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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孫今天脫單了嗎

第4章 萬年光棍皇長孫

皇長孫今天脫單了嗎 九司渺 3080 2020-02-27 00:00:00

  長陵淵一掃之前的陰郁,笑著將長陵川從妹妹那抱了過來,放在膝頭,伸手摸著長陵川頭上的那一小撮呆毛,偏頭對長陵沼說,“皇叔,難怪母親經(jīng)常要叔爺爺帶小川到東宮玩,他可真是個開心果!”

  長陵沼在心里念叨了好幾聲“是親生的”,才壓下了又要動手揍這個小崽子的沖動,他慢悠悠走了過來,一把薅住長陵川的后頸領(lǐng)子,像拎小雞仔一樣,把他從長陵淵懷里給拎了下來。

  “一邊玩去,再胡言亂語,回家就把你屋子里那一推的雞零狗碎全給沒收了!”

  說完,也不理會自家兒子無聲的控訴,轉(zhuǎn)而語重心長地對長陵淵說道:“你也別拿小川岔開話題,我既然辦了這場活動,自然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肯定不是讓你來瞧那些豆芽菜的,你得看她們旁邊的人吶!”

  身為“豆芽菜”一員的長陵溪伸長了脖子,朝下看去。果然,好幾個豆芽菜都是“拖家?guī)Э凇钡?,身邊都有位正值年華的美女作伴,好幾位還都是熟面孔,長陵溪驚呼,“皇叔,你怎么做到的呀?”

  長陵沼笑得見牙不見眼,“你皇叔我這點面子還是有的?!彼斎徊粫c明,這只不過是各方勢力權(quán)衡利弊的結(jié)果。

  皇室式微是沒錯,可那也是各大門閥財團曾經(jīng)的主子,不管你是執(zhí)掌玥國軍政大權(quán)的世家閥門,還是手握玥國經(jīng)濟命脈的財界大鱷,明面上都得給皇室面子。

  再說了,出席這種場合的人非富即貴,過來擴寬一下人脈總百利無一害吧!至于,會不會被皇長孫看中了,嫁進皇室去,那也沒事,到時候往自家祖上安點小瑕疵,保管連內(nèi)廷司那一關(guān)都過不了。

  何況,現(xiàn)在可不是皇權(quán)至上的年代,皇室也就不會做出打一個電話就決定了一個女孩的婚姻的事出來。

  長陵沼當然知道這些人精們打的什么注意,可萬一兩人看對眼了,女孩愿意放棄自由,自愿嫁進皇室呢?現(xiàn)在的小年輕們都愛講什么愛情至上,真瘋起來,為了愛人什么事可都做得出來的。

  長陵沼心里轉(zhuǎn)過這些念頭,上一刻還信心滿滿地認為這次說不定就可以把大侄子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下一刻看到某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就牙痛。

  他和長陵淵說是叔侄,其實更像是兄弟的關(guān)系,父親一生都在放蕩不羈愛自由,母親身體又一直不好,三天兩頭就得住院吃藥。他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是住在東宮里的,跟長陵淵是自小一塊長大的,可他至今也沒弄清楚這人到底是要找什么樣的妻子。

  內(nèi)廷司從他十八歲伊始便為他物色皇妃的人選,不說多了,百八十個也是有的,可人家每每給內(nèi)廷司那幾個老東西的回復(fù)都是:不是理想之人選!一次兩次還情有可原,次數(shù)多了,老東西們也就回過味來了,這是要效法太子殿下娶平民之女為妃。

  于是,他們就請示了陛下,選了幾位平民之女,得到的回復(fù)如舊,一個字都沒差的。

  隨著皇長孫年齡的增長,那幾個老東西不僅僅要物色適婚年齡的女孩,還要處理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語。

  近年來,有些力不從心,所以找到自己這來了,皇后也明里暗里請他幫個忙,他也就不好推辭,辦了這個活動,可某個人并不配合,他再怎么費心費力,那也是白搭。

  長陵沼掃了一眼長陵淵,嘆了嘆氣,心想:行吧!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我算是盡力了。

  他們說話間,下面一片的掌聲響起來了,原來活動已經(jīng)開始了。

  奧黛麗·休斯便緩緩從幕后走到了臺前,四五十的樣子,骨架粗大,但整體看來也就是豐腴了些,慈眉善目的,是個很討小孩喜歡的模樣。

  長陵溪激動地也鼓起掌來,末了,朝長陵淵撒嬌,“大哥,等一下我去要個簽名,你得陪我去!”

  她邊說著,邊從背包里拿出一本書,朝自家哥哥揚了揚手里的書。

  長陵淵揚了揚長眉,眼尾掃過長陵沼,“你讓皇叔把她請上來,給你簽上十本都不成問題,何必跟下面的小孩子掙呢!影響多不好。”

  “這有什么影響不好的,說不定明天新聞頭條就會寫:公主參加著名作家座談會,彰顯皇室親民態(tài)度,多好?。 遍L陵沼沒想到還有峰回路轉(zhuǎn)的時候,立馬插了這么一句。

  長陵溪偷偷拿眼角瞄她大哥,可他仍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她就犯愁,她來之前,是跟皇祖母打過包票的,這事包在她身上,到時候一定會全力配合皇叔,讓大哥多接觸接觸女孩們,爭取把大哥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這樣一來,以后看誰還敢在她背后說她有個老光棍的哥哥。

  長陵淵自然知道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是給他聽的,可那又怎樣!

