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的舔著茶水,明明杯子里面已經(jīng)滴水未剩,但他卻像是饑渴難耐一般的不斷地重復(fù)著這個動作。
為什么自己失蹤已久的堂哥名字會出現(xiàn)在這個陶罐上,難道自己的堂哥曾經(jīng)見過這個女人嗎?
他為什么會自己孑然一身的來到一個這么偏僻的地方呢?這實在是非常的不合常理。
堂哥事業(yè)有成,人中龍鳳,在他這個年齡段已經(jīng)達(dá)到了普通人不可企及的高度,算得上是一位成功人士了。
唯一的遺憾可能就是沒有覓得一位良人,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恰恰可以滿足堂哥所有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如果是被這個女人誆騙,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夠順理成章了,而這個貼著堂哥標(biāo)簽的瓦罐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
天昊越想越心慌。
明明只要問眼前這個女人,就可以知道這一切的答案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天昊聲音像是突然被掐住了一樣,扼在喉嚨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沒有名字?!迸颖е展拮吡诉^來,回答了之前男人的話,“不過,這些人卻都有他們的名字,而且他們的名字一個比一個好聽?!?p> “我真喜歡?!?p> 女人催命般的聲音傳入了男人的耳中,他幾乎可以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到底身處什么樣的環(huán)境,但雙腿卻不受控制的黏著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是人都會有名字的,你怎么可能會沒有名字呢?”他壓制住自己的心情,從牙縫里擠出這一句話。
“是啊,人都是會有名字的,不過……”她震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你可以叫我欲,他們都是這樣叫我的,我聽到你內(nèi)心的聲音,也是這樣說的?!?p> “哈哈哈哈,美女真會開玩笑,你難道還能夠聽到我內(nèi)心的聲音嗎?”
“當(dāng)然?!庇麥厝岬男π?,兩個字卻是擲地有聲,震的男人膽戰(zhàn)心驚,他心中有許多的疑問升了起來,但到底是想要保命,還是解開這些疑團(tuán)?
他不知道到底該如何選擇。
“美女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我一家老小還等著我吃飯呢?!焙茱@然,貪生怕死的天昊選擇了前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過幾日,自己帶來一幫朋友壯膽,肯定能把一切調(diào)查的水落石出的,現(xiàn)在這種困境之下自己一個人,實在冒險。
“這么快就要走嗎?不留下來,多陪陪你的堂哥嗎?”
起身離開的天昊身體又僵住了,他愣在原地,心里所有的疑問又翻江倒海的襲來,但是很顯然,女人說的這一句話也就說明了這一切和她都脫不了干系。
“你說什么……我……我怎么聽不懂……”
“聽不懂?我還以為你看到他的名字就會明白了呢?!庇酥展蓿叩搅四腥嗣媲?,“你想要和他一樣,永遠(yuǎn)留在這里嗎?”
欲朱唇輕啟,說出的話卻駭人聽聞,天昊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恐懼,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整張臉變得猙獰無比,似是厲鬼一樣向她撲了過去。
“你說什么呢!你這個娘們兒!別給我耍這些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