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凡啦
最終軼零也未能把天帝處理了,不是因為世尊的話,過猶不及又如何,敢動阿離,就要學(xué)會承擔(dān)后果。
九重天天帝,只是站在天牢里看著那個眼神陰鷙的青年,眼里的殺意是那么的明顯,沒有一絲一毫的隱藏,亦無當(dāng)初那副謫仙的君子模樣。天帝眼神坦蕩,他這一生錯事頗多,唯有這件,他沒錯。
妄殺九重天帝君該承擔(dān)的后果絲毫不亞于神族渡劫,眼前的容貌俊秀的青年卻絲毫不在意一般,揮手便召出一把長劍,劍柄盤龍,淡淡的光輝縈繞劍身,天帝沒辦法認(rèn)這柄劍,卻也只絕非是普通的法器。就在天帝以為自己命當(dāng)絕之時,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從青年身后傳來
。一個身著華服,頭上扎著兩個包包的小姑娘從青年身后跌跌撞撞的要走到前面,
原本眼神狠厲的青年頃刻之間軟成了一灘水,將小姑娘抱到懷里
“不是讓你在神農(nóng)鼎等著,怎的跑到這里來了?銀龍神與伽耶呢?”軼零皺眉,四處打量著小團(tuán)子全身,這神農(nóng)鼎到神牢距離頗長,一路上不乏有凹凸不平之處,這小傻子如今靈氣流逝,怎的還這般莽撞?
白將離眼神閃躲了一下,她不過是想了法支開了父君與伽耶,現(xiàn)在想來,借口那般拙劣也能成功,伽耶與父君也是不希望大木頭做啥事的吧。
軼零一瞧白將離的眼神便知,這小妮子定是又做了壞事,只作不知“你且去天牢外等著,我過會兒便來”說著,便要抱著這奶團(tuán)子出去,卻被一雙胖胖的肉手捏住了臉,小小的力道迫使他看向她的眼睛,清澈黑亮,容不下任何污濁之事
“我且問你,你欲對帝君如何?”
“殺了”軼零做事從不撒謊
聞言,白將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你為何殺他?他乃是九重天帝,護(hù)著天下蒼生的帝君”
“他護(hù)了什么蒼生,真正為蒼生做事的是那些為民謀福祉的仙官,他做了什么?剛愎自用”軼零的眼神越發(fā)的冷
“那你亦是沒有殺他的理由,他的事情,自有天道與眾仙家來審判,你一個神族搗什么亂”白將離不贊同的皺眉
“他傷了你,害你護(hù)心麟被毀,待日后渡劫該怎么辦?”軼零忽然覺得自己仿佛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被白將離哄著,這感覺....當(dāng)真奇妙
“傷我是他沒錯,害我之人卻不是他。是我先失了神智出手傷人在先,怎可將罪名怪罪于他?”白將離確實是在給他順毛,大木頭萬般皆是好,對什么皆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獨獨就是護(hù)短,太過偏激
“那你覺得我錯了?”軼零挑眉,心知白將離說的皆是對的,不過是不想過心里那關(guān)罷了,一想到差一點,差一點她就在他眼前消失,他的理智線就在崩塌
“阿零,阿零沒錯,阿零是想保護(hù)我,我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嘛?護(hù)心麟我們再慢慢想法子,你若是殺了天帝,那真正陷害我的人又該如何?阿零,你還要保護(hù)我,切莫做那些親者痛,仇者快之事,好不好?”白將離一口一個阿零的哄著,軟嫩的嗓音在耳畔,聽得軼零心中一片柔軟,小傻子這是擔(dān)心他做傻事呢
抱著小姑娘的手越發(fā)緊了些,將白將離的腦袋埋到自己懷里,眼神清冷的看向天帝,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卻足夠讓天帝明白,但凡動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等著他的是什么。軼零揮袖,靈氣化劍斬斷了天帝腳下的乾坤鎖。天帝對軼零的法力有了新的認(rèn)識。乾坤鎖乃是由上古開天辟地的大神筋骨所化,堅韌無比,竟是他隨手就能斬斷的?
軼零抱著奶團(tuán)子離開了,白將離知道軼零不會再做傻事,便乖順的趴在他懷里。方才來之時,一路磕磕絆絆,著實讓她廢了不少力氣,她可不想再走一遍了。
天帝的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天帝被軼零鎖入神牢的事情無人敢傳出去,便是天帝,也壓下了這件事,獨獨那仙草白夢,碧宵殿中本無白夢,仿佛是一夜之間多出來的。尋到天后時,天后已經(jīng)昏迷在了凈梧宮,且身中劇毒,若不是解救及時,只怕是也要去了。再說那小仙娥,也消失了一般,詢問之下皆無此人。結(jié)果讓軼零再一次紅了眼眶,但是白將離護(hù)心麟之事卻比其他事情要重要的多。
世尊曾說,方法在人界,軼零便決定親自帶著白將離去凡間尋找重塑護(hù)心麟之法,至于事情真相的查找,由軼零的父君與銀龍神在九重天查詢。
白將離,白將離并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吃了睡,睡了吃的團(tuán)子。軼零多多少少能理解,為什么銀龍神總是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畢竟若是有誰這般覬覦他的女兒,莫說吃了,便是剁碎了喂狗也是使得的
軼零看著怕在自己肩膀上睡得一塌糊涂的的白將離,心里直恨不能掐一掐她那肉肉的臉蛋,小時候他抱不動她,現(xiàn)在倒是能抱個過癮。
待白將離醒來之時,入眼的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與神農(nóng)鼎的雕刻精致的房頂不同,這個只是一片雪白,上面還吊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發(fā)著光。她好像記得,軼零帶她來凡間了?
白將離光著小腳丫下地,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習(xí)慣,白將離已經(jīng)能夠自己安穩(wěn)的走路了,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莽莽撞撞的,但是實際上已經(jīng)走得很穩(wěn)了。
白將離的腳丫踩到地上的毛毯軟軟的,讓她頗為歡喜。地上的石板光滑白亮,踩在上面還有些涼涼的。白將離向出去,但是門把手太高了,蹦了兩三下方才開了門,踩著冰涼的地板,對四周環(huán)境頗為好奇。下來樓梯,便看見餐桌前,有一個短發(fā)男子背對著她在忙碌些什么。
前的男子一頭墨色的短發(fā),穿著一簡單的白色里衣和黑色的褲子,身形俊秀,光是站在那里便是一幅畫了。白將離打量著四周,覺著這房子的建造與家具甚是奇怪,復(fù)又將目光轉(zhuǎn)回男子身上,之間男子回身,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不正經(jīng)仙女
我覺得我應(yīng)該不是拖沓,是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