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他什么時候那么肉麻地和他說了什么找回自我的,聽著還怪不好意思的呢!雖然他好像,是挺優(yōu)秀的!
“別想了,就是你走前那天,你喝醉了,估計啥都不記得了?!鳖檹┻€記得自己當時,特意留了一天晚上,想和蕭子越好好喝一頓的,沒有想到,武藝高強,嘴上天天嚷嚷著要和他喝一場的蕭子越,居然是個一杯倒,白瞎了他提前找人從別的縣上去搞了好酒了,最后還是他一個人喝完的。
“那是個意外,真意外,我那天,嗯,就是太久不喝酒了才會那個樣子的,我平常都不會那樣的?!笔捵釉剿啦怀姓J自己是個一杯倒。
“說正事!我當時吧,為了能快一點發(fā)展我的店鋪,我離開了祁肴,而且拒絕了她同行的要求,我們之間產(chǎn)生了很大的隔閡,我還做了很多不應(yīng)該的事情,始終覺得自己差了很多很多很多,忽視了我的內(nèi)心忽視了我的祁肴,你走了之后,我回到浦梨鎮(zhèn),突然就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后來到了都城,我又一次魔怔了,我很想很想,把一些事情弄清楚,甚至于不顧天下安危,被我娘親說了一頓之后,我本來還想繼續(xù)搞事情的,還是你,讓我放棄了那個想法,很多事情知不知道沒那么重要……”顧彥滔滔不絕地講著,他是真的感謝蕭子越,結(jié)果蕭子越非常不懂事地給他打斷了。
“顧兄哈,我知道我很優(yōu)秀,你就不用夸我了,可是你講了那么多,到底想和我說什么?。俊笔捵釉秸娌恢?,顧彥突然對他來一波鐘情互訴是要干什么?他可不想成為顧彥和祁肴之間的第三者,他、他,雖然初入江湖,但是他好學(xué)善學(xué),也是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的好吧,知道了,很多,很,嗯,他相信他不是那種人,他兄弟一定也不是。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重來一次,我會像現(xiàn)在一樣,去哪都問一問祁肴,如果她愿意,我就讓她和我在一起,不管危險不危險,我都愿意帶著她。如果再沒遇到你之前,我這次去都城,肯定是我一個人,玩命我都要把我娘親帶回都城,也不會聽她解釋那么多,最后還是選擇離開。”顧彥說完,看了蕭子越一眼,無奈地白了一眼,這孩子怎么一副什么都沒聽進去的樣子。
“我的意思就是,唐梓玥去不去,你自己去問,別自作主張地幫她做什么決定,還有,我愿意陪你去冒險,雖然我從來沒想過要為了天下人干什么大事,但是既然我碰到了,我陪你去,一旦有什么機關(guān),我……”擔心你這個腦子,早晚把自己的命都交代出去了。顧彥愈發(fā)覺得,蕭子越的家人,把蕭子越照顧成了一個沒什么心機的傻白甜小公主了,除了一張嘴巴,哪哪都善良地要死,怎么能放心蕭子越這個二貨跑出來闖蕩江湖的。
“這……”蕭子越皺了皺眉頭,隨后高興地說道:“顧兄,好兄弟??!”
顧彥抽抽嘴角,表示不想過多地理會這個二貨,提筆開始寫自己剛剛看到的東西。
“今天早飯吃什么啊?”顧彥走進了廚房,看著祁肴在里面一個人忙活,問道:“嗯?唐姑娘呢?”
“她覺得自己在廚房幫不了我什么忙,說是要給我們改善一下伙食,老早上山去打野物了,你怎么一個人來廚房了?”祁肴正在熬粥呢,一邊攪拌著一邊問道。
四個人嫌馬車太慢,又容易留下痕跡,進了北燕之后變成騎馬,四個人一人一匹馬,祁肴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能好好休息,平常熬粥哪有什么累的時候,今兒個還沒等把粥熬稠了,右手就已經(jīng)吃不消攪拌了,祁肴剛剛打算換一只手,顧彥就很自覺地接過了祁肴右手的勺子,幫著祁肴繼續(xù)攪拌。
祁肴也不矯情,顧彥愿意做就讓顧彥做去了,自己開始準備配菜,這些菜還都是唐梓玥昨天快馬騎到別的縣去弄來的。
祁肴本來還想著去山里找些野菜什么的,早就被挖空了,然后整個縣現(xiàn)在都被封鎖了,顧彥和蕭子越昨天進去都是偷偷摸摸翻了城墻的。
至于現(xiàn)在住的這家屋子,也是昨天才打掃出來的,已經(jīng)好長一段時間沒人住了,也就勉強是個落腳點了,好在筆墨什么的顧彥都是隨身攜帶,雖然輕裝上陣,東西倒也還算齊全。
“蕭兄累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過來看看你?!鳖檹┙忉尩?,“晨兒,不用準備太多,我們動作快點,等會去別的鎮(zhèn)上和縣上吃東西就好了,進了北燕了,沒那么多人盯著我們了。”
“沒事的?進了北燕,北燕正需要沉香木呢!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祁肴轉(zhuǎn)過頭盯著顧彥說道。
“你說是說進了北燕是為了更安全地回凌平縣,為了陪蕭子越去破解機關(guān),其實你也想找機會再找一找蘇恒吧!我支持你,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蘇恒,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能安全一點就安全一點,四個人騎馬目標還是太大了,尤其是要進城的話?!逼铍绕鋵嵪氲暮芮宄?,在夢境里,顧彥生病前,一定是沒見過蘇恒的,如果她能夠讓顧彥在早日碰到蘇恒,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夢境里顧彥生大病,她給一個姑娘磕頭求救?
“謝謝你,晨兒!”顧彥笑著說道。
“差不多了,顧彥你去幫我把火撤了,等梓玥……”祁肴看到顧彥有些古怪的眼神,急忙改口道:“等唐姑娘回來,我們就能吃早飯了。”
不得不說,祁肴知道蕭子越和唐梓玥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都覺得他倆真的是有一種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祁肴覺得這倆以后肯定是很般配又很幸福的一對。
“那休息一下,我?guī)湍憔U發(fā)吧?”顧彥說著去外面搬了把椅子進來讓祁肴坐下。
祁肴一開始就不會不怎么會自己弄頭發(fā),倒是顧彥,學(xué)得很快,后來一般只要他在,祁肴的頭發(fā)就被顧彥包了,這段時間祁肴都是像個男孩子直接梳上去的,難得今天比較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