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領(lǐng)證
回到家后,秦初夏洗完澡后才聯(lián)系古麗。因為楚彥臣要讀書,所以除了周末,平時都不在家。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客廳處理這些事情。
“古麗,怎么樣了?”
“搞定了,就等著你的電話呢!按照你說的,給劉衛(wèi)國打了馬賽克。我現(xiàn)在給你傳過去,你注意查收?!?p> “好嘞,謝啦,周末請你吃大餐!”
收了線,過了一會,就收到了古麗的郵件。她點開,又看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差錯,把視頻下載下來后,爬墻換了個IP和賬號,匿名發(fā)給了公司的每一個人,包括保安。
剛?cè)喊l(fā)完,她的電話響了:“喂?”
“姑娘,照片已經(jīng)處理好了,是現(xiàn)在發(fā)給你么?”電話是狗仔打來了。
“嗯,現(xiàn)在就發(fā)給我,發(fā)到我給你的那個郵箱,確認(rèn)后我給你打尾款?!鼻爻跸淖诘厣?,背靠著沙發(fā),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茶幾。
“好。”
收了照片后,秦初夏并沒有馬上發(fā)過去,而是一張一張的重復(fù)瀏覽著:“呵…接下來幾天,上班都不會無聊了!”
秦初夏收拾好電腦,正準(zhǔn)備上床睡覺,微信響了。
拿起電話看了一眼,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
“誰啊?這時候給我發(fā)信息?!北г沽艘宦暎c開了消息。
立夏:睡了沒?
初夏:還沒呢,正準(zhǔn)備睡。你咋還不睡?
立夏:想你了!/委屈/委屈
秦立夏辦了轉(zhuǎn)學(xué)后,就沒有去過學(xué)校。他也申請了外出實習(xí)。
只不過他這個實習(xí)和秦初夏他們的不太一樣。
光是這星期,他就飛了M國三次,去了B市不知道幾次。家族企業(yè)和自己的公司兩頭忙。
不過這些秦初夏并不知道。
這不,剛忙松一點兒,就立馬聯(lián)系秦初夏了。
本來他是想打電話的,但是又怕秦初夏睡了,所以就試探性的發(fā)了條信息。沒想到居然收到了回復(fù)。
初夏:課程很多么?怎么都沒見你回家???
立夏:嗯,挺多的。我也申請了實習(xí),下個星期就不用回學(xué)校了。
初夏:這么快?你是哪家公司???
看了秦初夏的信息,楚彥臣敲擊屏幕的手指停了一下,想了想,又快速的給出回復(fù):C&X
初夏:C&X?那個前段時間剛在Z國成立分公司的世界五百強?/驚恐/驚恐
看到楚彥臣的回答,秦初夏也嚇了一跳,心里感慨連連:嘖,出身好就算了,能力還那么強,工作還那么努力,還讓不讓普通人活了???
立夏:嗯!
初夏:大腿,求包養(yǎng)!/委屈/委屈
秦初夏的話讓楚彥臣笑出了聲。
他這一反常,讓正在給他匯報工作的葉經(jīng)理嚇出了一身冷汗,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悄悄抬頭瞟了楚彥臣一眼,發(fā)現(xiàn)是對著電話笑的,這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匯報著工作。
心里卻震驚無比:夭壽啦!他們總裁居然會笑!
這個葉經(jīng)理是從M國公司調(diào)過來的,全名葉銘軒。前前后后加起來,也跟在楚彥臣身邊三四年了。
在他印象里,楚彥臣總是板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就算遇到再值得開心的事情,他都只是禮貌性的揚揚嘴角,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像剛才那樣笑出聲的,還真是空前絕后,聞所未聞。
立夏:你和林女士,我一起養(yǎng)!
初夏:嘶~那我是不是可以混吃等死啦?/色/色
立夏:可以。
初夏:去去去,女人要經(jīng)濟獨立,才能活的瀟灑自在!哎,說正經(jīng)的啊,你不回家,你爸…不找你么?
立夏:會回去的,只是還不到時候。怎么,要跟我一起回去見未來的公公!?
初夏:………
神你妹的未來公公!
