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超能力房客
二叔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按著何濤的肩膀讓他坐下:“親侄兒啊,二叔有件大事要告訴你。二叔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華夏政府特異功能機(jī)構(gòu)后備力量培訓(xùn)組的一名教官……”
何濤打斷道:“停停停,二叔您能再念一遍嗎,有點長我沒記住?!?p> 二叔繼續(xù)說道:“別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這四個人就是超能力機(jī)構(gòu)的后備人員,現(xiàn)在人員滿了,所以他們沒辦法成為正式編制,而且最近經(jīng)費緊張我們的培訓(xùn)資金也沒了,沒了資金就沒辦法解決吃住問題,所以二叔這不是才來找你嘛。”
“你是說他們四個是超能力者?”何濤指了指四人。
二叔點點頭,咳嗽兩聲:“你們幾個,展示下自己的能力,別太過啊?!?p> 胖子彭城站起來:“我的能力是控水。”然后一指杯子,里面殘存的水滴飄了出來,然后……掉在周小樂褲子上,胖子捶地大笑:“哈哈哈哈,猴子尿褲了?。。 ?p> 周小樂鐵青著臉也站了起來:“我的能力是控火?!币恢概肿拥钠ü?,一道火苗嗖地飛了過去,燒了個洞,周小樂拿出手機(jī)拍下來:“粉內(nèi)褲,胖子你還真騷啊。”
兩個人說話間扭打在一起,桌子上的水杯搖搖晃晃地就要掉在地上,然后懸在半空,劉蔥蔥站了起來,不好意思道:“我的能力是意念。呀我不能分心的……”話音未落,杯子摔落,碎了一地。
鄭巖興奮地跳起來:“哈哈,我就說碎了,真的碎了吧!”
二叔指了指鄭巖:“這小子說自己有預(yù)知能力,不過時靈時不靈的,現(xiàn)在組織還在懷疑他是瞎蒙。”說完上去一手一個提起彭城和周小樂,把兩人扔回沙發(fā)上。
何濤看得目瞪口呆:“等等等等,讓我捋一捋?!?p> 何濤站起身來,繞著屋子轉(zhuǎn)圈,自言自語道:“二叔是真二叔,超能力也是真的,都是真的,我的世界觀怎么要破碎了,不行,不行,我要相信這一切……”
客廳五個人看著何濤走來走去,劉蔥蔥擔(dān)心地問道:“何教官,你的侄子好像精神上出了問題?”
二叔用手摸了摸胡子,認(rèn)真地說道:“我這侄子剛經(jīng)歷至親去世的痛苦,現(xiàn)在又迎來我這個親人回歸的喜訊,大悲大喜之下還真是有可能。不過瘋了也沒辦法,你們適應(yīng)適應(yīng),反正大家都不是正常人。”
何濤終于自我催眠成功,走回客廳,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二叔,說吧,需要我?guī)褪裁???p> “不愧是我的好侄子,他們幾個先在你這里住下?;仡^等他們成為了正式編制,就有地方住了?!?p> 何濤問了一個關(guān)鍵問題:“正式編制要多久?”
二叔想了想:“少則三個月,多則三年吧。”
……
何濤的問題還有很多,不過他感覺二叔嘴里全是不靠譜的話,何濤最后只好說道:“他們留下可以,但是要和我的房客們一樣交房租?!?p> 二叔悄悄說道:“這四個人可什么都不會,你讓他們?nèi)ツ馁嶅X啊?!?p> 何濤想了想,幫忙的大話都說出去了,于是硬著頭皮道:“我?guī)退麄兿朕k法,不過二叔你得給他們說一聲,必須聽我的話?!?p> 二叔給了個“OK”的手勢,狠狠的交代四人一定好好聽何濤的話,否則好好收拾他們,四人乖巧的坐好,就連最皮的周小樂也都表情認(rèn)真,齊刷刷的點著頭。
送二叔出門的時候,何濤悄悄問道:“二叔,我爸媽去世的時候你為什么沒回來???”
二叔略顯玩世不恭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小濤,十分抱歉,二叔那些日子實在是太忙,二叔也很傷心,那畢竟是我親大哥?!?p> 何濤點點頭:“二叔我現(xiàn)在就你一個親人了,我最后還能再提個請求嗎?”
“你說吧,二叔一定答應(yīng)你?!?p> 何濤賤兮兮地笑道:“二叔,你能不能給申請下補(bǔ)貼,我這畢竟是為政府解決問題了……”
沒等何濤說完,二叔一溜煙地不見了。
“真快啊,難道二叔也是超能力者?”何濤自言自語道。
回到屋里,何濤召開了第一次超能力房客大會,何濤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既然住在我這里,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們要約法三章,我大概想了想,你們先聽聽:第一、每個人必須依靠勞動打工賺錢,支付自己的房費租金;第二、所有行動聽指揮,也就是一切行動聽我的;第三、不能隨意使用超能力,這個你們何教官再三叮囑過的;第四……第四還沒想到,你們有什么補(bǔ)充的嗎?”
周小樂率先舉手,何濤點點頭,周小樂指著胖子:“我就一個要求,別讓我和他一個屋?!?p> 胖子也舉手:“報告何老大,他搶我的話說?!?p> 何濤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微微跳動,臉上還是微笑著問:“你們兩位呢?”
劉蔥蔥手指放在嘴邊,想了想:“我想要一間粉紅色屋子和我以前一樣那種,有好多的毛絨玩偶……”
何濤不等她說完,轉(zhuǎn)向了鄭巖:“說出你的愿望吧?!?p> 鄭巖扶了扶眼鏡:“我沒什么要求,我已經(jīng)看到了我的未來,灰色,白色……”說著說著兩眼又直愣愣地看向了不知道哪里。
何濤頭疼起來,為什么感覺自己心心念念的收租生活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