什么病嗎?”
“我知道,肝臟衰竭嘛!”
“你騙人!”白月兒大叫起來,似乎極其憤怒,眸子中的淚水已經(jīng)奪匡而出,“這種病除了動手術(shù),更換肝臟,根本就不可能治得好,你一個高中生怎么可能懂醫(yī)術(shù)?”
“高手在民間,你不懂!”陸均很認(rèn)真,神色嚴(yán)肅,“我沒有必要騙你,而且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讓我試試又何妨?”
白月兒清亮的眸子又跟陸均對視片刻,似乎是感覺到了陸均的認(rèn)真,也似乎是不甘放棄的執(zhí)念,她終于選擇相信陸均。
“你有什么條件?”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情仇,兩人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除了名字,她對陸均一無所知。
就算是陸均有辦法醫(yī)治老父親,想必也有所圖吧,她家的情況,沒什么東西值得別人惦記的,如果說有,也就只有自己這副身體了吧。
呵!
“不過,如果他真的能做到,依了他又如何,總比便宜那些禽獸好!”白月兒再次打量了陸均一眼,心中暗道。
陸均看了白月兒一眼,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問,老實說,他肯定也是有條件的,但不是對目前的白月兒,而是將來的女帝。
但現(xiàn)在不可能說呀!
搖了搖頭,陸均說道:“這個等把你爸的病治好后再說吧!”
沉默了一會,白月兒深深的看著陸均:“我爸在醫(yī)院,你什么時候去?”
“現(xiàn)在就走吧!”
“??!”白月兒吃驚,神色有幾分怪異,猶豫了一會,問:“今天周二,你不去上課,沒問題嗎?”
陸均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我的天賦不在學(xué)業(yè)上!”
白月兒無語,嘆了口氣,訓(xùn)道:“學(xué)業(yè)怎么能耽擱呢,你先去上課,晚上再去給我爸治病吧!”
“我很忙的,晚上沒時間!”陸均搖了搖頭,丟下一句話,就往外面走。
“哎...你!”
...
白月兒一個小姑娘,怎么拗的過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頭,只能跟上。白月兒包丟了,身無分文,還是陸均出錢打了個車。
不過白月兒卻要求先回趟學(xué)校換身衣服再去醫(yī)院,陸均同意了。
夏林市人民第二醫(yī)院住院。
陸均和白月兒并肩走了進(jìn)去,一直來到白洋飛的病房之內(nèi),這是一間普通級別的病房,病床之上躺著一名男子,已經(jīng)瘦得脫了形,旁邊守著一位婦人。
“媽!”白月兒臉色有點蒼白,忍著淚,輕聲的來到病床前,打了聲招呼,隨即看向白洋飛,叫道:“爸!”
“月兒!”白月兒的母親明叫謝玉華,見到女兒滿臉憔悴,聲音有些哽咽。
“月...月兒,你來啦!,咳咳咳!”白洋飛聞聲,艱難的轉(zhuǎn)過頭來,深陷的眼窩之中是黯淡無神的雙眸,老人家身體機能下降到了冰點,一句話沒說完就咳了起來。
“爸,您別說話!”白月兒看的心都碎了,連忙出聲勸阻。
這時,謝玉華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旁的陸均,面生得很,于是問了起來:“月兒,這位小哥是?”
“媽,爸,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他說他會看病,非得過來給爸看看?!?p> “叔叔阿姨好!”
“哦...你好,你好!”謝玉華連忙站起來回了一句。
“咳咳...!”白洋飛眼光落在陸均身上,也想回一句,只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叔叔您別說話,不礙事,我給您把把脈!”陸均連忙走過去,示意他別開口,然后仔細(xì)打量了一番,接著把手搭在了白洋飛的手上。
謝玉華在一旁給了白月兒一個眼色,意思是問:“女兒,這小哥真的會看???沒在開玩笑吧?”
白月兒搖了搖頭,她也不信啊,但怎么說也是一絲希望。
陸均會醫(yī)術(shù)嗎?
答案是會的!
