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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歲月

第五章

花信歲月 日出潔玉 3134 2020-02-27 08:40:07

  林依瑤內(nèi)心一陣無語,這人怎么能這樣啊,哪有這樣幸災(zāi)樂禍的。

  正在和綢緞拼死決斗的時候,就聽見那個男孩子強忍著笑說:

  “你別亂動了,我?guī)湍憬忾_吧,你衣服的死結(jié)在后面。”說著就利索走到了她身后。

  林依瑤開始感到有點不安,大概是這個男孩在解死結(jié)的時候,溫?zé)岬氖挚偸菬o意間蹭到她的后背和腰上。

  對于她來說,這都是敏感部位,被無意觸碰的時候,總有一種妙不可言的,像是癢癢的感覺。

  甚至,都有一種莫名的條件反射,身體會一陣陣的抽抽,其實主要是擔(dān)心他手賤。

  被這種感覺折磨了一會兒,林依瑤就很難受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巧那男孩抬眼一望,二人的目光就如那正負磁鐵一樣,失控般的吸在了一起。

  她臉紅了,紅的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垂都好熱,熱的沒法遮掩。

  他心慌了,慌的眼神又是躲躲閃閃,又是戀戀不舍的偷看。

  林依瑤從未對哪個男孩子有這樣的感覺,如此的妙不可言,似一股溫清的泉水,甘甜過后,盡是舒適。

  歐夜瑾也只是丟盔卸甲了那么幾秒鐘,很快就穩(wěn)住了陣地,非常認真的給她把死結(jié)解開,又把裙子整理好了,剛想說話,抬頭就看見了面前這姑娘很扭捏的低著頭,愣了一下,又笑道:

  “要不這樣吧,你自己拽著裙子,我推你玩,怎么樣?你這樣一下一下的蹬的實在是不過癮?!?p>  林依瑤就像癡呆了一樣,歐夜瑾說話都沒反應(yīng),最后他笑意更深了,就打了個響指叫醒她,無奈的說:“可以嗎?”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哦哦哦,可以的可以的。”

  她趕緊乖乖的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放好,等著讓帥哥推她。

  薔薇的花香四溢在空氣中,隨著秋千的擺動而又到處亂竄。

  林依瑤感覺自己的胸腔像裝了個鐘表一樣“咚咚咚”的,不知道是因為秋千推的太高的緣故還是別的什么。

  心思亂了,手上也沒勁兒了。蕩到半空中的時候,手里的花花飄落了,林依瑤慌張的回頭看著,抿著嘴巴尋找著掉落的花。

  歐夜瑾看到了她那緊張的漂亮臉蛋,微微怔了一下,隨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力量。

  “怎么了?”

  “我的花花……掉地上了。”

  “花花?”

  歐夜瑾心頭擰成一把的看著林依瑤低頭輕咬著下嘴唇,調(diào)集了所有的搜索裝備四處尋找那個小花花。

  終于,在一邊的花壇上,發(fā)現(xiàn)了藏在草叢里的最為完整的小薔薇花。

  而在此刻的別墅里。

  就在眾人嬉笑喝酒之時,張昀熙突然的就慌了神,被嘴里的雞尾酒嗆了一下,顧不得擦衣服就問周圍的人:

  “你們看見瑤瑤去哪了嗎?”

  “你說誰?”眾人疑惑。

  “好像是去樓下蕩秋千了。”

  蘇卿月只微微的回了下頭,又接著跟蕭若初談天說地了。

  張昀熙沖過去趴在窗戶上看,果然林依瑤在秋千上,后面還有人推著,蕩的老高了,加上些漏下來的長裙擺,配上嘻嘻哈哈的笑聲,在這個夜里詭異的像個大型靈異現(xiàn)場。

  “你的花花是不是這個?”

  歐夜瑾小心的捏起了花朵的綠頸,放在了林依瑤的面前。

  “是這個嗎?”

  她嬉笑著伸出手來捧著。

  “就是這個?!?p>  可是歐夜瑾并沒有放進她的手心里,而是將她的腦袋扶正,又將薔薇花別在了她婉轉(zhuǎn)的青絲上,含蓄內(nèi)斂卻又清新淡雅。

  “好看,真的好看?!?p>  林依瑤聽到贊美后,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上的小花,低著頭,更羞澀了。

  “那我們接著玩吧,這次換我推你了!”

