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武功的安卉遲也聽到了聲響,一大群的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面前。
訓(xùn)練有素,隊形動作像極了安家軍。況且手中還拿著安家軍特有的長銀彎刀。
安卉遲坦然的向前將小乞丐擁在了身后面。
“難道你們還要動我!”
面對這只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安卉遲并沒有產(chǎn)生缺祛的神色。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沒有任何情感?!罢埞媚镫S我們走一趟?!?p> 安若泰然的安卉遲,更讓身旁的小乞丐有了著急?!澳銈冃菹?。”
要讓敵人震攝,就要拿脆皮先開刀。所以人們本來想先拿下小乞丐,再對付安卉遲。
這黑衣人們卻不曾料想到,安卉遲一下子就應(yīng)了下來。
“我跟你們走?!?p> 安卉遲有些堅定,她就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人物能夠控制我的安家軍軍隊?
安卉遲和小乞丐一起上前,小乞丐卻被其他的黑衣人給擋得住?!斑@位姑娘須留在這?!?p> “憑什么,我也要跟你們走。”小乞丐有些不服氣,聲音也隨著尖炸起來。
那些黑衣人像傀儡一般,也不搭理小乞丐,任由這個潑辣。
“別動她,我跟你們走?!毙∑蜇み@份舉動還加快了安卉遲接下來確認的事情。
黑衣人收到了指令,對安卉遲也還算恭敬。“姑娘,請?!?p> 沒想到這么輕易,也沒想過這群黑衣人對她還算有理。安卉遲微愣的點了點頭,或許開始期待這個幕后的人是誰了。
“你們就直接帶我這樣去啦?”安卉遲聊表心中疑惑,轉(zhuǎn)過頭給小乞丐一個放心的眼神。
挑釁滋事,小乞丐當然也會。他堅定的不讓安卉遲出去,“你們再這樣我就告官府?!?p> 然而這樣并沒有什么毛用,瞬間小乞丐就被敲暈。
“別傷她?!卑不苓t警告的眼神一下出來,凌厲如寒冰?,F(xiàn)在就算沒有武功,不僅黑衣人也要擔待著點。
畢竟大將軍的女兒連掛頭名都會安定昌隆國的一方平安,百姓們對大將軍的事已經(jīng)都產(chǎn)生了不滿的情緒。
想了半天,安卉遲始終想問一句??軙羞@么多想法嗎?
習(xí)慣了霸道,安卉遲管他的。反正旁人不能動她絲毫。
以彼之道,還以彼身。與其對這虎視眈眈,還不如打進敵人內(nèi)部。解決安卉遲一直以來的疑惑,好不好的安家軍為什么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別人的傀儡?
“還走不走?!卑不苓t像是發(fā)出命令,看著暈倒的小乞丐。“她等下,我要見到。”
黑衣人們始終是恭恭敬敬。“還請姑娘放心,等到我們主子找你談話。我們將這小乞丐完好無缺的送在你姑娘面前。”
清新唯美的小巷里,安卉遲就這樣被一群黑衣人,被帶走了。
……
宰相府
“你這個沒有用的,孬種!給我滾?!变呤饫做笈?,臉飆升著紅腫模樣。
溥氏去世,溥母痛心。帶著二姑娘溥柳,三姑娘溥芙在寺廟里整天道佛念經(jīng),睜只眼閉只眼,不管世事無常。
這倒是便宜了野心勃勃的溥殊,現(xiàn)在宰相府上下都是他一個人掌管實物。
他這樣罵他自己的兒子,是因為恨自己的兒子不成器。他的臉面都被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丟失殆盡。
邢后鞭打溥殊的事都傳到了大街小巷,甚至連整個昌隆國都知曉。
溥殊為了臉面,不顧現(xiàn)在是傷痕累累的兒子溥泰。拿著鞭子使勁的抽打他,鞭子聲紅大響亮,一聲更甚一聲。
屁股本來就血肉敞開,現(xiàn)在加上其他的鞭痕,衣裳上血色綻開,曄紅黏稠的糨糊。
臉慘白的害怕,全身血色淋淋。沒有一處完好之處。
“你若是打得動,我讓你使勁打?!变咛┥钌畹囊Ьo牙根,眼睛里腥紅的可怕,蔓延起了紅色的血絲,臉上的汗不停的流淌下來,無力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管全身的顫抖。
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又如何?溥泰知道自己的無知,也知道自己的過錯。后悔了又如何?
世事無常,怎會知道自己今天應(yīng)有這樣的情況。越來越消沉,受盡了世人的嘲戮,討厭自己的人生。
更加討厭自己冷血無情,連人性都分辨不出。不如自己就這樣沉睡下去,當了半世的壞人。
嘴角上慢慢流出了殷黑色的鮮血,臉上的汗滴也漸漸的少了下來,或許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有了絲毫的愉悅。
身體上的痛處也漸漸的減少,望著不遠處夕陽落下,零灑的光輝灑在他的眼中,泛起了點點的光斑。五彩斑斕帶著些色彩。
……
另一邊,宰擔府門口。
“你們到是神奇,望著我的將軍府,竟然投到了宰相府門下?!卑不苓t鄙視了一下身旁的黑衣人。
“算了,還是別這樣浪費口舌?!?p> 安卉遲也毫不虛掩自己的動作,大大方方的拎著自己的衣裙??戳艘幌略紫喔呐曝?,轟轟烈烈的闖了進去。
“我就是不請自來,原來是家伙。”安卉遲熟悉的像進自己的家里一樣,溥悅心可是她的鐵蘭之交。當然這宰相府她也算熟悉。
順著一路上的鵝卵石小路,沒過多久。正堂中,傳來了一聲聲烈吼?!叭思业膬鹤佣际枪庾谝?,而你呢,不像養(yǎng)了個什么!不成器的東西,你這個垃圾??!”
安卉遲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耳朵,這一聲聲果然夠咧。
再加上鞭子的刺裂聲,聽的更是讓人震驚,使得膽小的人都不敢靠近。
連安卉遲都有點慎得慌,嘖著嘴,慢慢的靠近這聲響。
剛進正堂的她,看到了讓人血腥發(fā)嘔的一幕。
全臉發(fā)紅的溥殊,全臉鼓起的青筋,手中還拿著鞭子。
剛進門的安卉遲一眼就認出了那鞭子的來處。
溥殊手中拿著的是兩根牛皮革拴起來的鞭子,獵戶簡單用來邊打野牛用的鞭子。
堅韌而又鐵實的野牛鞭。連野牛都承受不住,這鞭打。何況是人呢?
這種狠心的父親,安卉遲也是第一次見。
讓安卉遲更為疑惑的是,明明溥泰是宰相大人,親愛的寶貝兒子,溥氏族的獨苗苗。為何現(xiàn)在又舍得打了?
突然!在安卉遲的思考下。溥殊的鞭子揮向了安卉遲。
悠悠梧酩
我寫著寫著,文字沒保存。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重新寫了一遍。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