一百多年的時光可不是說笑的,筑基無望后,他學(xué)了幾年醫(yī)術(shù),當(dāng)然水平比不得大師就是了。
后來丹藥普及后,也就放棄了,因為不管什么病,大部門只需要培元丹就能治好了。
白洋飛的情況,很不樂觀,以陸均看來,如果再不動手術(shù),恐怕沒幾個月可活了。
白月兒有些訝異的看著陸均,認(rèn)真起來的他,還真像個多年的老中醫(yī)。
這時,陸均已經(jīng)收手,站在那里思索起來。
“怎么樣,小哥,有辦法不?”謝玉華直接問了起來。
陸均笑了笑,說道:“阿姨,您放心,叔叔的病情還沒到最惡化的程度,等我研究一下,再給您答復(fù)!”
“哦,好的!”
“跟我出去一下!”這話陸均是對白月兒說的。
白月兒點了點頭,跟著走了出去。
“怎么樣?”出到外頭,白月兒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能治,但是要按照我的方法來!”
“真的?”陸均第一句話就給了白月兒驚喜,“什么方法,你說!”
“你爸的病,拖得時間有點長了,以我的估計,按照我的方法,每個月一個療程,半年左右可以根治!”
陸均說道。
“但是有幾個要求,不能在醫(yī)院進(jìn)行,除了你和你爸媽,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如果你們能保證做到這點,我保證把你爸治好!”
如果一直在醫(yī)院治療,肯定瞞不過那些醫(yī)生,陸均很難解釋,他可不想惹麻煩。
“不行!”白月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現(xiàn)在最放心的,還是醫(yī)院,萬一出了醫(yī)院,陸均又治不好,那不是害了爸爸嗎?
陸均皺了皺眉,沉吟一會,說道:“這樣吧,這第一個月的療程可以在醫(yī)院進(jìn)行,如果你爸的病明顯好轉(zhuǎn),那么就按照我說的辦,你看如何?”
“好!”想了想,白月兒才答應(yīng)下來。
“那就開始吧!”
兩人又回到了病房內(nèi),陸均對白月兒說道:“你去找一個碗來,洗干凈!”
白月兒遲疑了一下,照做。
陸均接過,把早就放在口袋中的培元丹拿了出來,喀嚓,一下捏碎,然后放在碗中,吩咐白月兒:
“倒些開水進(jìn)去,拌均勻給你爸喝下去,注意,不要浪費!”
“這是什么藥?”白月兒古怪的看了陸均一眼,并沒有立刻接,反而問了起來。
“治病圣藥!”陸均沒好氣的說道,“怎么,你還怕是毒藥?。 ?p> “你先喝一口!”事關(guān)爸爸的生死,白月兒自然不可能大意。
陸均聞言,實在無力吐槽,也不說話,右手端著碗,左手手掌攤開,輕輕的倒了一點,然后在白月兒三人的注視下,一口喝了,然后把手掌在他們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喝了。
白月兒稍稍放心,然后在陸均呆滯的眼神下,跑去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也倒了一點,一口喝了。
“扯平了!”
白月兒一臉平靜。
“行了,喂叔叔喝了吧,這東西珍貴著呢,別浪費了!”陸均開口。
“咳咳,月...月兒,無妨,爸爸不怕,別辜負(fù)了你朋友的一番好意!”白洋飛這段時間喝的中藥都能堆成山了,而且他都這樣了,陸均也沒理由害他。
“好吧!”
接著在陸均的注視下,白洋飛一滴不剩的喝光了。
“味道...不錯!”白洋飛對陸均擠出一個笑容,表示感謝。
“叔叔身體不好,吸收起來比較慢,這一碗藥水怕是要一個月才能吸收的完!”實際上,陸均也是有辦法加快吸收的,但在醫(yī)院沒那必要。
又陪著白月兒他們聊了一會,陸均覺得差不多了,他起身安慰道:“你們安心吧,吃了我的藥,一天比一天好的,那么就下個月再見了!”
“白月兒,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
陸均說完,跟白月兒父母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