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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小神醫(yī)

第四十四章 師父父人家傷口痛痛拉

穿越之我是小神醫(yī) 卿軼 3005 2020-04-09 00:18:19

  “師父不說話就是默許了哦~”易安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卿許身后。

  卿許帶著易安走到了昨日的當(dāng)鋪,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圍在門口那一群嗚嗚泱泱的官兵。

  卿許撥開人群,向當(dāng)鋪內(nèi)走去。

  一個官兵站在卿許面前,擋住了卿許的去路,十分囂張的用鼻孔瞪著卿許,鼻子里的鼻毛因出氣,而忽閃忽閃的(淦,把自己給寫吐了……):“哎哎哎,小姑娘干什么呢!”

  卿許微微一笑,將手中的令牌遞到了那人的鼻孔下方,遮住了那忽閃忽閃的鼻毛。

  “哎呀原來是將軍府的小小姐,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請進(jìn),請進(jìn)!”那人的態(tài)度來了個360°大反轉(zhuǎn),在場群眾發(fā)出的嗤笑聲不絕于耳。

  卿許將令牌收好,掩著鼻子走了進(jìn)去。

  第二次面對這等場景,卿許已經(jīng)顯得得心應(yīng)手許多。

  卿許回頭看了看易安,卻見易安一臉的淡然,不僅毫無懼意,甚至有些司空見慣的淡淡然。

  卿許捅了捅易安:“你不害怕?”

  易安低下了頭:“我應(yīng)該害怕嗎?”

  卿許微微點(diǎn)頭:“按照常理來說,普通人應(yīng)該都會吧!”

  “哦……”易安微微一愣,“那如果我害怕師父會不會安慰我?”

  “應(yīng)該會吧!畢竟我這個人……”卿許話還沒說完,易安撲到了卿許的身上。

  易安緊緊的抱著卿許,淡淡的說了句:“害怕!”

  卿許頓時間啞口無言,內(nèi)心有一萬個‘淦’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師父快摸摸我的頭安慰我呀!”

  卿許面無表情的將易安掙脫開來,徑直走向了正在專心致志觀察著人頭的林晏。

  卿許拍了拍林晏的肩膀,嚇到林晏渾身一哆嗦,差點(diǎn)蹦起來,踩到尸體上去。

  卿許感覺自己好像作錯事了:“呃……對不起啊!”

  還在拍著胸脯順氣的林晏,連忙擺了擺手:“我剛剛在想事,不怪你!”

  卿許看了看旁邊的頭顱,眉頭微皺:“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林晏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我們也是剛來不久,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唔……”卿許蹲下身來,細(xì)細(xì)的端詳著地上的尸體,喃喃自語:“一刀斬,好漂亮的切口!”

  林晏也蹲了下來:“一刀斬?”

  卿許抬眼看了看林晏,緩緩開口:“見過斬首刑嗎?”

  林晏輕輕搖頭。

  “人的頸部構(gòu)造是十分精巧的,頸腔內(nèi)容納呼吸道和消化道的頸段及其兩側(cè)的大血管、神經(jīng)和淋巴結(jié)等,還有各種各樣的肌肉,軟骨還有支撐頭顱的頸椎,這一刀下去,可不就是必死無疑嗎!”

  林晏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的意思是說殺人者是劊子手?”

  卿許搖了搖頭:“不能說的那么絕對,其實(shí)還是有很多人可以做到一刀斬?!鼻湓S緩緩抬頭,望向了林晏,嘴角微勾,“比如說林公子你!”

  此言一處出,在場的人都略帶驚訝的看向了林晏。

  林晏微微一愣,一張俊臉?biāo)查g漲的爆紅,像極了那煮熟的螃蟹,連忙擺著手,磕磕絆絆的解釋:“不是……”

  “我的意思是說如同林公子一樣終日練武,到達(dá)一種境界的意思,并不是說公子你?!鼻湓S緩緩站起身來。

  林晏漲紅的臉這才開始緩慢褪色,訕訕的說:“林姑娘真會開玩笑……”

  卿許微微一笑,走到了那幾身人皮衣旁,雙手抱于胸前,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低低自語:“剝皮邢,隨未被列入刑罰,但在歷史上曾被多次使用……”

  林晏沒聽大清卿許的話,連忙走到了卿許身邊:“你在說什么?”

  卿許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哈哈……沒什么,真好看?!?p>  易安雙眼微迷,眉頭緊鎖,淡淡的朝卿許說了句:“沒想到師父的喜好如此…呃…,看來我是時候考慮送師父一套人皮衣了!”

  卿許斜起眼來警告性的瞪了易安一眼,易安厭厭的走到了一旁,翻起了賬簿。

  卿許回過頭來朝著林晏說:“不用理他,受了次傷可能腦袋被打傻了!”

  林晏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說不清是哭是笑。

  卿許指向了那些懸掛著的人皮:“你覺得犯罪者為什么要這樣做?!?p>  林晏:“有仇?”

  “有仇殺人就好了,為什么要進(jìn)行這么大的高難度操作呢?”