  “可以啊,不過我猜呢,就你這點勁兒,是推不動我的。”歐夜瑾樂的左眉毛挑了起來,頭都微微傾斜了。

  “你太小瞧我了,你以為我這么高是白長的嗎?”

  林依瑤靈巧的蹦了起來,硬是把他往秋千上推。

  歐夜瑾坳不過她,就任由她把自己摁在秋千上。

  剛使出渾身力氣推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推不動他,就那么不痛不癢的晃了幾下,氣氛都尷尬起來了。

  林依瑤束手無措的依舊使著吃奶的勁兒推人家,推的氣都喘不勻了,才只是比剛剛稍微高了一點點,而且還依稀的聽見這男的坐那兒偷笑。

  正當(dāng)林依瑤在猶豫要不要把他踹下來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你怎么在這啊,快回去吧!蕭公子那兒都開始切蛋糕了!”張昀熙走了過來,還禮貌的沖著歐夜瑾笑了一下。

  “蛋糕?你不早說!”

  這么好的開溜機會,林依瑤怎么會放過,扔下外邊所有人,拖著裙子溜溜的跑進去了。

  張昀熙也想跟著走,還沒邁一步就感覺到肩上有一只冰涼的手,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緊接著,又是一句毛骨悚然的“兄弟,坐下聊聊吧?!?p>  張昀熙木然的回了頭,對上了那雙藍色眼睛,瞳孔都驟縮了。

  林依瑤抱著裙子爬上了三樓,果然在切蛋糕,不過,還有一雙腿進入了她的視線。

  蘇卿月?

  林依瑤走的時候一直在捯飭自己的形象,都沒注意他的裝扮。

  這么細細的一看,他今天竟然就穿了一條短褲,這才4月啊,也得虧這兒是南方。

  再細看那雙腿,絕美了,跟他做室友有段時間了,都不知道他有雙這么美的腿。又細又長,還白嫩軟滑的,此刻還十分妖艷的搭在沙發(fā)上。

  再看他的臉,平日里的冷白色,現(xiàn)在是白里透著粉。

  林依瑤真的是一陣興奮,這個一向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少爺,可真是不一般的反常。

  就這形象,這臉蛋兒,任誰都頂不太住。

  他到底想干啥,是要勾引誰嘛,蕭若初就在他旁邊呢。

  林依瑤想湊近點兒觀察,還沒過去呢就又被歐靜宸攔下了。

  “你沒跟昀熙一起嗎?他去找你了啊。”

  “我跟他一起的呀,我……”

  然而一回頭,人呢?

  “是不還在樓下呀?我去看看。”接著林依瑤又趴到了窗邊。

  “有嗎?他還在那兒嗎?他……我的媽呀!”

  歐靜宸都不敢相信,也不敢看了,張昀熙正在蹲在歐夜瑾旁邊的空地上。

  林依瑤還沒搞明白怎么個事呢,就看見歐靜宸瘋了一樣的往下奔。

  再看那邊,大家都已經(jīng)在切蛋糕了,林依瑤也不管了,趕緊湊了過去。

  切完了蛋糕party就差不多結(jié)束了,林依瑤跟在蘇卿月的身后,隨著人流出去了。

  外邊停著輛車,是蕭公子家的,專門送他們回去的。

  蘇卿月倒是很輕松自如的,拉開副駕駛就自己坐上去了,留下林依瑤一人在外邊懵逼。

  那鱉孫兒剛剛怎么開的車門來著?演示的有點太快了吧!

