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靈犬看見有人向它沖來,直接撲了過去。
黑衣人身形一轉,躲過了地獄犬的攻擊。鎮(zhèn)靈犬沒有繼續(xù)回頭攻擊,而是借助這個空檔,選擇了逃跑。
“該死!這畜生真狡猾?!焙谝氯税盗R一聲,轉身追了上去。
陸費看著黑衣人追了過去,他也不敢怠慢,急忙跟了出去。一人一狗的速度非???,他慢慢竟有跟不上的趨勢。
“這都是些什么怪物,一條狗這么快也就罷了,這個人也這么變態(tài)?!币恢北3謶?zhàn)區(qū)跑步紀錄的他感受到了后幾名的感受。
很快,他們就跑了五公里的距離,距離市區(qū)也越來越遠,他已經開始感受到體力在流失,而鎮(zhèn)靈犬好像越跑越起勁,速度越來越快,黑衣人也有追不上的趨勢。
“這樣下去我遲早要被甩掉,鎮(zhèn)靈犬明明有穿越空間的能力,卻選擇了跑步,不對,要么它根本沒有穿越空間的能力,要么它只是在逗我們玩,可自己親眼看見它突然出現在動物園。”
想到這,他停下了腳步。
“如果鎮(zhèn)靈犬只是在逗我們玩,那追下去就沒有意義,可是要是我猜錯了,被那個黑衣人得手就糟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去了后山,不管了?!?p> 他拿出手機,打開‘嘟嘟打車’,這里離市區(qū)并不遠,但由于已經是深夜,等了很久才過來一輛車。他打開車門上了車。
“小哥,你確定你大半夜的要去后山?”司機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他轉過頭詢問坐在后排的陸費。
“對?!标戀M點了點頭。
“小哥,你大半夜去那里干什么,不瘆得慌嗎?”司機打量仔細打量了一下陸費,看著陸費背著個大包,他有些害怕。
“你給我看看你包里裝的什么,不然我可不拉你去,我們市出了幾起搶劫司機的案件了。”司機偷偷掏出手機,準備一鍵報警。
“來,你看看?!彼_的背包的拉鏈,“就是一臺相機還有一點急救用品,我打算去后山拍點素材?!?p> 司機見陸費包里裝的東西并沒有危險性,松了口氣。
“你們這些年輕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半夜的一個人去后山拍照,后山有什么好拍的,拍亂葬崗嗎?”司機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大哥大姐們,我是無意冒犯,千萬不要來找我?!?p> 看著司機神神叨叨的樣子,他有些好笑,“好了好了,你快開車行不信,我還趕著去拍照呢?!?p> 司機看著陸費鄙視的樣子有些尷尬,趕忙打燃了火,“要不是生活所迫,我可不愿意接你這單,有些事你還別真不行,我好多開夜車的朋友都說最近有不干凈的東西?!?p> 陸費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有不干凈的東西,自己的任務還都與它們有關,不過自己好像還真沒見過這些東西是什么樣的。
路上很空曠,司機的速度也很快,陸費看著窗外,尋找一人一狗的蹤跡。
后山離市區(qū)并不遠,十幾分鐘的車程就到了,司機在離山腳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就送你到這里,你自己走過去。”
他看著膽小的司機,搖了搖頭,下了車。司機很快就掉頭開走了。
剛才一路過來并沒有看到鎮(zhèn)靈犬和黑衣人,他們離開的方向是后山沒錯,可是不知道他們進去沒有。
他打開了手電筒,照向山上那條廢棄的小路。
“咦,有條黑布?!彼吡诉^去,取下了小路旁邊枝條上的黑色布料,“這塊布好像是黑衣人身上的。”
他向山上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后山海拔并不高,由于沒有什么特色也沒有被開發(fā),只是在山腰處有一處亂葬崗,十年前就屬于半荒廢的狀態(tài),現在來的人應該越來越少了。
“地上的草傷口處還很新,這里半夜應該沒人會來,他們應該是從這條路上的山。”陸費蹲下看了看長到路上的草,加快了腳步向山上奔去。
“嗷嗚~”一陣叫聲從山腰出傳來。
“是地獄犬,不好,他們可能已經打起來了?!彼帽M全力向半山腰跑去。
山不高,他很快就到了山腰處的亂葬崗。一人一狗打斗的非常激烈,亂葬崗不時傳來樹枝折斷的‘咔嚓’聲。
他找了塊草叢躲了起來,觀察中間打斗的一人一狗。
那個人的攻擊很凌厲,鎮(zhèn)靈犬正面攻擊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但勝在地獄犬比較靈活,黑衣人很難攻擊到它。
“黑衣人不論是力量還是身法都很強,他的攻擊招式自己也沒有見過,很詭異的身法,卻能將力量發(fā)揮到極致,自己絕對打不過他?!标戀M摸了摸小腿上的匕首,這是他今天唯一的底牌。
“不對,他怪異的身法看起來很熟悉,是靈魂攝影手冊上的陰陽體術!”隨著戰(zhàn)斗越打越激烈,他確定黑衣人使用的就是陰陽體術。
“難道他也是靈魂擺渡人,如果他也是的話,陰間為什么會給我們發(fā)布一樣的任務,以他的實力,我完全沒有來的必要,那只有另一種可能,他是反叛者!”
陸費有些緊張,要是黑衣人是反叛者,以他目前展現出來的實力,自己今天絕對是九死一生。
鎮(zhèn)靈犬一直憑借自己靈活的優(yōu)勢在躲避黑衣人的進攻,但長時間的躲避讓它體力消耗了大半,甚至好幾次差一點就會被打中。
“鎮(zhèn)靈犬為什么不用牙齒攻擊,一直選擇躲避,就算打不過也能給黑衣人帶來一定傷害?!标戀M皺緊了眉頭,有點想不明白。
此時“砰”的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考,鎮(zhèn)靈犬被一拳打飛了出去,而飛來的方向正是陸費所在的位置。
鎮(zhèn)靈犬倒在了他的前面,這一拳對鎮(zhèn)靈犬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它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從嘴里吐出了一塊黑色的石頭。
“這是?”陸費看著鎮(zhèn)靈犬的動作有些不解,“難道它之前一直沒有用嘴攻擊就是因為這塊石頭?”
突然一陣藍光從石頭上傳了出來,眼前的一切讓陸費感到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