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似乎對那個她們口中的女人恨之入骨。
馬明斯猜不出她們直接有什么過節(jié)?
這時,馬明斯聽到了羅莫斯回來的聲音。
馬明斯站起來,拿著桌子上的那兩樣東西走了出來。
“羅莫斯,你得幫我占一下卜?!?p> 羅莫斯望著馬明斯不明所以,馬明斯把昨晚的情況,說給羅莫斯聽。
望著面前的這兩樣東西,羅莫斯拿出了一個圓形的水晶吊墜。
水晶吊墜先對著那個玻璃杯晃了幾圈,當水晶吊墜慢慢停下來后,馬明斯看到了水晶吊墜里,出現(xiàn)了那個黑袍女子不太清晰的身影。
當這個黑袍女子走近有著灌木叢的草坪時,灌木叢根部的蛇,先是一下子伸出了頭,又驚悸的縮了回去。
后面的景象,和馬明斯用炎黃面具看到的一樣,畫面,仍然在那個黑袍女子要轉(zhuǎn)身時消失。
羅莫斯看著畫面不全的水晶球,陷入了沉思。
“再看看這塊布,這是我在那棟別墅被燒時,隨手扯下來的?!?p> 羅莫斯手上的水晶吊墜,在那條碎布上晃動后慢慢停止,占卜出來的景象,和馬明斯戴著炎黃面具看到的一樣。只是,畫面比馬明斯用炎黃面具看到的還模糊。
“羅莫斯,用你的占星術幫我再占一次?!?p> “你有她們的出生日期嗎?還要有她們的出生地?!?p> 馬明斯語塞,心里嘀咕,我對她們那么清楚,還用你來占卜。
見馬明斯那樣,羅莫斯雙手一攤,搖了搖頭。
“那我無能為力,占星術需要提供一個人的出生年月日,最好還要提供出生地和現(xiàn)居住地?!?p> “斯林能占卜出來嗎?羅莫斯。”
“不能,只憑這兩樣東西,任何人也占不出來?!?p> “我想再讓雷賓尼占一下?;蛟S,他能發(fā)現(xiàn)點其他有用的線索。”
羅莫斯見馬明斯這么執(zhí)著,仍然搖了搖頭。
“馬明斯,你戴著那個黃金面具都看不出來,估計沒有人再能看到些什么。”
“炎黃面具,不是黃金面具?!?p> 不甘心的馬明斯,看到雷賓尼已經(jīng)的門虛掩著,又進去讓雷賓尼對那兩樣東西占了一卜。
結果跟馬明斯戴著炎黃面具看到的一樣,畫面還沒有馬明斯看到的清晰。
羅莫斯走進來,看到一直不甘心的馬明斯,只好實話相告。
“馬明斯,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對那個黑袍女子的占卜,明顯被干擾了?”
“能做到這些的,說明那個黑袍女子,已經(jīng)達到了半神?!?p> 馬明斯一愣,似乎想明白了一點。
返回到自己的房間,馬明斯望著面前在兩樣東西發(fā)呆。
斯林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突然敲門來到馬明斯的房間,后面跟著羅莫斯。
“馬明斯,你們趕快去醫(yī)院看病去。把那兩樣東西交給我毀掉。你忘了,那個希爾小姐是魔女教派的人。她們知道你要進去,應該早已經(jīng)布下了病毒。還有,她們本身,就攜帶著病毒?!?p> “咳咳,咳咳?!?p> 斯林的話還沒有說完,羅莫斯已經(jīng)咳起來。
整個溫斯特占卜會所,二樓所有的占卜師,都去了醫(yī)院。
“看來,連占卜師都不能占出自己什么時候會生病,會被病毒感染啊。”
三個人中,病情反而較輕的馬明斯感嘆道,或許,是戴著面具的原因吧。
從醫(yī)院回到占卜會所的馬明斯,發(fā)現(xiàn)斯林已經(jīng)不在,反正羅莫斯已經(jīng)幫他把昨夜的情況匯報給了斯林。
馬明斯看了外面大廳上的水鐘,早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匆匆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馬明斯走出了溫斯特。
一覺醒來,馬明斯感到好了許多。
馬庫斯配好了藥,拿進了馬明斯的房間。
“這些藥,你明天帶去給他們,有個藥鋪,你還去外面看???”
馬庫斯似乎對馬明斯的選擇有所不滿。
“你不相信我的醫(yī)術,還不相信查爾德?”
