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秦元帶著良平來到了慈寧宮門前。
秦元對著良平說:“你就不用進去了,你去把我昨天晚上我吩咐的事辦了?!?p> 良平回到:“皇上不是已經(jīng)安排順天府去調(diào)查了嗎?奴才去結(jié)果應該也是一樣的呀。”
秦元踢了良平一腳說:“你是不是蠢啊,如果那個人正跟順天府有關系,那順天府府尹肯定會全力保他的,到時候他會怎么說?”
良平恍然大悟,說到:“皇上,您是怕順天府欺君!”
秦元抓了抓頭說:“但愿是我多慮了,你快去吧,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記住,多找?guī)讉€高手,朕要那個惡霸活在朕的面前,至少在朕查的水落石出之前?!?p> “諾,奴才告退。”良平轉(zhuǎn)身就走,離開了秦元。
秦元見良平消失在視野里,深吸一口氣,走進了慈寧宮。
進到里面,那荷花依舊開的正盛,秦元也一直好奇,一個荷花竟然在春天開的這么盛,這是什么荷花啊。
蘇姑姑從偏殿走了出來,看見了秦元就上前行禮。
秦元好奇的問:“蘇姑姑,這個到底是什么荷花啊,竟然在春天開的這么盛?!?p> “回皇上,老奴也不知,在老奴進宮的時候,這朵荷花就在這了,這么多年,也沒有人動過它。一年四季都開著的。這應該是前朝的荷花?!?p> “前朝的?”秦元有點驚訝,一個荷花壽命這么長嗎,光是天統(tǒng)就十年了啊。
蘇姑姑回想說到:“是的,老奴記得當年跟先帝一起南征北戰(zhàn)的,攻破京城后,進入皇宮時,老奴就聽前朝的宮女說起這朵荷花?!?p> 秦元怎么也想不出一朵荷花壽命怎么會這么長,難道被人施了什么奇特的肥料?
秦元靜靜的站在荷花面前看著那荷花。
“那是前朝萬和皇帝的端康皇帝所種的,距今也有五十幾年了?!?p> 此時,太后從房里走了出來,很顯然,她聽到了秦元跟蘇姑姑的談話。
秦元上前扶著太后來到荷花旁,蘇姑姑從屋里端出一張?zhí)梢危鲋笞搅颂梢紊稀?p> 蘇姑姑也端出來一個圓凳,讓秦元也坐下來。
秦元問這太后:“母后,你剛才說這個荷花是前朝的端康皇后所種,也有五十年了?”
太后點了點頭說:“當年我是親眼看見她種的?!?p> 親眼?太后還跟前朝皇后有關系。
秦元問道:“母后為何會與前朝的皇后有關系啊?!?p> 太后閉上了眼,搖了搖椅子,慢慢的說:“我當年就是在這諾大的皇宮長大,是在端康皇后那里成長的?!?p> 秦元看著太后,說:“看來母后被困在這皇宮一輩子了啊。”
太后沒有說話,一直閉著眼搖晃著椅子。
秦元見太后沒有反應,便說到:“母后,兒臣早朝時,禮部尚書鄭祈已經(jīng)將大婚的日子算好了,定在了天統(tǒng)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不知母后怎么想?”
太后睜開眼睛掐指算到,秦元也在旁邊耐心等待。
一分鐘過去了,太后停下來了,說到:“嗯,是個好日子,到時候提前派人去丞相府準備準備吧。”
“是?!?p> 太后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時,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臉上竟然有一些傷痕,便急忙問到:“皇上,你臉上的傷勢怎么回事,是有人行刺嗎?”
