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齊兒,亦或者是僥幸未死的“凌王府”的兄弟們,我是凌王李凌,“凌王府”被滅門以后,我僥幸未死,四處躲藏,后來加入某些勢力,很多有白凌遺書技術的組織都有我的身影,
而只有我凌王府的人才知道用“水演符”解讀白凌遺書,所以能看到這些話的人都是我凌王舊人,
每一種白凌遺書的解讀方式都不同,但是“水演符”卻可以解讀所有的白凌遺書,因為這白凌遺書是我發(fā)明的,在凌王府還存在的時候我就將白凌遺書擴散出去了,呵呵,他們都以為掌握了這門技術,
實際上,水演符可以解讀他們所有的秘密,我卻從來都忍住不用,因為我在規(guī)劃一個通天的計劃,如果還愿意繼續(xù)跟隨我的,就將白凌遺書帶在身上,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再見得!”
白凌遺書上的內容只有寥寥數語,卻驚世駭俗,而一旁的李清清和李思齊早就淚流滿面。
“父親沒死,父親真的沒死!”
李思齊一時間卻是魔怔了起來,嘴里一直絮絮叨叨反反復復念叨這句話。
“爹爹,爹爹,清清好想你?!?p> 看著哭泣不休的二人,張紀陵嘆了一口氣,同時心里掀起了驚天駭浪,到底是什么樣的計劃,讓凌王李凌布下如此彌天大局,要知道,在修真界除了三宗五派,就是這些各種各樣的組織。
而李思齊和李清清的父親的計劃卻是覆蓋了幾乎所有的組織。而凌王府的覆滅到底又有什么隱情,或者是說是不是就是這個計劃導致了凌王府這樣的勢力。
搖搖頭,張紀陵將這些思緒甩出去,將白凌遞給李思齊
“李師弟,既然你父親沒有去世而且說這白凌帶在身上你就能見到你父親,那么必然不是說說而已,這白凌你就帶在身上吧?!?p> 李思齊總算也反應過來了,接過那三尺白凌,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鄭重的說道
“多謝!”
“不必,我們還是師兄弟不是嗎?”
張紀陵溫和一笑,讓李思齊一怔,心下卻有一絲暖流流過。
對于什么計劃什么的,幾人都不在意,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還輪不到他們憂心,他們現(xiàn)在還只是弱小的金丹修士,知道太多沒有任何好處。
只是張紀陵卻突然想起來木成舟那個老頭給出的一個預測,同樣是翻天覆地,同樣不可琢磨,倆者之間究竟又有什么聯(lián)系呢?
幾人又踏上向南的旅途,不過相比于以前,李思齊似乎更加開朗了一些,而李清清就更加活潑刁蠻了一些。
“對了,那白凌不是字體重疊嘛,那些李師弟師妹的父親的留言是底下的一段,那上面的那一段是什么啊!”
鐘鼎又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不由自主的問起來了
“也不是和我們有啥關系的大事,就是說“河陽城”有個什么老怪物沒死,還有一些咒罵的話,好像那個死人被什么人給坑了一樣,反正很難聽!”
李思齊面色怪異的瞅了瞅空間戒指內部的白凌
那個家伙!那個叫南瓜的家伙,究竟被誰給坑死了呢?那人可真壞。
那個老不死又是誰呢,怎么在河陽城?
這個所謂“菜園子”的組織又是怎么回事,還有父親……
在回去的路上,“李大人”突然打了幾個噴嚏,
“誰又在罵我呢?奇怪,南瓜這些蠢貨明明已經死的透透的了,真奇怪!”
李大人揉揉有些發(fā)癢的鼻子,臉色古怪不已。
“大人?怎么了?”
“秋葵”不知為何越看大人的臉色越奇怪,出言問道
“沒什么,快到總部了嘛?”
“快了,過了這座山就是了,大人你真沒事嘛?”
“真沒事,到了總部大家都別亂說話,還有大首領那邊讓我去應付,還有,啊切啊切!”
“大人?真沒事?”
“沒事,真沒事,啊切”
“那個癟犢子玩意兒罵老子,詛咒你爹跟我一樣有打不完的噴嚏”
李大人李凌無良的詛咒著,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覺鼻子更加癢了,好想打個噴嚏。
……
“哥哥,你說父親那邊還好吧!會不會生病什么的”
“清清啊,父親那么厲害,而且算計無雙,別說生病,連個噴嚏都不會打的,放心吧,而且父親說了,他遲早有一天會來找我們的,不用瞎想了”
“哦!”
“張師兄,再快一點,這飛舟真好玩兒!”
張紀陵“……”
“師兄快降落!”
突然飛舟上的張紀陵突然聽到鐘鼎的警告,他抬頭一看,一片黑云迎面而來。
這是?
“這黑云?不好,不是黑云,這是妖獸黑鴉群,快降落”
只見漫天遍地的黑鴉速度奇快瞬間而至,而飛舟卻來不及降落了,
“真是麻煩不斷,準備戰(zhàn)斗!”
手中握著黑煞刀,張紀陵一邊防御一邊控制飛舟降落,這該死的飛舟卻沒有自動的防御罩,真的是,破爛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