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遲醉醺醺擠捏著自己的小臉蛋問著眼前的紅衣男子,“你可以把你的面紗拿下來嗎?”
男子微微一愣,顯出了非常的糾結(jié)的心理。
自己該不該摘下面紗?
他的心中有安卉遲,但是安卉遲心里是否有他?
一身紅衣的沉央,在發(fā)呆之余。沒想到安卉遲這小妮子下手如此快。
剎那間。沉央的臉出現(xiàn)在安卉遲的眼中。
修挺的鼻尖,鼻尖的兩側(cè)輕點的紅色痣。邪魅吸人的丹鳳眼。以及清雅的長長眉頭。
如此的面貌,讓人百看不厭。
安卉遲一下子被驚醒,搖了搖醉意的小腦袋。拉著沉央的手?!芭?,原來是你呀!”
安卉遲這隨意手牽的動作,沉央也沒有多想。也就順由著安卉遲鬧騰。
想當初上一世的時候,安卉遲也有一次喝醉過酒。但是嘴里尋尋覓覓的還是其他人的名字。
或許現(xiàn)在只要沉央牢牢的抓住機會,那安卉遲也就不會從他的身邊離去。
“你發(fā)什么呆呀!快來陪本姑娘喝酒?!卑不苓t早已將前面的牡丹鏡花酒杯中盛滿了酒。
“喝?!?p> 酒杯遞到了沉央的唇口邊,粘到了沉央的紅唇。
沉央也就無可奈何的吞了下去。
端著酒杯的安卉遲輕輕勾嘴一下,對沉央的順服很是滿意。接連著又倒了幾杯與沉央同喝。
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倒酒的動作重復(fù)了一遍又一遍。
沉央無奈的制止了安卉遲接下來倒酒的手。
安卉遲微微的看了沉央,嘴角帶著笑意?!澳阒肋@酒是何酒?”
安卉遲里的眼睛中帶了繁星,琥珀狀的眼眸慢慢的擴散。
安卉遲前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放松,對沉央都帶有這些戒備。
在沉央心里已經(jīng)承受不了這樣的重力。但是喝醉酒的安卉遲哪里知道這些?
酒助興!安卉遲放肆的動作直接搭在沉央的肩上。安卉遲空閑的另一只手端著剩下的半杯酒,“這個是女兒紅。很好喝的?!?p> 安卉遲自顧自的點點頭,“你還要喝嗎?”
五彩薄紗衣裙輕盈滑落,輕巧地滑落在半肩。白嫩的皮膚一下子出現(xiàn)在沉央眼中。
醉酒趁人之危,沉央當然不會這樣做。再說安卉遲命中注定會嫁給他,他又何必急于一時?
沉央趕忙接過安卉遲手中搖搖晃晃地端著的杯子。
“你看,酒先放在這里。等一下我喝?!背裂胼p聲的哄著安卉遲,還順手拿下了安卉遲不安分的手。
安卉遲感覺肩部微微有些透涼,感覺總是不一樣。本來就悶氣的安卉遲,隨意的將脫落下來的衣裳被隨意的安卉遲又給拉了起來。
安卉遲反抓著沉央的手,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沉央的手說:“你手上戴的戒指真好看?!?p> 沉央順著安卉遲的眼,笑著將手上戴著的紅戒指,摘了下來?!澳阆矚g嗎?送給你了?!?p> 安卉遲像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昂醚?,好呀。”
紅色的戒指放在安卉遲的小手心上,安卉遲樂呵的將它隨意戴在手指。
“謝謝你,你們余國人真好?!卑不苓t揚著可愛的小臉,嘟囔的肉肉的小臉?!爸灰銈兊幕首硬挥⒘桕瞎髂歉昧?。”
沉央還是這樣不經(jīng)逗,滿臉的是對安卉遲的寵溺?!澳阏f我很漂亮,那你嫁給我。就會天天見見到我了呀?!?p> “真的可以嗎,那我現(xiàn)在就嫁?!卑不苓t不經(jīng)意的玩著腰間的纓絡(luò)金鈴。
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醉了,安卉遲絲毫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嚴重危機。
屋外躲著的兩位姑娘,兩人竊竊私語。
“里面孤男寡女的會不會出事兒呀!”
“畢竟那姑娘來頭不小,她沒清醒意識不清楚。倘若出點意外,她醒來會不會怪罪我們?!?p> 另一個人煽動著說?!笆钦l還沒醉酒的時候口口聲聲說的,是來這找樂子的。出了事怕啥?!?p> “不行,我覺得此事有點不妥。”
另個女子一下子拉住她,“沒事兒,我在另一壇酒中加了一些解酒藥?!?p> “萬一那姑娘喝到一半不喝了呢?不行我還得進去看看。”
另一個女子又是一拉扯,“你在醉花樓這些年是白呆了?你看不出那女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嗎?她一進門就不停的喝酒,對我們坦誠相待也是喝醉酒之后。尋常家的女子哪有這么高的魄氣?!?p> “你若有事,你先走。我還是有一些不放心我在這里候著吧。”
“那你就在這里盯著?!绷硪粋€女子點點頭,離身而去。
屋子中的安卉遲,手中戴上了紅戒指。在嘴里還不停著,還想找點兒酒喝上一兩口。
安卉遲潛意識知道,一壇酒肯定不止這么點兒。記得她也沒喝幾杯,怎么就見空壇子?
安卉遲不甘心地去拎眼前的另一壇酒。
沉央知道安卉遲的小動作,心里懷揣著不好的心思。伸出手心輕輕打了一下安卉遲的手。
“今天乖乖的別鬧,只要你安分的待到明天。今后你要喝多少,我就為你準備多少?!?p> “你這個大騙子,大灰狼!”安卉遲昏昏沉沉的指著空氣?!拔乙彩抢?,我可不怕你的?!?p> 沉央納悶到抑郁,照顧一個喝醉酒的人真不容易。況且眼前這個人還不安分。
“你怎么不說你是小白兔。”沉央探究性的問。
他心里還蠻好奇的,安卉遲難得對他這樣的放松。逗一下眼前的可人兒也是很開心的。
“狼是隊友呀!我們可以一起并肩戰(zhàn)斗。”安卉遲眉飛色舞。
哪里還有正常人的樣子。
“你知道嗎,今天過后。我就要嫁給一個面不相識的陌生人,啟祁他都不要我了。”安卉遲稚嫩的臉上流了幾滴淚水。
“啟祁他不要你了?”
“嗯?!卑不苓t熱帶些哭腔的聲音,像被一只丟棄的小貓。
“那你說的嫁給陌生人是誰?”
安卉遲頂著緋紅的雙頰,很認真的看著沉央。
沉央也很認真的與安卉遲對視。
就是此刻!瞬間!安卉遲轉(zhuǎn)身撲向一邊的酒壇子。
悠悠梧酩
好委屈。謝謝大家的推薦票,我真的好喜歡你們。謝謝你們的陪伴,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