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也委屈啊
“榮樂,我們談?wù)劊俊薄?p> “嗯?”。
榮樂提著裙擺,有些不方便。
社長也沒帶著榮樂走遠(yuǎn)。
“我就是想要問問你,你愿意不愿意,加入我們舞蹈社?你這段時間大概也看到了,我們舞蹈社,非常的心齊!”。
社長一開始沒有打算去讓榮樂加入,是因為,她知道,榮樂不會。
但是,現(xiàn)在她很想要知道,榮樂經(jīng)過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會不會還是拒絕呢?
“算了吧,這些就別喊我了,也不合適!”。
榮樂拒絕了,她本來就是沒有打算去了。
“雖然,你們舞蹈社非常的團(tuán)結(jié),我去了,也沒什么能做的,當(dāng)然了,如果下次,你們要是在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你們還可以來找我?guī)兔Γ赓M的!”。
“好”。
社長提出來了要跟榮樂交換微信,榮樂答應(yīng)了下來。
榮樂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下次,去跟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最好也是稍微平和一些?”。
榮樂不知道,自己這么說,是不是對的?
榮樂的意思,就是不要太傲嬌了,畢竟,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怎么說呢,是一個社團(tuán)的社長而已?
也沒什么了不起,完全不需要,對人高高在上的。
如果是之前,榮樂可能是不會這么說。
但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榮樂大概就是知道,社長不是這樣的人。
否則的話,社團(tuán)的成員也是不會如此的團(tuán)結(jié),甚至于,也不會有默契的說,這一次拿了獎金,錢就是去給佳佳的媽媽做手術(shù)了。
好的團(tuán)員,需要一個很好的領(lǐng)袖。
“啊,你說這個啊,其實我也不想!”,社長撓了撓腦袋,:“但是,社團(tuán)這些競爭非常的慘烈,如果,你看起來,就是很好欺負(fù)一樣,他們就是會逮著你欺負(fù),之前我剛剛當(dāng)社長的時候,我們社團(tuán)里面連練舞的地方都沒有,后來才知道,人不能太善良了”。
社長也怕自己說了這些,榮樂就是不能理解,:“反正,學(xué)生會就是這么一個,你善良,那么,你就是會被一直欺負(fù)的地方,就算是為了我的學(xué)院,我也不能看起來,就是很軟弱無能的樣子!”。
“啊,那我剛剛的話,我收回,我下次也不會用第一印象去評價一個人了”。
榮樂是真的不知道,里面還有這樣的內(nèi)情。
榮樂也沒在學(xué)生會里面混過。
自然就是不知道這些了。
社長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如果我們拿獎了,那么,我們明天晚上有聚餐,你跟錢玲一定要來?。 ?。
“好!”。
榮樂跟社長說好了之后,自己這才去換下來了身上厚重的禮服。
確實是挺厚重的,畢竟,這樣的禮服,麻煩的很。
榮樂換下來了衣服之后,放在大袋子里面。
“走走走,我們?nèi)コ燥埲?!”?p> 錢玲幫忙提著榮樂的袋子,一只手?jǐn)堉鴺s樂的胳膊。
“幾點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了”。
“我得回去一趟!”。
榮樂謝絕了錢玲吃飯的邀請,說自己得回去了。
“???為什么啊?”。
錢玲有些失落。
“得把衣服給送回去啊,還有,我父母回來了,我想他們了”。
榮樂的父母從好友那邊回來了,所以呢,榮樂得趕回去,去跟他們見一面。
“那你晚上還回來么?不回來的話,宿舍要查寢,我們宿舍本來……”。
錢玲想解釋說,她們宿舍本來就是三個人。
如果阿姨來查寢了,榮樂還不在,她跟陸宛兩個人假裝都是沒有辦法假裝了。
三個人,忽然少了一個,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沒關(guān)系,我給輔導(dǎo)員打個電話就好了”。
錢玲這才想起來,榮樂這是關(guān)系戶啊。
榮樂跟她怎么就是一樣的呢?
榮樂不住宿,也是打個招呼的事情。
錢玲有些不放心榮樂,把榮樂給送到了出租車上,她這才回去。
到了家里面,榮樂的父母正好是在吃晚飯,榮樂正好一起。
榮樂有些擔(dān)心,父母會問起來,程斯戈為什么不在。
好在,她的父母沒問。
甚至于,提都是沒提這個事情。
榮樂又些輕松,又一些擔(dān)憂。
果然,吃完了晚飯之后,榮樂的媽媽就來敲門了。
“吃點水果?”。
榮樂的媽媽把水果給放在一邊,坐在了沙發(fā)上,也不走了。
榮樂安靜的吃著水果,反正,她媽媽不開口,她是絕對不會開口說話的。
“樂樂,你跟斯戈,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媽媽,你怎么問的這么直接?”。
榮樂咳嗽了兩聲,這水果,水分太多了,她有些給嗆著了。
“是還是不是?”。
榮樂放下了叉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榮樂面對媽媽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羞澀的。
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相處起來,好像,又熟悉,又陌生。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對于榮樂而言,她跟程斯戈兩個人,不過就是分開了,一天沒到?
對程斯戈而言,分開了十年。
榮樂知道,所以,榮樂盡力是去讓自己理解的。
所以,她才主動了一次又一次,卻把程斯戈給逼跑了。
榮樂的媽媽回家了,見著程斯戈不在家,就擔(dān)心,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
一個呢,是程斯戈,一個是榮樂。
如果是早些年,她肯定就是會選擇榮樂。
“媽媽知道,不應(yīng)該說這些,但是,媽媽還是要說,程斯戈這些年,過的太苦了”。
榮樂低下頭,不說話。
她知道,程斯戈很苦。
“可是,我也會委屈啊”。
榮樂的媽媽聽著這話,心底更酸了。
這就好像是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樣的。
人心都是肉做的。
前些年,她還會怪程斯戈。
跟榮丁昱說的一樣,如果,榮樂不是出門去找程斯戈,那么,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如果,他們兩個人要是沒戀愛,榮樂還好好的。
后來也是慢慢想通了,其實跟程斯戈沒什么關(guān)系。
而且,程斯戈也很自責(zé),他們不能把罪過強加在程斯戈的一個人身上,程斯戈也很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