  林依瑤在眾人的注視下,很窘迫的對著這個從沒見過的車把手,又摳又摸的,就是打不開。

  最可惡的,就是坐在前邊的,竟然還向自己投來了“怎么還沒上車”的表情,看的林依瑤惱火了,嘴上也嘟囔開了。

  “你說我為什么上不了車,是我不想上車嗎?你個鱉蛋踏馬心里沒點b數(shù)也得有點a數(shù)吧?!?p>  一著急汗也下來了,林依瑤拿袖口擦拭額頭之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而且是越來越近。

  “這兒的管家干什么吃的,送客人走不知道幫人家打開車門嗎?害人家在這兒干等著?!?p>  林依瑤一怔,還沒回頭看是誰這么給自己面子的時候,一只修長冷白的手伸了過來,只是巧妙的撥弄了幾下,門就開了。

  “這門好了,你可以上去了?!?p>  這熟悉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了,林依瑤抬眼一望,瞧見了那張剛分開沒多久帶著口罩的面孔,低頭羞澀的一笑,抿出了一句“謝謝”,就提著裙擺上車了。

  剛上去還沒坐穩(wěn),又聽見了歐靜宸著急忙慌的聲音。

  “太好了,謝謝你們等我哈!”

  看見另外的兩個人都上車了,林依瑤就趕緊的把車窗降了下來。

  “我們走了哦,拜拜大哥哥?!?p>  她有點戀戀不舍的擺著手,看著那人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

  “拜拜,路上注意安全哦!”

  歐夜瑾微笑著擺手,目送著這輛車,直到看不見了,才空落落的垂下了手臂,有些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車?yán)镆补止值?,本該是個心滿意足的時刻,每個人卻都心事重重的,弄得車?yán)镆察o悄悄的一片。

  林依瑤跪在車座上,直愣愣的瞅著車后玻璃,直到連那片別墅的影子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排排的路燈,才慢吞吞的坐正了。

  真有趣,明明自己一直在被周圍的人疼愛著,此刻卻在貪戀一個路人的關(guān)心,就像從未嘗過一樣。

  旁邊坐著的張昀熙,在那兒艱難的“哼哼”著,揉著自己的屁股。

  “為什么,我只是……路過啊?!?p>  歐靜宸在一邊很著急,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能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我哥嘛你也聽說過,戰(zhàn)斗力爆表又腦子有毛病的,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就別生氣了嘛求求你了?!?p>  林依瑤靠在車玻璃上的腦袋挪動了,很平靜的接話:

  “你哥哥?他也來了嗎我怎么沒注意到?”

  張昀熙揉屁股的手都呆滯了,相當(dāng)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她,看的林依瑤后背涼颼的。

  “尼瑪你失憶了?你跟人家玩了半天的秋千都忘了?你們自己玩就算了,為什么要傷害我?要不是因為你……嘶――疼死我了!”

  “什么?他是……”林依瑤眼角瞪的要趕上開眼角手術(shù)了。

  果然是男版的潘多拉。

  “好了好了別再說了,我的個腦闊都要炸了?!?p>  坐在副駕上的蘇卿月,翹著小拇指指按壓著太陽穴,還皺著眉,似乎心情很不好。

  然而這種吐槽林依瑤都是直接無視的。

  “確實是好看,可就是感覺太飄了?!?p>  蘇卿月也選擇翻個白眼將頭轉(zhuǎn)向車窗。

  回到出租屋里,呂瑩看見了林依瑤仙氣飄飄的漢服就假裝嗤之以鼻。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么想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衣服怎么穿的出去?浪費錢?!眳维摀芾湍伒囊瓜谀莾涸固煊热?。

