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聽到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假話騙梁鈺,一直忍著沒笑,然后在心里給她豎起大拇指。
“我的室友想認(rèn)識你,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
然后他就帶著我溜了出去,直奔他們學(xué)校的奶茶店。
進(jìn)店的時候,就看到有很多人在排隊買奶茶。
人太多了,我有點(diǎn)不難受,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們走到他的室友前面坐下,然后他和我一一介紹他的室友。
在他介紹我的時候,我對他們笑了一下。
“你為什么想和梁鈺在一起?”
第一個問題就這么的開門見山,我一點(diǎn)也不怯場的回,“我想他應(yīng)該都和你們說了,我也不弄虛的那套,直接說了吧,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一個月,雖然有點(diǎn)傷人,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這話確實傷人,不過換作他們也會答應(yīng)。但自己兄弟的場子也要撐一點(diǎn)。
“如果換作其他人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不會”
這毫不猶豫的回答明顯取悅了梁鈺,他一個勁的在一旁傻笑。
“以你的條件,追求者應(yīng)該不少,為什么就選了梁鈺?”
“很簡單,就因為他是梁鈺”
“你應(yīng)該有交過男朋友吧?”他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
“嗯,有”
“有過幾任啊”
“這不是你該問的”
從奶茶店出來后,我對說,“梁鈺,關(guān)于我有幾個男朋友的事,你想知道嗎?”
“你想說我就聽”
“我有兩個,第二任是不久前才分的,從某種程度上說,我把你當(dāng)作了他的替身”
看著他那強(qiáng)忍著的暴脾氣,我安撫性的親了他一下,然后說,“但你梁鈺就是梁鈺,不會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要對你自己有自信”
“那你為什么還要說我是他的替身?”
“因為我希望你不要把太多心思放在我身上”
“你可真殘忍”
和他分開后,我回酒店的時遇到了傅程漾。
他早早就在門口等她,然后就看到了她和一個男手牽著手回來,他的心好疼,她寧愿和另一個男生在一起也不給他機(jī)會。
他要被這個女人折磨到什么時候,她才肯罷手。
在他們分開后,他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等她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才卑微的喊住她,“顧安,你和那個男生什么關(guān)系”
“如你所見”
“顧安你怎么能這么殘忍”
這句話我今天聽到了兩次,我自己也不清楚這一個個怎么了
無視他直接走進(jìn)電梯,看到他進(jìn)來,也沒說什么。
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我把他拉進(jìn)去。
他驚訝的問,“安安,怎么啦,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我再也不會逼你了……”
聽他絮絮叨叨的,我皺著眉讓他閉嘴,然后把他推在床上。
“傅程漾,讓我快樂吧”
喪失理智的我,胡亂的扒他的衣服,只穿著一件短袖的他,一下子腰腹就露了出來。
我又去扯他的褲子,他把我的手握住,然后把我?guī)先?,安撫的拍著我說,“想哭就哭吧”
然后我就在趴在他的胸膛大哭了一場。
哭完以后,任何他為我擦干眼淚。
“傅程漾,我的精神出現(xiàn)問題了,我感覺我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p> “你就是壓力太大了,過段時間就好了,乖,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p> 看著這個男孩,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是不愛他,明明他比誰都愛自己,也是所有追求者中最優(yōu)秀的。
“傅程漾,我要和他談一個月的戀愛,你不要問我為什么,等我找到答案了,再告訴你好不好?”
“好,你做的一切決定我都支持?!?p> 第二天和梁鈺道別后,我一個人出去散心,傅程漾想跟過來,我無奈的對他說,“我只想一個人去走走,你不要跟著我”
“那你記得每天有和我聯(lián)系,不然我會很擔(dān)心你的”
雖然他這么說了,但我每去一個地方,他都會在后面偷偷的跟著,剛開始還以為自己遇到了跟蹤狂,后面發(fā)現(xiàn)是他后,也就放任他繼續(xù)跟著自己了。
國慶過后回到學(xué)校平淡的度過了一個月,這個月里雖然每天會和梁鈺聊天,他所做的努力我也看到了,但我還是遵守著之前的那個約定。
“梁鈺,我們分手吧,你想怎么罵我都行。”
他在電話那頭泣不成聲,我就靜靜的聽著他哭泣,這是不可避免的結(jié)果,等痛過這一陣,我相信他會好起來的。
“顧安,你個婊子,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傷心,你的一句分手就這樣結(jié)束了……”
“不要說了”
“我偏要說,你喜歡的這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哪里值得你為她去流淚”
聽著他室友的謾罵,我多希望梁鈺也像他一樣,那樣我也會好受一點(diǎn)。
這件事過后,我開始忙著兼職和學(xué)習(xí),日子雖然有些許忙碌,但我卻覺得十分安心。
在十佳歌手的總決賽上,傅程漾友情出演,他開場就唱了首《告白氣球》
他的深情誰都知道,但他的女主角卻視而不見。
臺下不斷起著哄,傅程漾也在臺上舉著玫瑰等著這次告白的另一個主角。
“顧安,你上去啊,多浪漫的啊,快去快去,男神都等久了”
唐棠的催促聲和其他人的起哄聲使我陷入了一個困境中。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傅程漾失望的下了臺。
等他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隱約看到了另一個他,那個他憔悴無比,口中雖然是一直在喊安安,但我確信那不是在喊我。
我好像來到了一個病房,那個病房有一個背對自己的女人,她瘦骨嶙峋,若不經(jīng)風(fēng)的,她一直在看窗外,我好奇的朝她走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嘿,你是誰啊?”
她回頭,把我嚇了一跳,那個女人說,“我就是你”
被嚇醒的我發(fā)現(xiàn),剛剛經(jīng)歷的事情好像還沒有發(fā)生過,聽著主持人報著傅程漾要上臺唱《告白氣球》
就像剛從水里出來的我瞪大眼睛看著臺上的傅程漾,原因無它,他唱的和之前自己聽到的看到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