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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攻教主請搖號

第十四章 大小錘

圍攻教主請搖號 井風(fēng)靜楓 2016 2020-03-06 23:33:16

  杜弘看著雕像頭頂?shù)慕鸸?,不忍直視的擰開了頭。

  縱橫教其他人卻覺得很棒,這樣才能體現(xiàn)教主光輝偉岸的形象??!

  杜弘不僅覺得丟人,他還害怕過段時間少林寺的人來了,看到這個腦袋上閃光的雕塑,直接殺上三官山,到時候就解釋不了了。

  最后還是雙方各退一步,決定給這雕像戴上頂斗笠遮一遮。

  其他人一品,可以,也能體現(xiàn)教主行走江湖的深不可測。

  后來這雕塑頭頂就多了斗笠。

  就在杜弘以為事情這樣就算完美解決之后,下午他是帶著未來的白馬記者們來的。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斗笠頂上被人開了個洞,雕像的頭頂在陽光下繼續(xù)閃著金光。

  從遠(yuǎn)處一看,好似一個光頭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就連邵沛沛上臺的時候,看向杜弘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種同情。

  杜弘身后,未來的白馬周報骨干力量們牢記杜弘教給他們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爆點,都在后面仔細(xì)的觀察周圍的情況。

  有會畫畫的直接就在紙上畫下了擂臺的樣子,甚至順手把雕像的樣子也畫了上去。

  在一旁的杜弘手癢到想要清理教內(nèi)人員。

  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這次之后,能不來這個擂臺,他就盡量不來了。

  這個大光頭明顯比早上的“頭戴金冠”顯眼多了,周圍圍觀的百姓好多都在討論這個雕像究竟為什么要戴這么個東西,討論的熱情甚至明顯蓋過了對比賽的興趣。

  這一場,縱橫教一方也是一個女人,陳珂。

  陳付奇和陳珂是兄妹,雖然都是用錘,但是他們用的完全是兩種東西。

  陳珂用的是小錘,錘柄位置有一根長長的鐵鏈,明明是錘,錘肉部分兩邊卻都是尖刺,完全不是用來切磋的,單純就是為了一招制敵的武器。

  雙方友好的互相鞠躬,之后就開始謹(jǐn)慎的打量對方。

  這和上午的情況完全不同。

  這樣的僵持并沒有持續(xù)很久,當(dāng)雙方的距離縮進(jìn)到危險范圍的時候,陳珂突然動了起來!

  連著錘子的鐵鏈在她手里似乎有了生命,小錘直接朝著邵沛沛的面門飛過去。

  邵沛沛一錘子為著力點,錘子為中心轉(zhuǎn)了半圈,躲過了第一次攻擊。

  陳珂的錘子并沒有直接落在地上,反而在略微拉回的同時試圖纏在邵沛沛的腳腕上。

  這太違背物理學(xué)定義了。

  杜弘在擂臺下震驚的想著。

  就是武術(shù)和內(nèi)勁的力量嗎?完全無法用現(xiàn)代的理論知識來理解。

  同時他也意識到,不管怎樣,在這個時代練就一身功夫都是十分有必要的。

  臺上的兩人完全的纏斗在了一起,你來我往,雙方各有自己的優(yōu)勢,在武器大小完全不同的情況下打了個勢均力敵。

  漸漸地,陳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疲乏了下來。

  最明顯的就是她不如一開始那般靈活了。

  邵沛沛逐漸占得上風(fēng),動作也開始更加游刃有余。

  小錘在進(jìn)攻的時候可以出其不意,讓人異??嗍郑钱?dāng)處在防御地位的時候,小錘的劣勢就完全的顯露出來。

  每次小錘抵擋一次攻擊,在杜宏眼里都是在強撐。

  他剛想像上午那樣叫停這場比賽,這時他看到了陳珂的眼神。

  陳珂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那個眼神,明亮且兇狠,一點都不像一個處于劣勢的人該有的眼神。

  杜弘慢慢的把手縮了回去,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想做。

  陳珂在不斷的防守過程中身體不斷的壓低,試圖用各種可能的姿勢來緩沖自己承受的力量,但是大錘雖大,但是邵沛沛用起來卻十分靈活。

  左右換手,毫不費力。

  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陳珂大概有點自己的想法,但是看到這一幕,杜弘還是為了陳珂捏了一把冷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弘總覺得陳珂手里的錘子好像和最開始不一樣了。

  鐵鏈似乎越來越長,只不過陳珂兩手之間鐵鏈長度一直保持不變,所以如果不仔細(xì)注意的話就很難被發(fā)現(xiàn)。

  突然,陳珂放棄了防守,用自己的身體生生接了一錘,同時,她用手里已經(jīng)相當(dāng)長的鐵鏈在邵沛沛的巨錘錘柄上纏了一圈,同時向后拉。

  她準(zhǔn)備絞掉邵沛沛的武器!

  杜弘瞬間就明白了。

  不過這個想法,多數(shù)人在面對那種怪力和巨錘時,也只不過是想想,但是陳珂做出來了。

  陳珂臉色煞白,嘴邊甚至還有血,但是她卻笑了。

  跟嘲諷無關(guān),是那種完全沉迷在戰(zhàn)斗之中的笑容。

  陳珂和陳付奇的家庭,幾乎代代都是給縱橫教教主做暗衛(wèi)的。

  做暗衛(wèi),除了武功要好,更要有一種瘋勁。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而陳珂他們家就是出了命的不要命。

  即使被打倒了,胳膊都打斷,只要有一口氣在,都要將敵人生生咬下一口肉來。

  杜弘想起陳四。

  陳四以前是在杜弘身邊的暗衛(wèi),從小就帶著杜弘到處亂跑,護(hù)著少主為非作歹,甚至帶少主公然逃學(xué)去吃糖葫蘆。

  山上的人都說陳四就是杜弘的第二個爹。

  但是陳四死了,死在江湖上比較過激的一派人手上。

  杜弘那時太小,甚至不知道那伙人來自哪個門派,他只記得當(dāng)時在山外,在一個鎮(zhèn)子里,那群人圍住了杜弘和陳四,陳四以一人之力迎戰(zhàn)十人,還要保護(hù)他。

  當(dāng)時有個人想要偷襲,陳四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將那人殺掉,只能擋在杜弘的面前。

  當(dāng)時那個人用的刀細(xì)長,同時刀刃上有著各種不規(guī)則的波浪,一刀能把當(dāng)時距離特別近陳四和杜弘直接穿成串。

  陳四動用內(nèi)勁,收縮肌肉,雖然被捅了個對穿,因為腹腔受損無法說話,但是仍是牢牢地將刀鎖死在身體里,讓對方既不能再進(jìn)一分,也不能拔出。

  這么多年過去,陳付奇并沒有繼承陳四的兇性,原主也是很開心,這樣他們就不必走上他們父親的老路。

  不過直到現(xiàn)在,杜弘才知道,這種兇性并不是被丟掉了,而是被陳珂完完整整的繼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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