太后摸了摸秦元的傷勢,秦元笑了笑說到:“兒臣,沒事,讓母后擔心了,這是兒臣出宮玩耍時不小心弄傷的,沒有什么大礙,找太醫(yī)看過了?!?p> 聽完秦元說的話后,太后送來一口氣,說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皇上,你是一國之君,可不能出什么大事啊,不然這個國家都會遭難的。”
“兒臣明白,若母后沒有什么吩咐的話,兒臣現(xiàn)行告退了?!?p> 秦元說完便起身行了禮,離開了慈寧宮。
當秦元站在慈寧宮門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良平不在自己身邊了,自己又對這諾大的皇宮地形不熟啊,這可怎么辦?。?p> 秦元實在沒辦法了,就自己隨便逛逛了,正好了解了解一下這個皇宮。
“嘿,哈,呵,呀”
秦元在遠處就聽見了一陣見喊聲,看著聲音,人還不少啊。秦元納悶了:這可是皇宮啊,怎么可能有這些叫喊聲,不想活了嗎,到皇宮來找死了。
秦元順著聲音找了過去。越來越近了。
此時,秦元順著聲音來到了一道大門面前,順著大門聽,聲音是從里面發(fā)出來的。秦元抬頭去看牌匾:校場。
“校場?那是什么地方?我這聽過操場啊。難道有太監(jiān)宮女在里面練早操?“
秦元隨著好奇的念頭,推開了校場的大門。
秦元下一刻就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至少有幾千人在里面,有一部分在左邊跑步,有一部分在右邊打沙包。而中間的人是最多的,秦元自己估摸著至少有一千人。那一千人全體蹲著馬步,每套動作都十分一致。秦元在向四處看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校場挺大的啊,有秦元學校兩個大啊。
在校場中間有一個站臺,站臺上面有三把椅子,椅子前有一個人,只見此人身著鎧甲,手拿鞭子,正在督查這些應該是士兵的人練功。好生威武。
那人大聲喊好的:“都給我用勁。沒吃飯嗎,把拳頭給我揮直了。”
秦元見到,徑直走向前去,來到了隊伍中間,深吸一口氣。在原地跳了兩下。
秦元瞬間用自己的右手肘攻擊的秦元右邊的人,又握緊拳頭,一拳打到了那人的左臉,那人悶聲倒地。秦元沒有理他,又將伸出的左手往回一甩,拳背打到了秦元左邊的人,那人也是應聲倒地。
秦元自己只是想試探一下這些人的反應力,可這些人在秦元眼里是一點反應力沒有啊。
秦元走到了站臺前,昂首問到:“你就是負責訓練他們的教官?”
那教官點了點頭大聲吼道:“你是誰啊,竟然敢打擾我訓練,你活膩歪了啊?!?p> 秦元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說到:“活不活膩歪咱們先不談,我就問你一件事,為什么你訓練出來的兵這么弱啊。你是怎么訓練的?!?p> “大膽,你竟敢侮辱本教官,找死。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吃我一鞭子?!?p> 那教官惱羞成怒,揮起鞭子準備抽秦元。
“住手!”
一個渾厚的聲音從秦元身后傳來,那教官聽到這個聲音也是立馬摔掉鞭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了,
秦元轉(zhuǎn)身一看,是一位中年人,身著盔甲,不過他身后有紅披風,腰間別這一把寶劍。
那教官小跑的中年人面前,彎下腰雙手抱拳,口中說到:“末將孔曹巖見過校尉?!?p> 喲,來了個官大的。
只見那中年人直接忽視了教官,狂奔到秦元面前跪拜,不過他是右膝點地,左拳點地,也就是單膝下跪。然后低著頭,大喊到:“末將虞萬執(zhí)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人生最害怕的時候可能就是周圍突然安靜下來吧。
哦,皇上啊,嗯?皇上!??!
只見一瞬間,周圍所有的人全部跪下,口中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當然,只有一個人沒跪,那就是孔曹巖了,他不是不想跪,而是因為他已經(jīng)嚇的癱在了地上,雙腿開始劇烈顫抖,甚至地上也出現(xiàn)了一些不明液體。
秦元走到他身邊說到:“孔教官,今日天王老子雖然沒來,但是皇上來了,不知道能不能從孔教官鞭子下活著啊?!?p> 孔曹巖本來就嚇的不輕,在聽秦元這番話,直接暈死過去了。
秦元冷哼一聲,大喝一聲:“免禮,平身?!?p> 說完轉(zhuǎn)身走向站臺。虞萬執(zhí)站了起來,安排幾個人把孔曹巖拖了下去,然后快步追上秦元。
走上講臺后,虞萬執(zhí)先是用袖子擦了擦中間的椅子,請秦元坐下。退到一旁,說到:“末將不知今日皇上因何事來末將這?”
“哦,沒什么事,朕就是路過,進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了一場好戲啊?!鼻卦α似饋怼?p> 虞萬執(zhí)再次跪下說到:“末將有罪,請皇上恕罪。”
“行了,起來吧,朕沒有怪你的意思?!闭f完,秦元指了指孔曹巖,又問道:“你準備怎么處置他啊?!?p> “回皇上,末將已經(jīng)派人將他押進天牢,至于怎么處置,全憑皇上發(fā)落
“哦,按照我朝律法,該當何罪啊?”
“株連九族?!?p> “嗯,那就依法辦事吧?!?p> “末將遵旨。”
“對了,你們這有沒有什么武功高強的人啊,給朕做個侍衛(wèi)什么的。”秦元現(xiàn)在才想起重要的事。
虞萬執(zhí)回到:“回皇上,臣這都是剛剛征召來的士兵,全都在訓練呢,并沒有什么武功高強的人?!?p> “哦?!鼻卦幕匾痪?。
既然沒有什么武功高強的人當侍衛(wèi),那秦元留在這里也沒意思了。起身離開了校場。
“臣等恭送皇上?!?p> 可秦元出了校場也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能慢慢遛彎了。
秦元不禁感嘆到:長路漫漫,唯劍做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