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鏡使離去,姬長戈一個人你覺得無聊,出門時看見客棧長柜一個人在柜臺拿著算盤敲敲打打,喜不自勝的樣子讓姬長戈不覺莞爾。
“掌柜的,這金陵哪里有好去處?”姬長戈問道。
掌柜的看著姬長戈年輕,覺得年輕,心里想著是哪家的少爺估計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出去玩了,猥瑣地說道:“秦淮河??!十里秦淮,花前月下,來了金陵的人去了秦淮河的畫舫就不想回去了?!?p> 姬長戈聽到掌柜的推薦了這個地方,想著自己也該放松一下,有時候腦子的那一根弦繃的太緊了也不好,一張一弛也未嘗不可。
和客棧掌柜的打過招呼以后,問了秦淮河的地址,姬長戈就出門慢悠悠的去了。
等姬長戈到了秦淮河才知道什么是紙醉金迷。整個秦淮河上遠遠望去,都是畫舫停在河邊,畫舫上的彩燈倒映在秦淮河中,把整個河流點綴的五光十色,絢麗多彩。
到了近出,人山人海,姬長戈好不容易擠到前面,想要走上畫舫,就被攔了下來。
“公子,門票一千兩黃金!”入口侍女笑盈盈的說道。
“不是一百兩嗎?”姬長戈被攔下也沒有生氣,畢竟這侍女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所以姬長戈沒有發(fā)作的必要。
“今天是秦淮五絕同臺表演的日子,所以貴是貴了點,但是物有所值。”侍女笑盈盈的解釋道。
“公子有所不知,今天可是來了許多青年才俊,富商權貴,聽說三大宗的年輕一代都有人來,若是和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打好交道,可就不是一千兩黃金的事了?!笔膛畮е⑿Γ图чL戈說起了畫舫的事。
“原來如此,確實值一千兩!”姬長戈不由的嘬舌,也不知道這畫舫一年可以為畫舫的主人帶來多少利潤,真是大手筆啊。
姬長戈掏出一千兩皇金對著女子說道:“可有安靜的包廂,我不太喜歡熱鬧。”
“公子想必沒有來過畫舫吧,這畫舫的包廂數量有限,所以……”侍女說道這里就不說話,顯然是包廂要加錢的緣故。
“說吧,多少?”姬長戈直接開口問道。
“黃金萬兩,不過公子到了包廂可就沒有和其他諸位交流的空間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迸由埔獾奶嵝鸭чL戈,在她看來姬長戈穿著普通,應該也是為了和那些大人物攀交情來的。
進了畫舫,女子和主事的說過以后,女子回來帶著姬長戈去了三樓,推開一扇門,進去了。
里面但是優(yōu)雅別致,包廂里又不少的蘭花盛開,現在年關剛過,不適合蘭花生長,看來畫舫主人沒少費心思。
“公子,這是雅蘭居。平常一般人都是進不來的,剛才有人包下了整個二樓,這三樓倒是空下來了?!迸诱f道。
“那邊的時三大宗的年輕一輩的弟子,聽說很強,不過聽說他們最強大的幾人都去了岐山書院了?!?p> “那是裴閥和徐閥………”
…………
“那是天下商會的掌柜,是從帝都來的,傳聞天下商會背后有王室九大王侯撐腰,最近可是風頭無二。”
就在姬長戈聽侍女一一介紹下面眾人的時候,突然聽到天下商會的字眼。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里的天下商會的負責人是個女子,和周圍的人交談是不卑不亢,沒有丟下王室的身份,又和其他人交談甚歡,看來也是個人物。
“她叫什么?”
“好像是天下商會獨女,喚作姬青鸞?!?p> 突然姬長戈感覺包廂動了一下,姬長戈正欲發(fā)問,侍女就解釋道:“是畫舫啟動了,要繞內河一圈才停下來。奴婢就告退了,大人有什么需要,可以按下這里的按鈕,會有人來的?!笔膛钢雷由系囊粋€按鈕說道,然后就退出包廂,關上門去了。
“有這樣的財力,即便是一個侍女也如此有分寸,當真想見見這畫舫的主人?!奔чL戈心里感慨道,看你著樓下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二樓的包廂,姬長戈想著接下來就是秦淮八絕的表演了吧。
果不其然,一個老鴇模樣的婦人走上臺前,說道:“今天各位姑娘表演過后,諸位可以邀請各位姑娘和自己品酒賞月,諸位可要把握住住機會了。下面第一個表演的是琴絕蘇小小?!?p> 一道悠揚的琴聲傳出,時而歡快,時而幽咽,聽的出來這位蘇小小琴曲造詣非同小可,不過比起徐芷晴還是差距的,最終蘇小小被請到二樓去了。
姬長戈有些無聊的看著表演,提不上來什么興趣,看到每一個表演玩的秦淮五絕都被請到二樓,姬長戈不由的來了惡趣味。
等到詩絕蕭疏影表演完的時候,不待二樓的眾人發(fā)話,姬長戈就先開口道:“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我想和蕭姑娘討教一下詩文歌賦,姑娘不會拒絕吧!”
果然蕭疏影面露難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二樓包廂三大宗弟子臉色一下子變的陰沉,那個吃了豹子膽不給他們面子,自從三大宗最杰出弟子去了書院,他們走到哪里誰不給面子。
“查一查,誰在雅蘭居?”三樓一間名為芙蓉閣的包廂里的女子說道。如果姬長戈在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女子,就是今天在天香樓遇到的蕭妃之。
主事的出了門,很快回來,向蕭妃之說了姬長戈的模樣。
“原來是他,讓蕭疏影去三樓吧!”蕭妃之三言兩語就決定了蕭疏影的選擇,完全不在三大宗的看法,等到主事人出去。
“小姐,我們這樣做,恐怕會惡了三大宗,對我們不利??!”身后的老者提醒蕭妃之。
“沒事,剛好試試他的淺。”蕭妃之不在意的說道,她在天香樓雖然短暫的接觸了姬長戈,沒有任何特殊,卻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剛開始蕭妃之也不太明白為什么,后來她歸功于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