  “這……”林晏沉默了。

  “窮兇極惡,代天行道!”原本安安靜靜的易安,突然發(fā)聲。

  卿許微微挑眉,給易安豎起了個大拇指。

  易安拎著厚厚的賬簿走了過來,扔到了卿許手上。

  卿許不以為然的翻動著賬簿,隨著賬簿緩慢的翻動,卿許神情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由原本的不以為然,緩慢轉(zhuǎn)變成了不可言語的驚訝,最終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興奮過度的顫抖:“我去……這盈利要有千兩白銀吧!”

  易安微微點(diǎn)頭,伸出手來指了指落款日期:“這不過是開年以來單月的盈利?!?p>  卿許眼神堅(jiān)定,鏗鏘有力的說:“我決定了!”

  林晏:“決定什么了?”

  卿許一字一頓,語氣之間滿是堅(jiān)定:“我―要―開―當(dāng)―鋪!”

  易安伸手在卿許的腦門上拍了一掌,卿許十分惱怒的瞪著易安,有一種要用眼神將易安釘死當(dāng)場的感覺。

  易安緩緩開口:“你開個醫(yī)館不停的賠錢,再開個當(dāng)鋪,將軍府都得讓你搬空吧!”

  卿許炸了毛:“你打我我忍了,但你不可以污蔑我的創(chuàng)業(yè)信心!”

  易安:“人家是在商言商鐵石心腸,你是佛女蓮花救世主,路邊的乞丐看你一眼,你就恨不得扔給人家一座金山,就這樣,能盈利是見鬼了!”

  卿許邪魅一笑:“其實(shí)我也會剝皮,你要不要試試?”

  易安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捂著自己的肩頭:“哎呀~傷口又疼了呢!”

  卿許抬起的手,憤憤垂下。

  林晏:“呃……我們先辦案?”

  卿許:“我有一個疑問,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做到一刀斬,剝皮,這兩項(xiàng)如此高深的技能呢?”

  卿許,林晏陷入沉思,場上瞬間便進(jìn)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易安看著卿許的神情,微微一笑。

  忽然咕嚕一聲,打破了這嚴(yán)謹(jǐn)?shù)某聊瑲夥铡?p>  卿許、林晏二人齊刷刷的回頭看向了易安,易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拽住了卿許的衣袖:“師父父,我餓了~”

  卿許惡狠狠的說:“餓著吧!”

  “可是……”易安委屈巴巴的說,“人家現(xiàn)在還是帶傷之身呢,這樣的話傷口會恢復(fù)慢,身體虧空,氣血兩虛,還會因病終身臥床……”

  “停!”卿許打斷了易安,淡淡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來對林晏說,“不如去搓一頓?”

  林晏舔了舔嘴:“好!”

  易安:“那我要吃老王家的炸豬皮!”

  卿許瞪了易安一眼,卻也是拿他絲毫沒有辦法。

  一行三人很快就坐到了老王家的小攤上,不一會兒,一碟被炸的脆生生,金亮亮的炸豬皮就端了上來。

  易安搓了搓手,預(yù)備著徒手拿起,卻被卿許用筷子擋住,易安委屈巴巴的看著卿許:“師父~”

  卿許將筷子塞到了易安手中:“以為自己是不怕燙的死豬呢!”

  易安笑吟吟的看著卿許,眼神里滿是柔情,卿許被易安的眼神給盯的臉色有些微紅,連忙將頭別了過去,盯看向不遠(yuǎn)處正在刮豬皮的老王。

  卿許緩緩開口:“那是什么?”

  林晏:“哦,那是王家小鋪的特點(diǎn),現(xiàn)場刮豬皮,也就是個形式主義,現(xiàn)刮下來也還是要晾上那么一周,方能下鍋。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王師傅的刮豬皮技術(shù),那是手起刀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就這么一刀,那豬皮就完完整整的脫落下來,不帶絲毫肉末!”

  卿許眉頭微皺,‘手起刀落’“完完整整”幾個敏感詞匯不停的環(huán)繞在卿許腦內(nèi)。

  低著頭的易安露出了一絲被易察覺的微笑。

  卿許忽然拍了一下桌子,將林晏,易安二人給嚇到夠嗆:“我懂了!”

  林晏厭厭的問:“懂什么了?”

  “快,回案發(fā)現(xiàn)場!”卿許當(dāng)即站了起來,向案發(fā)現(xiàn)場奔去。

  依舊坐在桌子是發(fā)愣的二人,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僵局。

  林晏:“要追嗎?”

  易安:“不造啊!追吧……”

  易安說罷便站起身來,剛剛那副餓死鬼的模樣突然煙消云散,向卿許離去的方向追去。

  林晏惋惜的看了看那碟炸豬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還沒吃呢……”

  林晏嘴上雖然抱怨,卻還是‘口嫌體正直’的站起身來,向二人的方向追去。

  待落后的二人趕上卿許,卿許已經(jīng)站在案發(fā)現(xiàn)場外,看了好一陣的賬簿。

  卿許聽到二人的腳步聲,懶懶的抬眼看了氣喘吁吁的二人一眼,話里藏刀的說了一句:“二位好體力?!?p>  易安:“還不是應(yīng)該怪師父,害的我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好?!?p>  林晏的眼神流轉(zhuǎn)于二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神開始變的猥瑣:“師徒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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