  林依瑤直接選擇無視狗吠,喝完了水去卸妝。

  “臭撒比的頭,像皮球,一腳踢到南天大樓。南天大樓,賣皮球,賣的都是撒比的頭?!?p>  她嘴里自娛自樂的嘟囔著,伸手去拔發(fā)簪。嗯?少了一個。

  完犢子了,還是自己最愛的藕粉木簪,她很是懊惱。

  都怪那個撒比成天嗶嗶叭叭,壞事兒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邊。

  林依瑤無奈的把工具盒拿了出來,把材料弄好,準(zhǔn)備再做一個。

  粉色花瓣沒有了,只有藍花瓣了,只能做藍花木簪了。

  材料都準(zhǔn)備好了,林依瑤卻又不想做了,就覺得藍花瓣太丑了,不如原來的好看,真是搞不懂自己買的時候怎么想的,這么丑也敢下單,腦子被狗啃了。

  做不了木簪,別的也做著沒勁,也真是莫名其妙的煩躁,什么有意思的看不進去,就想找個倒霉蛋爆揍一頓。

  就這么沒有緣由的煩躁著惱怒著,林依瑤竟然也能睡著了。

  而這份煩躁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淡出了她的生活。

  并不是消失,只是沉寂。

  直到林依瑤的大一結(jié)束,過完了暑假又開學(xué)以后,那感覺又出現(xiàn)了。

  準(zhǔn)確的說,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早就不只是煩躁那么簡單了。

  在這將近半年的時間里,也沒什么別的大波動,只不過是蘇卿月與那個蕭公子的接觸親近了許多。

  最有趣的,是每次他們?nèi)ネ?,總是時不時的叫上林依瑤一起。

  長海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的消遣場所,所以林依瑤就跟著他們,逛遍了所有有頂級美食的去處,什么法式餐廳,什么鵝肝魚子醬、紅酒焗蝸牛的,因為別的娛樂場所類似酒吧之類的都被她拒絕了。

  雖然大飽了口福,但她總覺得自己待在那兒有點兒別扭,就像個免費游覽的,只是得到了上天的恩賜,過來見識見識的,真正屬于那里的,是他們以及其他穿金戴銀的富人名媛。

  去的次數(shù)多了,林依瑤也沒那么大的興趣了,光見識又有什么意思呢。

  暑假回來的她,不斷的用學(xué)業(yè)繁重的理由推了蕭若初的邀請。

  也確實,大二里課程可多了,林依瑤有時候在學(xué)校里一呆就是一天。

  這天是周一,她早起去上課,到了教室的時候,人只到了一半。

  林依瑤尋到了自己的班級,默默的找了個角落坐下,等著老師上課。

  “上課之前我們先點個名啊。”

  在念了不知道多少個同學(xué)的名字后,終于點到了自己。

  “林依瑤?!?p>  “到!”

  又念了一會兒,上課鈴都打完了好一會了,才開始上課。

  當(dāng)老師說出那句“我們今天講……”的時候,林依瑤瞬間睜不動眼了,是靠著早上那杯咖啡和強大的意志力才挺住沒睡的。

  揉了把眼睛,拿出筆來一字一句的記筆記。

  下課了,林依瑤就很利索的收拾好東西,默默的離開了。

  沒人任何停留,好像這教學(xué)樓和這校園里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一樣。

  直奔圖書館,好像那里才是她的學(xué)校。

  她跟好多人一樣,很喜歡泡圖書館,感覺只有在那里,才是自己想要的,大學(xué)的感覺。

  直到晚上9點,林依瑤才把自己從書里拔了出來,看了看表,尋思著也該走了再不走就關(guān)門了。

  走下樓梯的那一刻,林依瑤腳下一歪,踉蹌的摔了一下。

  她扶著旁邊的柱子,皺著眉摸著自己的膝蓋,無意間的抬頭一看,外面風(fēng)聲四起,卻無一點人影,頗有一絲涼颼颼的冷意。

  一個人坐在公交車上,四周都是沉默的。耳機里的音樂換來換去,總是覺得不稱心,氣的林依瑤拔了耳機子,趴在窗戶上透氣。

  這一透氣可好,她看見外面有一個高大的男孩子,正在排隊等著上車。

  乍一看很有泰式男子的英俊與野性,以至于林依瑤就沒忍住的多看了幾眼。

  其實這種異域風(fēng)格的男生對她來說真的很有吸引力,主要是好奇。

  盯了大概有2分鐘,人家都坐穩(wěn)當(dāng)了,林依瑤才發(fā)現(xiàn),那帥哥旁邊,有一個金頭發(fā)的女孩,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為了讓林依瑤死心,她不惜的把腿搭在那男孩的身上,整個人恨不得擰成個麻花。

  林依瑤二話不說就扭頭看向了窗外,還帶上了耳機子。

  有點尷尬,但好在沒出什么真的矛盾,像個插曲一樣。

  對于她來說,傷心難過的時候不會流淚,生氣的時候也不會流淚,唯獨心酸的時候,根本止不住。

  林依瑤極力克制的看向窗外,看著外面成雙成對的人群,還是沒辦法,倔強的抹去了臉上的淚花。

  就算自己無比的明白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孤獨奮斗的時候,可總要忍不住的羨慕,準(zhǔn)確的說是嫉妒,那些走在街上的情侶,哪怕是假的,哪怕明天就會散,可起碼這一秒,是幸福的。

  最后,她帶著自己腦補出來的孤獨寂寞冷,下了公交車。

  匆匆忙忙的在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路上,她隱約的聽見了一些怪聲。

  “別跑啊小美人兒,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怎么能輕易放過你呢?”還有幾下淫蕩惡心的笑聲。

  “你沒毛病吧,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滾遠點你假裝聽不見是嗎?你看你這臉跟個長殘了的鮟鱇魚似的你也敢來碰我!”另一個人無力卻又極力對抗的回應(yīng)著。

  這個聲音,好像是蘇卿月。

  這貨又被襲擊了?