“汪汪。”
突然,蹲在馬明斯床邊的吉娜,對著馬庫斯叫了一聲。
“你吃的食,大多數(shù)都是我煮的。”
馬庫說著,看了一眼吉娜,才走出了馬明斯的房間。
馬明斯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盤烤肉,還有兩片面包。伸手把那截烤肉拿到吉娜面前,吉娜張開了嘴,小心的叼住了肉,就像怕不小心會咬著馬明斯的手一樣。
馬明斯把那兩片面包塞進嘴里,看到凱文進來。
“馬明斯,你生病了,吉娜和貝由我替你帶著它們?nèi)ド⒉桨???p> “好的,只要它們愿意?!?p> 凱文一聽,年輕的臉上,好似尷尬了一下。
雖然伊士來堡是著名的溫暖之城,但深秋的晚上,仍然徐風微涼。
吉娜和貝努在前,馬明斯和凱文在后,一起沿著克里特街向溫斯特占卜會所的方向慢慢走去。
途經(jīng)伊士來堡文學藝術學院,馬明斯忍不住問凱文:
“凱文,安其洛怎么樣了?”
“馬明斯,因為你突然生病,我就沒有告訴你,塔斯老師想見你,安其洛也嚷著要見你。”
“塔斯老師要見我?”
“是的,塔斯老師很驚奇,安其洛的病,呃,那個癢病,你是用什么方法治的?!?p> “鹽水?!?p> 凱文明顯的愣了一下。
“就這么簡單?”
“是的。鹽水,用圣水多加了點鹽的鹽水?!?p> 凱文抓了抓極短的頭發(fā),抬起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馬明斯。
“安其洛想再向你多要一些那種藥水,安其洛說,涂過的地方,已經(jīng)不癢了,但那小點藥水,太少了,還有很多地方,沒有涂到,仍然很癢?!?p> “其實,凱文,用那鹽水,也只能暫時緩解那癢。”
馬明斯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
“有一個人,可能才能真正治好安其洛的。當然,安其洛的病,還得和我的一樣?!?p> “你也得了那種???但我沒有看到你的身上長鱗片?”
凱文說著,向馬明斯看了又看,他看不到長袍下隱藏的東西。
“我的沒有那么嚴重,只是癢而已?!?p> 馬明斯把自己的手掌伸開,凱文看到了馬明斯的手掌心,有兩根紅絲。這兩根紅絲,像兩條嵌在肉里的細蟲,靜靜的趴在手上。
“你是怎么得了這種奇怪的???難道你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
凱文想到了安其洛那枚骷髏戒指,看了一眼馬明斯的手指上,并沒有戴著任何東西。
“我只是捏著了不該捏的東西。”
馬明斯說這話時,心虛了一下。
如果那位深海妖祖的后裔,聽到有人把祂稱為‘東西’,會不會氣得又從腋下長出八只觸手?
“明天晚上吧,凱文,明天我制作一些藥水,又帶給安其洛?!?p> “我替安其洛先謝謝你,馬明斯?!?p> 那個八只觸手教的,馬明斯在心里說。
倆人聊著,離開學校門口,向溫斯特占卜會所的方向走去。
一只比吉娜小點的金色長毛犬,突然從前面竄出來,跑到了吉娜的面前。同樣的一身飄若仙姿的長毛,同樣一副高貴的嘴臉。
只不過,這只長毛犬來到吉娜旁邊時,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一個勁的嗅著吉娜。
“汪汪,汪汪?!?p> 吉娜不高興的叫了兩聲,從匍匐在地的小長毛犬面前無視的走開。
“艾伯特,回來,回來。”
一個大男孩叫著,跑了過來。
“馬明斯?”
“安迪?”
馬明斯不覺向那只金色的長毛犬看去,這就是那只他占卜出來,受傷在蒼云湖邊上的長毛犬。
“就是那只你弄丟的長毛犬?!”
“是的,馬明斯。你看,它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p> 凱文蹲下去,想用手撫摸一下艾伯特,艾伯特身體一偏,像泥鰍一樣從凱文的手上滑開。
“凱文,我們一起開了個藥鋪?!?p> “安迪.圖曼烏斯,叫我安迪就行?!?p> “馬明斯,你們的藥鋪擴展嗎?我想加入你們,我想入股?!?p> 馬明斯想起了安迪也說過要入股溫斯特的事。
“對了,你跟羅莫斯學的怎么樣?那占星術是我們最簡單的占卜術了。你應該學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