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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劍客癡情劍

不自量力(一)

絕情劍客癡情劍 司馬中流 238 2020-08-17 21:09:06

  (1)

  隨易風(fēng)聽到兩人提起“癡情劍”,不由好奇的問道:“難不成有癡情劍的人,就可以擁有這間小筑的主權(quán)?”

  司馬千道:“這間小筑,只能是司馬家的,不論有沒有癡情劍!”

  隨易風(fēng)笑道:“是不是司馬家的人,額頭上又沒有寫字,誰也斷不出真與假來?但癡情劍,世間只有一把!”

  鄔曉風(fēng)笑道:“《癡情小筑》世上也只有一間!只是里面的對聯(lián)同畫卻有三幅!”

  隨易風(fēng)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還不都是在一間小筑當(dāng)中!”

  歐柳道:“可是有不肖之徒冒充司馬家的后人,要來這里把三幅畫弄走!你們評評理,我要不要阻攔他呢?”

  隨易風(fēng)嚴(yán)肅道:“這小筑里的三幅畫是如何來的?”

  歐柳道:“這畫是我姐柳風(fēng)煙所繪!跟司馬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司馬千道:“可是這三幅畫是我司馬家所傳!”

  歐柳問道:“既然是你司馬家所傳,那還在乎我這里的仿品干嘛?”

  司馬千道:“仿品也好,正品也罷,司馬牧叔叔也好,柳風(fēng)煙嬸嬸也罷,都是我們司馬家的傳承!今日,我一定要收回它?!?p>  歐柳道:“你憑什么收回去?”

  隨易風(fēng)續(xù)問道:“你想怎么收回去?”

  司馬千問道:“天下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我們司馬家以理服人!”

  歐柳問道:“若想以理服人,若要證明你自己,你何不把司馬牧或是司馬中流搬來呢?那樣一來,天下人絕無不服!”

  司馬千道:“我們家老爺子守在止水閣里,根本就不理俗事;至于我叔叔嬸嬸夫婦二人,更是天涯浪跡,相守一生足矣!更是忽視了自家的傳承更替?!?p>  隨易風(fēng)道:“也未必!他們留三幅畫于此,就待有緣!”

  司馬千道:“何為緣?讓人當(dāng)成搖錢樹是緣?”

  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這待有緣,就是等我這個有緣人的到來!”

  隨易風(fēng)心頭大震:這人是誰?神出鬼沒,什么時候到了這兒?居然讓人毫無發(fā)覺!

  只見來人白發(fā)根根豎起,好似在頭上插了無數(shù)的小白旗;一張臉紅潤異常,顏色很像是未煮熟的瘦肉條!

  他的眼睛很有特色,細(xì)小狹長!睜開的時候,看到的也是豆粒一般大的眼珠!

  只是來人讓人感到非常舒服!看一眼就想著還要多看幾眼。

  但讓人反感的是:他兩只腳下,各踩著一塊圓如簸箕的錦緞面。

  這人到底是誰?

  隨易風(fēng)心中的疑問很快就被歐柳解開了。

  “前輩位居'滄海橫流水`,怎么能是司馬家晚輩的有緣人?”歐柳聲音有點(diǎn)怯。

  “滄海橫流水!”這五個“字”代指5個人,是被世間公認(rèn)的幾位絕代人物!

  一位絕代人物,又怎么能夠在后輩留下的東西面前說有緣呢?

  只聽任風(fēng)胡罵道:“若論臉皮之厚,若說不要臉之至,古往今來,天下人還真的無人能超出柳如水!”

  “古人尚且認(rèn)為:活到老,學(xué)到老!我柳如水也只不過是不忘古人人教導(dǎo),今日才來此一觀!”

  柳如水頭都不回,大手一揮,拋出一個元寶,元寶飄落到歐柳面前。

  “這是我的入場費(fèi)!”

  歐柳攔在小筑口,說道:“小女子不敢讓柳先生進(jìn)去!”

  柳如水細(xì)眼瞇成一道縫隙,眉皺似笑道:“小筑本是小女的,我進(jìn)去,本就不用受一切的拘束!但老夫看在你同小女的情誼上面,禮敬有加,卻沒想到你反而如此為難老夫!”

  歐柳反問道:“本非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只為柳先生乃是放逐之人,當(dāng)年也有承諾:此生不再踏入中土武林半步!”

  柳如水灑笑道:“你們難道都沒有看清楚嗎?”

  歐柳問道:“看清楚什么東西?”

  柳如水反問道:“我現(xiàn)在踩在什么上面?”

  歐柳:“踩在錦鍛上面!”

  柳如水:“那不就得了,老夫的雙腳可沒有踩踏中土半寸泥土,老夫踩的只是自家的錦繡!自家的錦繡!”

  隨易風(fēng)不覺要哈哈大笑,卻聽到任風(fēng)胡已經(jīng)笑出了聲來。

  “柳如水呀柳如水!哈哈哈,你這已經(jīng)不是臉皮的問題了!”

  柳如水怒道:“風(fēng)胡子,你這最沒有膽量的男人!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愿意去追求,心里想的天花亂墜,嘴里喏喏半天不敢言語,你可有臉來說老夫?!”

  任風(fēng)胡道:“老夫總比你任意妄為要好!”

  柳如水道:“人家看我是任意妄為,我自認(rèn)為老夫所做之事,都是我行我素!暢意江湖,無拘無束,這才是大丈夫之所為!虧你還自號什么'空空如也`?連這三分灑脫都不能看透!”

  任風(fēng)胡道:“三分灑脫也好,我行我素也罷,只要不影響別人,的確是悠閑自在!但看你一生,幾乎都是損人利己,又怎么可以灑脫?即便我行我素,又何以心安理得?”

  柳如水問道:“老夫要進(jìn)這小筑,又損了何人?哪怕這小筑原是小女所有,但如今有規(guī)定在,老夫雖然我行我素,給的費(fèi)用多了一些,又何來損人利己之說?”

  任風(fēng)胡道:“當(dāng)年你可親口在司馬中流先生面前說了:此生不再踏上中土武林半步!難道你當(dāng)自己說的話是放屁?”

  柳如水:“老夫已經(jīng)說過:我自踩踏我家的錦繡,雙腳未曾踏上中土武林半步!老夫說過的話還沒有忘記,更不需要你來提醒老夫!更何況,你風(fēng)胡子,可不是司馬中流,你憑什么對老夫指手畫腳,不自量力!”

  任風(fēng)胡道:“對你這種不要臉之至的人,天下人都能夠說!”

  柳如水問道:“癡情小筑,是不是小女柳風(fēng)煙的住處?”

  歐柳道:“的確是!”

  柳如水再問道:“天底下的父親,要進(jìn)去女兒曾經(jīng)住的地方,這難道不合道理?這難道也不行?這難道也是不要臉的行為?”

  歐柳道:“本來是這樣子!只不過,柳老先生又另當(dāng)別論?!?p>  柳如水問道:“為何單單是我要另當(dāng)別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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