  沒錯,這半年里他陸陸續(xù)續(xù)的,被各種垂涎他的男人偷襲了將近七次,都快申請吉尼斯了。

  其中四次是偷襲不徹底被反殺了,剩下的三次都是因為林依瑤在場被手撕了,算是有驚無險。

  看來這次他倒霉了,碰上個力氣大的。

  林依瑤立馬精神了,壯著膽子走了過去,透過松樹的縫隙,看見了這么一幕恐怖的場景。

  蘇卿月正被一個胖如肥豬的油膩男堵的縮在了一個偏僻的墻角里。

  那個胖豬還捏著他的下巴往上挑,還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哈哈哈你說什么都行,反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我想怎么樣都行。”

  那個胖豬猥瑣的笑著,而蘇卿月的臉上寫滿了絕望與不服,但卻絲毫掙脫不掉。

  不得不說,這可憐蟲的追求者是真的不少,爛桃花更多。

  林依瑤趕緊從旁邊的花圃里撿了塊磚,悄無聲息的溜了過去。

  “要不你今晚就從了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絕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委屈。”那胖豬說完,就把惡心的嘴湊向了蘇卿月。

  正當(dāng)蘇卿月生無可戀的準(zhǔn)備提要害的時候,一塊板磚從天而降,啪的砸到了胖豬天靈蓋上,那個胖豬還沒看見是誰砸的自己,就倒下跟芬芳的泥土親嘴了。

  “你沒事吧?”林依瑤趕緊把把磚頭扔進了垃圾桶里,走過去扶著要坐地上的卿月。

  “我沒事……”蘇卿月?lián)崦乜?,大口的喘息?p>  “現(xiàn)在怎么辦?他不會死了吧?”

  “怎么可能?我又沒往死里掄。這么著,我們打120,讓120救走,再讓他們負責(zé)聯(lián)系家人,我們就回去就行。”林依瑤說著就掏出了手機,撥了120。

  “這樣真的可以嗎?他不會報復(fù)我們嗎?”

  “應(yīng)該不會了吧?等報復(fù)的時候再說,現(xiàn)在先把這事搞完?!?p>  “那好吧?!碧K卿月沒別的辦法,只好選擇相信她。

  結(jié)果就在第二天早晨,有警察找上了門應(yīng)了林依瑤的預(yù)感。

  “快開門!警察!你們涉嫌故意傷害,得跟我們走一趟!”

  這可嚇壞了屋里的人。

  “怎么辦?那個混蛋報警了。”林依瑤氣的咬牙切齒,快速的想辦法。

  “沒辦法,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也很正常,習(xí)慣了?!碧K卿月竟然難得的一臉的平靜,倒有一股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一樣的魄力。

  “現(xiàn)在狀況很不妙,畢竟他們先入為主?。」烙嬑覀冋f什么也不好使!”

  蘇卿月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說:“我覺得,我應(yīng)該先跟他們走,這么拖著不開門,會引起更大的懷疑。這種事兒這或許是我命中不可避免的劫,我應(yīng)該去面對的?!?p>  看著蘇卿月堅定的眼神,林依瑤也無可奈何的冷靜了下來。

  “那行,你先跟他們走,我?guī)湍阆胫饕狻D惴判?,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冤的!”林依瑤也堅定的抓過了他的胳膊。

  “好……”

  眼看著蘇卿月被帶走了,林依瑤站不住了,順著墻壁滑落在了地上。

  到底該怎么辦……

  

日出潔玉

可能有人會覺得自己被漢服纏住了這個情節(jié)有點扯,其實這就是我的親身經(jīng)歷,但幫我解開的不是美男而是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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