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坊的最深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那一陣又一陣的哭聲,那哭聲倒是越來越大了;“娘娘,這該怎么辦啊,我還不想死呢?!?p> “我房間里還有一盒綠豆糕還沒吃呢,起碼也得給我吃完了再讓我去送死啊。”
那哭的要死要活的正是扶柳,這老嬤嬤把她們毒暈了,就把他們?nèi)缘搅诉@個囚牢里面,說是什么要給晟陰做為玩具來玩玩。
嬌染染此刻也真的是懊悔不已了,早知道就不該亂跑了,起碼還有些希望,但是現(xiàn)在跑都跑了,她看那晟陰原本是個好人,但是沒想到那晟陰居然是個如此陰險的小人,自己居然還沒想出來。
那晟陰,她嬌染染看著他穿著樸素的白衣,還就真的信了他的鬼話,喝了他的酒菜,沒想到那酒菜里面居然就下了毒。
她們一吃,嘿,這立刻就倒了下來。
“這該死的晟伶,居然往菜里面下藥,娘娘我們就不該相信了他!”
那扶柳很恨,可是那晟陰倒是幽幽的突然說了一句:“我要是不對你們下藥,你們估計都得被我奶奶給害死了,起碼我還留了你們的性命。”
他老嬤嬤的狠毒他可是見識過了,但那也是為了她們倆個好,結(jié)果居然還不領(lǐng)他的情。
“我呸,你就是不要臉!”
扶柳聽晟陰的那般的話,倒是氣了起來,這什么人啊,要是真的為她們好早就放了她們了,她剛剛可是聽見這晟陰跟那老嬤嬤對話說,他想留下這倆個女子來好好的玩玩,這是人說的話么!
“我告訴你,我家娘娘那可是嬌妃,那是皇上的人,你要是不放了我們,那皇上一定會搜了皇宮的每個角落,也要把我家娘娘給找出來!”
“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們,要不然皇上找不到嬌娘娘,肯定把這皇宮翻個底朝天!”
那扶柳越說,就越有點像那個有著娘娘做主很行霸道的小宮女,這個就徹底的激發(fā)了晟陰的火氣。
“我在這紅袖舫呆了二十幾年,也沒看見這有任何人可以找的到我!”
“要不是當初我吹了這笛子,你們根本連進來的機會都沒有,你們現(xiàn)在進來了,也就算你們倒霉,就留下來陪我吧,這地方雖然沒人來,但是也算是清靜。”
晟陰倒是冷笑著,這冷笑倒是害得扶柳立刻放下了抓著欄桿的手,直接就往晟陰的臉上吐了口水。
“我呸!”
嬌染染被扶柳這樣的扶柳被逗笑了,這雖然是被關(guān)押在了這種鬼地方,但是她被扶柳給逗笑了,扶柳是有些的調(diào)皮,但是也從未這樣像個潑婦。
“娘娘,你還有心情笑,這家伙想把我們關(guān)一輩子?!?p> 那扶柳被嬌染染這舉動給弄的有點糊涂了,這為何都現(xiàn)在了嬌染染還可以笑的那么開心,這都很快都要沒命了。
嬌染染不肯說實話:“沒辦法,這都快死了,多笑笑也是好事?!?p> “娘娘,你就是心腸太好了。”
那扶柳倒是聽見嬌染染這么說,心里倒是又感動了起來,嬌染染不愧是她的娘娘,她一定要護著嬌染染的安全。
“我要是想害你們,早就害了?!?p> 晟陰有些郁悶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他對害人的事情沒什么興趣。
只有他那老嬤嬤會害人,但是都是為了自己。
那扶柳聽他這么一說,倒是更有理了:“你們不會害我們才怪,我早都聽說了,那老嬤嬤不僅會害人,還會拿口大鍋把我們?nèi)恐髞沓粤恕!?p> “這老嬤嬤還吃人的?!?p> “老嬤嬤會害人,但不會吃人。”晟陰看著這扶柳,感覺她似乎有挺多的廢話:“要是別人那,早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晟陰這么說,倒是讓扶柳不再敢發(fā)言了,縮了縮頭,倒是不再說話,生怕自己的舌頭會被晟伶這個可惡的家伙給拔了。
見這扶柳不再說話了,晟陰的頭才不疼了:“我會找個機會把你們把你們放出去的,所以給我安靜點?!?p> 這個侍女可真的奇怪,要是別的侍女找就哭的要命了,而這個扶柳還會瞪著自己。
晟陰見這扶柳安靜了,才滿足了離開了。
這晟陰剛走,扶柳又安靜不下來,倒是委屈巴巴的看著嬌染染:“娘娘,這晟陰的話能信么?!?p> “我覺得,他不會騙我們,雖然他的性格有些的奇怪,但是我覺得他不會撒謊。”
這個晟陰雖然有些怪,但是如果他真想殺了她們,那么可就立刻可以解決了。
“什么,你要放了她們?絕對不可以?!?p> 老嬤嬤立刻就拒絕了,她以前就做過這樣的蠢事,聽了陰兒的話放跑了幾個選秀的秀女,可是那些秀女結(jié)果立跑出去就要告狀,虧得老嬤嬤反應的夠快,要不然的話陰兒就不可能活下來了。
“陰兒,不是老身說你,你不要這倆個人就著了他們的道,要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連這宮中都逃不出去啊?!?p> 老嬤嬤倒是苦口博心,希望晟陰能改變自己的想法:“老身做了這么多的壞事,但唯獨你,老身是不可能傷害的,老身把你當自己的親孫子養(yǎng)大,但皇太后的母親是老身的恩人,老身不可能跟皇太后對著干,你要是真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么老身就把你交給皇太后,隨她處置?!?p> “奶奶,我這么藏了二十多年,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你想讓我藏一輩子么,可是這終究是不可能的事情?!标申帒K笑道:“我起碼也是個皇子,這么藏著掖著,還不如直接出去告知天下,這晟國還有個三皇子。”
是啊,她護不了陰兒一世的周全,她終究只是個宮里的嬤嬤:“陰兒長大了,也有自己的思想了,我也不能再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