  這位長孫殿下可不是一般人,輪裝傻充愣他可是玥國的第一人,被內(nèi)廷司追著快十年了,也沒見那幾個老人精得逞過,何況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和一個整天只知道沉迷于圖書事業(yè)的鰥夫。

  “咦?望月她們也過來了啊?怎么也沒有聽她倆說呢?”

  望月?長陵淵不動聲色地朝下面望去,下面的奧黛麗·休斯正在和讀者互動,一位短發(fā)的女生正從一個工作人員的手里拿過話筒,他便裝作不經(jīng)意間的隨口一提,“你班上的?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嗯,她們剛轉(zhuǎn)學過來的,我挺喜歡她們倆的,哦,對了,她們倆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

  “溪姐姐,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叫錯她們的名字呀?”

  長陵川這小孩沒安分一會,見父親苦大仇深地坐在一旁,這會也不知道在那暗自神傷什么,他就又偷偷擠到長陵溪座位上,挽著長陵溪的胳膊裝乖賣巧。

  “哈!當然不會,因為這姐妹倆完全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姐姐望月靜姝文靜,不愛熱鬧,妹妹望月靜好嘛,嘻嘻,挺好玩的?!?p>  “這兩個人是什么出身?”長陵淵口中的出身,其實就是在問她們的家族從屬于哪支。

  玥國有很重的家庭和族系觀念,人們對氏姓出自哪里很看重,如果從政,這一點尤為重要,因為在玥國政治家族化、權(quán)利世襲化很嚴重。

  有調(diào)查顯示,參眾兩院的議員席位80%長期被各大世家門閥占據(jù),而且“二代”議員幾乎成了普遍現(xiàn)象,但長陵淵在這種場合下問這個問題顯然不合常理。

  長陵溪可不管這里面的彎彎道道,更不會想到這只是自家哥哥套她的話。

  她捏著長陵川的小肉手,頭也不抬地回道:“這個我可沒問,她們也沒說,這點我挺喜歡的,不像班里有些人張口閉口祖籍哪哪的,最煩這種,真要尋根問底,她們那些所謂的祖上,不都是咱們長陵家的家奴嗎?”

  “殿下,她們是新友那一支的,那兩位的父親正是年初剛上任的外相望月照城?!币恢背洚敱尘鞍宓氖绦l(wèi)長蘭連赫玉十分貼心地解答了長陵淵的問話。

  身為侍衛(wèi)長,安保方面是工作的重中之重,皇長孫的行程安排,早一個星期就會呈上他的案頭。所有與會者的以上三代都寫得清清楚楚,連父母從事什么樣的職業(yè)都有標注,事無巨細都得熟稔于胸的,沒有兩把刷子可不行。

  侍衛(wèi)長蘭連赫玉人如其名,芝蘭如玉,筆挺的西服好似長在他身上一樣,一絲褶皺都沒有。

  蘭連家又盛產(chǎn)桃花眼,眼風掃過之處盡現(xiàn)風流,即使因工作原因,需要常年對外保持寡淡的面部表情,可依然嚴肅不起來,有些小報暗地里還傳過他和皇長孫的緋聞,不過都被內(nèi)廷司及時壓了下去。

  “赫玉啊,你在阿淵身邊真是屈才了,要不,來我這上班吧!工資絕對比阿淵給你的多?!边@可不就是一個移動的圖書館嗎?

  “仁王殿下見笑了!”蘭連赫玉面無表情地朝長陵沼敬了個標準的“點頭禮”。

  “皇叔,你當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角,合適嗎?”

  “我這不也是惜才嘛!”

  這邊正說著,下面突然傳來哄堂大笑,幾個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轉(zhuǎn)移了。

  “休斯女士,我有個姐姐,沒事也愛寫寫童話啥的,可她寫就寫了唄!還總愛把我們的一些私事寫進她的童話里,我感覺我的隱私都被侵犯了,您的故事靈感也是從身邊人物身上來的嗎?”

  說話的正是望月靜好,這個勇敢的小姑娘,就這樣在大庭廣眾面前狠狠地黑了一把親姐。

  “哦?那令姐應(yīng)該分一部分版權(quán)費給你?!?p>  “是嗎?那她得給我不少呢!”

  在座的都友好地笑了起來,笑聲連綿起伏地飄蕩在禮堂里,只有前排靠右邊的坐的人暗自磨牙,版權(quán)費?哼,她現(xiàn)在只想給那個臭丫頭一個大嘴巴子。

  “不可否認有些靈感會來源于生活,再進行加工,然后呈現(xiàn)在大眾面前,這其實就說明藝術(shù)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作品最后呈現(xiàn)什么樣,這就要看個人的功底了,你說你姐姐也是寫童話的?有機會一定要認識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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