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蠱王
“想要解開赤金血蠱就需要蠱王?!笔捓钑D(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蕭靜笙,“可蠱王難尋,即便是在當(dāng)年,蠱王也是極難培育,更不要說在這個蠱術(shù)沒落之時,別說是蠱王了,便是現(xiàn)在的南疆,連一只次蠱王都無法培養(yǎng),所以,赤金血蠱幾乎無解,下赤金血蠱之人心思歹毒,是想讓被下蠱之人不得好死?!?p> 其它信息蕭靜笙全部忽略,只一個“幾乎”。
蕭靜笙狂喜,踏破鐵鞋無覓處,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果然,她猜的沒錯,蕭黎書果然知道解蠱的方法。
“蠱王?只要有蠱王便可?”
蕭黎書睨了蕭靜笙一眼,恨鐵不成鋼,“慌什么慌?”
“不慌,不慌?!笔掛o笙摸了摸鼻子,一副特別乖巧的模樣,到這步田地了還在乎這一時半刻?
“哼?!笔捓钑哌?,“讓我給你講一下咱們家族的來源?!?p> 來源?
這種時候是講什么家族來源的時候嗎?
蕭靜笙沒興趣知道,但這種關(guān)鍵時刻,她可不敢違逆蕭黎書。
“追隨女皇建國的開國功勛有三支族裔,女皇沒有后嗣,便想在我們這三族中擇一支來繼承飛凰,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選擇了我們這一族,其中一種不甘心,但礙于女皇的尊嚴(yán)不敢造反,便舉族離開,最后留在南疆,是她們便是如今南疆人的先祖,另一支族裔不喜也不善朝堂斗爭,便離開了朝堂,歸隱深山,在漫長的歷史中慢慢消失不見,再無蹤跡可尋?!?p> 蕭黎書微微嘆息,似乎很可惜的樣子。
“居然是這樣?”蕭靜笙驚呼出聲,眼睛瞪大,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她得捧場,不能讓蕭黎書有唱獨角戲的感覺。
不過,這事件就,很,匪夷所思。
蕭黎書睨了蕭靜笙一眼,看出了她心中的五五六六。
她倒也不賣關(guān)子,繼續(xù)說道,“開國女皇是個用蠱的高手,她擁有已經(jīng)知曉的唯一一只蠱王?!?p> “可!這已經(jīng)多少年了那蠱怎么可能還活著,說不定早就死了?!蔽ㄒ灰恢??那豈不是沒戲了?
蕭黎書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蕭靜笙,“你以為蠱王是什么可以用常理推斷的東西嗎?那種東西早已違背了自然規(guī)律,存在的時間非常漫長?!?p> “皇姐,那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那個蠱王在我們手里?”
“是也不是?”蕭黎書搖了搖頭。
“姐,你是我親姐姐,你就別給我賣關(guān)子了,它到底在哪兒?”
“它在凰冢?!?p> 凰冢?蕭靜笙皺眉,她們蕭家歷代女皇的葬身之所?相當(dāng)于陵墓。
“蠱王隨著第一代女皇的死陷入休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女皇的棺槨中?!笔捓钑忉?。
怪不得,怪不得蕭黎書三緘其口,不愿說出解蠱之法,原來是需要盜墓,而且,還得盜自己祖宗的墓,那這對蕭黎書來說算對先祖的大不敬。
“皇姐,謝謝你,我給你磕頭?!笔掛o笙的感謝溢于言表,蕭黎書對她真的是一片赤誠,她感動的想流淚?!盎式?,我剛剛說的混賬話都是胡話,皇姐,你原諒我吧?!?p> “哼,少矯情了,一點不如你的意,你就上躥下跳,你的這個感謝我受不起。”蕭黎書十分傲嬌的說。
“皇姐~”蕭靜笙撒嬌,“皇妹年輕不懂事皇姐多擔(dān)待?!?p> “咦?!笔捓钑Q起,嫌棄道,“少裝作一副男兒姿態(tài)來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