見秦初夏回的省略號,楚彥臣笑得更歡了:林女士可是說了,我二十二歲就可以跟你領(lǐng)證了。/奸笑/奸笑
初夏:困.gif。明天還上班,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立夏:嗯,晚安!
看著秦初夏急忙轉(zhuǎn)移的話題,楚彥臣剛才還上翹的嘴臉立馬垮了下來。
他放下手機,偌大的辦公室氣溫似乎降了幾度。連匯報工作的葉經(jīng)理都感覺到了,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完了完了,總裁生氣了!自己沒做錯什么??!肯定是電話里的內(nèi)容,嗯,肯定!
這么想著,葉經(jīng)理心跳才稍稍恢復(fù)平穩(wěn)。
楚彥臣氣的不是秦初夏,他了解初夏,她之所以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完全是因為前世婚姻帶給她的陰影。
李承墨,李承墨,楚彥臣真的現(xiàn)在就想宰了他。要不是他,自己的追妻之路不會那么困難。
想到這,他做了個決定。要更努力的解開初夏的心結(jié),讓她早些完全接納自己。
“那個…總裁,以上就是這三天的工作匯總,請問還有什么問題么?”看到總裁身上稍微緩和的氣氛,葉經(jīng)理連忙開口。
他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嗯,沒問題了,把報告放我桌上,下去吧。這幾天辛苦了?!甭牭饺~經(jīng)理的話,楚彥臣才回神。
“好。”
葉經(jīng)理離開后,楚彥臣揉了揉眉心,繼續(xù)處理著工作。
先把緊急的公文處理好,周末才能好好的陪初夏。
放下電話的秦初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著。腦海里全是楚彥臣剛才的那句“二十二歲就能和你領(lǐng)證啦”。
楚彥臣二十二的時候,秦初夏二十四,就是六年后。
六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足夠改變一些人,一些事。
她半躺在床上,自言自語著:“立夏這孩子是不是太天真了,居然說要跟我領(lǐng)證!難道他不知道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么?真的是…睡覺!”
嘴上這么嫌棄著,可是緋紅的臉頰已經(jīng)出賣了她的興奮。
由于前世的遭遇,她對婚姻已經(jīng)恐懼了。所以當(dāng)楚彥臣說出領(lǐng)證的時候,她才連忙岔開話題。
當(dāng)時完全是出于下意識反應(yīng),現(xiàn)在想回去,覺得自己似乎太沖動了,似乎沒有考慮到楚彥臣在看到她信息后的心情。
于是,已經(jīng)躺下的她又連忙摸過電話,給楚彥臣發(fā)了條信息:睡了沒?
幾秒鐘后,她收到了回復(fù):怎么還不睡?12點了!
秦初夏沒回,直接給楚彥臣去了電話。
“怎么了?”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那頭傳來楚彥臣富有磁性的聲音。
“那個…就是…就是剛才我突然打斷聊天,你別多想啊,我就是…就是……”秦初夏就是了半天,都沒想出個合理的解釋。
感覺到秦初夏的無措,楚彥臣那陰霾的心情瞬間云開霧散。
他低笑了一聲,這笑聲傳到了秦初夏的耳朵里。不是聲控的她都被這聲音迷住了。
“你…你笑什么?”
“初夏你特意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嗯啊,不然還能為啥?省的等下你又瞎想!你從小就這樣,敏感得很。”說著,秦初夏還撇了撇嘴,表示自己很不滿,但是對方看不到。
“你這么考慮我的心情,我很開心?!比绻恢勒嫦?,他肯定會瞎想。但是他知道,所以他理解。
“關(guān)于結(jié)婚的事兒…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所以不要急著下定論?!笨吹匠┏紱]生氣,秦初夏順道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我知道,不過你要相信,時間能改變一切,但是也能證明一切。我會證明我說到做到?!背┏嫉脑挘蛔忠痪涞那脫粼谇爻跸牡男纳?。
他成功的撩到了秦初夏。
“我…我睡了,睡了。那個…晚安,這次是真的晚安了!”秦初夏再次選擇了逃避。
和上次不同,這次,她是害羞。
“呵~好,真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