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柚心里頭琢磨,卻明白究竟要怎樣提高的自己的實戰(zhàn)斗力。
“咱們往里走,”白展堂收好八卦盤,凝視著前方,茂密的深林不知道兇險如何,既然有古墓,周邊的環(huán)境不可能如此茂盛,除非有怪。
“等我回去,一定要寫一本經(jīng)歷,太能耐了,僵尸都遇上,買彩票都中不了的,中這個,回去一定要買彩票。”紅月一路上嘀咕,拽著顧北柚一個勁的說著。
顧北柚聽著,時不時回兩句,哪知道給外公尋找救治的藥材,會遇上尸僵,倒霉哦!
快些解決,趕緊去蓬萊山,時間不等人。
三人游走在山中,向著上坡走,路上的草有大腿高,枯草也不算太多。
“咱們走有一會了,草越來越高,會不會有問題啊!”紅月皺著眉頭,看著四周,不是樹就是草,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見了。
“確實,”顧北柚點頭,拽了一根綠草,長的非常壯實,“要不上樹看看情況,”說著,就要向著旁邊的楊樹走。
反被白展堂給抓住,“我去,你們在原地別動。”
把背包放在,讓顧北柚拿著,徒手爬上了楊樹,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白展堂的眉頭能擰成一根麻繩。
四周不分階段,全部都是樹,明明沒有走多遠的,卻看不到之前走過的山,好像迷霧遮擋了目光,局限在這做山中。
跳了下來,拍了拍手,“山有問題,看不見其他的山區(qū),只有一望無際的樹木?!?p> “我就說嘛?有問題,”紅月恍然大悟,揮了揮手,一副心知肚明的嘀咕了一句。
“現(xiàn)在怎么辦,”顧北柚問道。
“我有辦法,”紅月突然笑了笑,打了一個響指,把背包放在腳下,掏了一會拿出一張黑紙,一點褶皺的地方都沒有。
顧北柚靠在樹上,看著紅月要干嘛。
這紅月又要使用她的獨門靈術了,又作什么幺蛾子。
擺能了一會,一只黑紙鶴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這是什么玩應?
“這你們不認識吧!靈鶴引路的妙法子,我?guī)煾邓涛业?,厲害吧,”紅月嘚瑟的笑了兩聲。
把黑紙鶴放在草地上,跺了跺腳,兩手呈蘭花指,嘴里默念咒語,瞬間兩手聚在胸前,對著黑紙鶴一指。
只看到黑紙鶴竟然動了,呼扇著翅膀飛了起來,向著幾人來的方向飛去。
隨著飛起的樣子,身后一根黑線留在地上。
“我去,這么牛叉?!鳖櫛辫值芍劬Γ@小法子這么多。
“他會帶咱們出山,先出去在找辦法進古墓,”紅月說著,拿起黑線,向著黑線的另一段走去。
顧北柚兩人跟在身后,走了有十多分鐘,這黑線看著還有那么長。
“咱們都走了十多分鐘,話說應該快出山了,”顧北柚疑問的說道。
“紙鶴還沒有掉落,應該不到盡頭,咱們繼續(xù)走走。”紅月心里也有些擔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黑紙鶴的感應越來越弱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日光照在上空,深山里悶熱。
又是一個十分鐘,紅月直接停住了腳步,“別走了,”
“怎么還不出山,”白展堂皺眉,爬上一棵樹,遙望了一番,跳下來后,“咱們還在山里,周圍的景象還是如此,”
顧北柚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草堆上,伸手呼扇著,熱死人了。
“咱們先坐下休息,想想辦法,”顧北柚揮了揮手,讓兩人休息。
三人坐在一起,紅月手中的黑線繩沒有松手,依舊拽在手里,“這山恐怕被人設下迷陣,”腦海里思索著師傅說過的話。
“這荒山野嶺的,什么人這么閑,若是被設下迷陣,為什么村名可以找到古墓并且回村,”
“如果是之后設下的陣法,就有這種可能,”白展堂突然想到這一點,又多了很多疑問。
“照你這么說,村民恐怕被利用了,”紅月一個激靈,突然想到一個壞點子。
“有這個可能性,村民老一輩的人都不知道墓穴的位置,年輕一輩的村民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除非有人告訴。”顧北柚點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咱們被騙了,”紅月突然說道。
兩人紛紛注視,怎么這么說。
“村民絕對有問題,你們試想一下,如果沒有尸僵的出現(xiàn),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進村之際,村子就有問題,咱們可沒說村子里有尸僵就是問題的根源了吧!”
“是村長,”白展堂低聲說道。
顧北柚一愣,反復的回憶著這兩天放生的事,突然想了到了一個更可怕的事情。
“尸僵早就出現(xiàn)了,為什么尸僵不能滅了整個村子,咱們?nèi)チ瞬艤绲?,”顧北柚抬頭看向兩人,這才問題的根本處。
“沒錯,咱們只顧著救村,哪里有想到尸僵出現(xiàn)的時間,”
“是村長把咱們設計,按著他的方向走了。”紅月點著頭,氣的牙癢癢,這該死的村子,咋那么多圈套。
“你們說尸僵難對付嗎?”紅月突然問到。
“對于咱們不難,算不上危險,”顧北柚搖頭,這玩應不是咱們對手。
“你們記不記得進村之前的征兆,香斷了,象征著咱們進村有兇險,可是咱們從進村到現(xiàn)在有兇險的事發(fā)生嗎?”紅月推理著說道。
這一說打斷了顧北柚兩人的想法,直接被拉回了之前進村時的思緒。
好像一套一套的,被人捉弄了。
“村子里誰最厲害?”白展堂詢問說道。
“村長唄,他是一村之長?!奔t月想都沒想,直接定下結論。
“是張起先那個醫(yī)生?!鳖櫛辫謸u頭,對上白展堂的目光。
“沒錯,細品一下,一個普通人能把自己家放置尸僵,每天都在做調查研究,就不怕做噩夢嗎?”
“只有一間房子,他晚上睡哪?”
“一個月的時間,他真不知道尸僵沒有生命跡象,他可是一個醫(yī)生。”白展堂推理著,把自己懷疑的地方說了出來。
紅月倒吸一口涼氣,確實如此啊!細品之下,恐怖至極。
“咱們還進墓穴嗎?”紅月疑惑的說道,既然被人擺了一道,那墓穴恐怕有假。
“進,我估計這迷陣就是咱們兇險之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