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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孫今天脫單了嗎

第63章 易主

皇長孫今天脫單了嗎 九司渺 2016 2020-04-26 00:00:00

  玉翎搖下車窗,夜風(fēng)立刻灌了進(jìn)來,她一手撐在窗沿邊,不遠(yuǎn)處,流光溢彩的燈光沖破重重黑夜,把整個城市都籠罩在里面,望著不停倒退的街景,良久,她才回答了青鸞的問話,“弇山齋要易主了!”

  青鸞不禁一呆,而后又極快地看向后視鏡,不出意外地和前面的人對視了一眼,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準(zhǔn)備好要交給太子殿下了嗎?”

  玉翎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不是交給太子殿下,是交給皇長孫殿下!”

  青鸞驚呼一聲,“陛下要廢了太子殿下?”

  “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還廢太子?真要廢太子,十五年前就該廢了,還會等到這個時候?”玉翎殷紅的嘴角一揚,“廢太子就相當(dāng)于丑聞,你是覺得陛下跟你一樣蠢嗎?”

  她身材纖細(xì),復(fù)古的鏤空黑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形,她整個人宛如一朵盛開的黑色蓮花,美麗又動人,然而,與她相處久了,便會發(fā)現(xiàn)她身上仿佛帶著一股死去多年的腐爛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青鸞后脊梁骨竄出一股寒意,因為不管此人是談笑宴宴,還是怒目而視,總會讓她本能地產(chǎn)生一種恨不能就地消失的沖動,如同現(xiàn)在!

  玉翎一看她這副上不了臺面的樣子就來氣,應(yīng)該說所有的上位者都有一個相當(dāng)矛盾的心理路程,對于自己的繼任者,是既想能力出眾又不能越過自己去,簡直和那“當(dāng)什么又立什么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往后一靠,把眼睛一閉,打算眼不見為凈。

  這時,司機那平平板板的聲音傳了過來,“太子殿下應(yīng)該是早就失了圣心吧,不然陛下沒道理越過兒子,把弇山齋留給孫子?!?p>  玉翎倏地睜開了眼,姣好的面容上,閃過一絲詫異,問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司機先生平平板板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屬下是根據(jù)您說的話里推測的,不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

  玉翎高高地挑起一邊的長眉,“我什么時候說過了?”

  “就在剛剛,你還說陛下要是想廢太子,十五年前就會廢了太子!”

  青鸞差點給前面的那位仁兄跪下了,她敬佩地看了他一眼,同時,又羨慕起他竟然有顆在太歲頭上動土的肥膽,SUV都快包不住他的膽了!

  玉翎怔了一怔,隨即從手包里摸出一柄小鏡,照了照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是個精致又嫵媚的女人,沒有變成一個滿臉皺紋的大媽,就暗暗松了口氣,自己只是提前體會了一把阿爾茨海默病而已,不打緊,不打緊!

  于是,她放下小鏡子,沖著后視鏡方向重重地冷哼一聲,“黑濯,我建議你回去好好看一看《卑鄙的人》?!?p>  “好的,老板,不過,您想要我從中學(xué)習(xí)到什么呢?是人性之光?還是魔鬼其實只是一個玩性稍重的孩童呢?”

  “哼!我是想讓你好好看看為什么反派總是死于話多,讓你好好引以為戒,以免重蹈覆轍!”

  “好的,老板!”

  玉翎被他一句話吊在半空中下不來,這人的一言一行總能讓人產(chǎn)生一股無力的挫敗感,她只好把頭一偏,看向窗外漸濃的夜色,不再理會他。因此,也就沒留意到,那一雙常年沁著冰渣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

  工作日里,望月靜熹最討厭星期一,因為假期綜合癥是現(xiàn)代人永遠(yuǎn)也繞不開的病,雖然這仨姐妹起來晚的原因是前一天累的,可架不住同一時間與各行各業(yè)的人們相逢于擁擠的長街上啊,在此起彼伏的喇叭聲中,望月靜熹伸長了脖頸,從車?yán)锾匠鲱^來看了看,嚯,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車屁股,她果斷對雙胞胎說,“這些人大清早的,上趕著來街上免費停車了,你倆還是下車走吧!這兒離你們學(xué)校也不遠(yuǎn)了,我無所謂,反正第一堂課前天已經(jīng)通知不用上了,你們再等下去可就遲到了!”

  雙胞胎沒法子,只得下了車,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地橫穿了馬路,往學(xué)校方向跑去了,望月靜熹目送著雙胞胎遠(yuǎn)處的身影,等到她倆背影徹底消失在拐彎處,才收回了目光,她伸手開了車載音樂,剛剛沒開,是因為望月靜好那不靠譜的貨突然想起還有作業(yè)沒完成,于是,就在車上補起了作業(yè),還不讓開音樂說是會打擾到她的思路,把望月靜熹氣得只想立刻把她踹下車!

  望月靜熹磨拉驢似的開車到了學(xué)校,把車停好,進(jìn)了學(xué)校,她掏出手機看了看聊天界面,那個小眼鏡竟然沒回她的信息,奇了怪了,一般她發(fā)什么過去,他不是秒回就是跟立刻跟她煲個電話粥,當(dāng)然討論的基本是望月靜熹的新作,像今天這種情況還真是頭一回,她有點不適應(yīng)了,隨后,她一驚,什么時候她對一個不回自己信息的男人患得患失呢?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建設(shè),把自己這段時間的反常歸咎于太給小眼鏡臉了,讓他有點得意忘形了!

  “嗨!望月,你在發(fā)什么呆?。课以诤竺娼心愫脦茁暳?!”

  望月靜熹聞聲回頭一望,原來是她來報到那天,領(lǐng)著她去校長辦公室的高喬甜甜,“哦,沒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問題?!?p>  高喬甜甜抿嘴一笑,把望月靜熹剛說的在想一些問題自然而然地歸根于感情問題,“跟男朋友吵架啦?”

  望月靜熹剛想回她一句“沒有”,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給自己挖坑,于是,把眉梢一揚,在大坑面前及時收回了腳,“我怎么不知道我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

  高喬甜甜被她這句不要臉的自夸驚得差點一腳踩進(jìn)了綠化帶,“不是……那個……我不是經(jīng)??匆娔愫鸵粋€帶眼鏡的男生一起走嗎?他還經(jīng)常給你占坐?就以為是你男朋友呢!”

  望月靜熹“嘖”了一聲,“怎么,你們認(rèn)為一起走、男生又給女生占座位就是戀愛關(guān)系了?”

  高喬甜甜一臉茫然地說道:“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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