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真是不新鮮,現(xiàn)代小三情婦之類的事情還少嗎?
李家老太爺枯木逢春,再遇第二春有什么稀奇的。更何況原配死了多年,家里的姨娘通房又沒了好顏色,碰見溫柔如水的小白兔,那還不繳械投降!
又是一個老套的開始。
以安看著氣憤的姨母、羞愧的姨夫,還有,委屈的表哥們。
記住,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別出錯。
于是,繼續(xù)恢復(fù)乖巧懂事的樣子。
李家大表哥李萬金發(fā)現(xiàn)小表妹看向了自己,莫名地有些緊張。今天,他這位小表妹,好像有些不一樣的意味,就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小少女的精致小巧的小臉上未施粉黛,穿著水藍色的繡花長裙,零星點點的白色梨花從裙擺處展開,一路延伸到衣襟,淡雅又脫俗,偏偏有一張艷如燦星的面龐,雖還未長成,但也可初見風(fēng)華。
就那么拿著一雙清凌凌的眼睛看著自己。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他已經(jīng)十四歲了,已經(jīng)懂得什么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低頭一想,他十四歲,表妹十歲,正正好的年紀(jì)哎。
如果以安知道這位大表哥腦子里想的什么,肯定會給他一腳。一個小屁孩,什么表哥表妹的,近親繁殖會畸形的知道不?
一屋子目光都聚在張姨母身上,她就也不賣關(guān)子了,繼續(xù)說著那位真愛白蓮花的故事。
白蓮花到府里一個月,有事沒事李父哭訴,說她在這宅子里吃好的喝好的,可家里的哥哥和侄女日子窮的很,她不安心,放心不下。
一來二去,李父心一軟,就同意了把蓮花哥哥接進府里的要求。速度也是真快,第二天就派人將那哥哥和侄女接了過來。
那哥哥看起來還算是懂禮,見完李父就去前院見了李姨夫,一個勁兒的說妹妹不懂禮,給李家添麻煩了,哪有妾室還把家人接進府的,不住的給李姨夫賠小心。
可人已經(jīng)進府了,也不能攆出去不是。再說,真攆出去了,白蓮花怎么樣他不管,他爹肯定會鬧。
一個‘孝’字壓著,他一個兒子要做什么都束手束腳。就這么,李姨夫也同意了蓮花的哥哥暫時住進來。
按理說,李家不差這兩雙筷子,可那女兒真不是個省心的,一個勁的往李萬金身邊湊。恨不能一天三回來一個巧遇。
張姨母每天嚴(yán)防死擋。但是再擋也擋不住她公公,孩子的親祖父的算計。
那日,李父說要考校功課,便把李萬金叫到了他的書房,可李萬金身邊的小廝是個機靈的,偷偷地派人告訴了張姨母。
等張姨母趕到書房后,只看見緊閉的房門,兒子的小廝更是被押在外邊。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合著這是要算計她兒子呢。
什么孝道不孝道的,張姨母吩咐護衛(wèi)砸開了門。進去一看,李父在書案前坐著,而他的兒子卻不在這里。
看張姨母闖了進來,李父站了起來,色厲內(nèi)荏:“帶著人私闖公爹的書房,你這是要活活氣死我不成,目無尊長,我要讓和兒休了你!”
張姨母也不甘示弱,“休了我,想的美,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了,要休也是我休了你們李家。”說著,便帶人沖向了內(nèi)臥室。
李父也就是個窩里橫的,看著兒媳婦狂妄,自己也只能干生氣。
不過,這還是那個利落大方的兒媳婦么?
也是,這么多年張姨母在李家,待人接物都一派和氣,上孝敬長輩,下教養(yǎng)孩子。
李父似乎都忘了張姨母與李和成親前,似乎就有脾氣不好的傳聞。有一瞬間的后悔害怕,但箭已在弦上,他總不能被兒媳婦彈壓了下去。
再說張姨母,踹開臥室的門,只見那表小姐脫的就剩下肚兜和褻褲在塌上,而他兒子則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一股火就上來了,抬手就給了那表小姐一個耳光,一巴掌給她打下了塌。
等表小姐反應(yīng)過來,看見這么多人,一聲尖叫,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