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挾持白展
白展接收到司顏突然而至的目光,頓覺大事不好,連忙退避。
沒成想旁邊的君問月沖他一笑,頓時他覺得頭皮發(fā)麻。
司安看見像是快結(jié)束了的模樣,對司顏的目光帶了歉意,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給司顏。
“抱歉啊,快結(jié)束了是嗎?!?p> 司顏皺著眉,這些人一個個的怎么這么喜歡在她生日跟她說對不起啊。
“抱歉什么抱歉,倒是哥哥你沒事吧。”她有點生氣。
司安一愣,眼里多了些笑意,溫聲說,“沒事。”
司顏這才消氣些,可不免還是擔心。
林婉容這會神情也有些凝重,不免也是擔心的看他。
“還好吧?!绷滞袢輪枴?p> “你們一個個的真是,唉?!彼绢亣@了口氣,感覺自己一個生日蒼老了好多歲,“哥你快去休息會兒吧?!?p> “嗯,我沒事?!?p> 司安笑了笑,讓她安心。
司顏這一看,估計她們不結(jié)束他也不會回家休息了,想著也吃的差不多了,喊了有決定權(quán)的母上大人一聲。
“媽?!?p> 林婉容果然明白了,馬上開口對白藝晴說,“我們差不多也走了?!?p> 白藝晴也沒多問,只是也有些擔憂,也沒留。
畢竟,姐妹家里那一大個爛攤子是真的不好辦。
今天司安去哪了她多少也知道。
唉。
司顏收拾收拾禮物,司正舒和司荀司安三個勞動力過來幫忙。
今天,他們所有人都會住在家里。
“我走了,拜拜晴姨,陸哥哥,陸叔叔?!?p> 君問月拐著白展也出來了,讓他不能有理由留宿在陸禮家。
君問月和司顏對視一眼,司顏對爸媽說,“媽,我送送小七,天太黑了?!?p> “好?!?p> 白展在黑夜中,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果不其然,這兩個‘挾持’了他的人把他往一個偏僻人少的地方走,要不是這是兩個手無寸鐵的姑娘,他都懷疑這是要殺人滅口。
姑且還算是手無寸鐵吧。
“姑奶奶,小祖宗,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彼凵窈龅囊婚W,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們不會是!不會是要!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想要非禮良家婦男吧!小祖宗你對的起陸禮嗎,姑奶奶你對的起江影帝嗎!”
君問月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打上去。
“對得起!你想什么呢,別說什么非禮你了,就是全世界只剩你一個咱也只有姐妹的份兒。還良家婦男,你要是良家婦男那那些被你染指的妙齡女子是空氣嗎,你是泰迪嗎!你還敢提陸禮,還提江無厭。”
“就是就是。”
司顏叉著腰附和。
這里有小七就夠了,小七霸氣。
“小七,這是小泰迪被侮辱的最慘的一次?!?p> 司顏扯扯君問月,極為認真的說。
白展幽怨的看著她們。
這兩個是要專程來氣死他的嗎,然后繼承他的花貝!
“好了好了,我錯了行不行。”他趕緊討?zhàn)?,一時間感覺自己窩囊極了,“姑奶奶,小祖宗,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快說吧。”
司顏和君問月對視一眼,司顏點點頭,由君問月開口。
“司安和林淼的事情你是不是清楚?!?p> 她怕說昵稱白展裝傻說聽不懂,特意用了全名,也沒說知道,而是用了清楚二字。
這個家伙絕對知道!
誰知道白展卻是愣了愣,心里像是在盤算,嘴里嘀咕著,“林淼?林...淼?林...啊!林書...唔?!?p> 他捂上嘴巴,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君問月。
司顏目光閃了閃,什么也沒說。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個人,可都是好多年前了?!彼f?!澳銈冊趺粗赖模克景驳睦舷嗪昧?。”
君問月瞇了瞇眼睛。
“你應該知道我們想問什么?!?p> 白展一噎。
“小水是我們的朋友,我在法國的時候認識的?!彼绢佭@會兒開口了。
白展思索了下,笑了笑,“緣分啊。”頓了頓又欠揍的問君問月,“我說姑奶奶,你都認識了江影帝的親妹子了,距離你成為江夫人又近了一大步啊?!?p> “我揍你信不信?”
君問月忍無可忍,被司顏拉住,司顏小聲囑咐。
“不要暴力?!?p> 司顏清了清嗓子,“你告訴我們今晚發(fā)生什么了,或者說小水家里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告訴陸哥哥五年前我去酒吧是你騙我去的。”
當時白展不懷好意說帶她去找陸禮輔導功課,她信了。結(jié)果他帶她去了酒吧,沒想到陸禮竟然在,白展就讓她說是她自己來的,想找陸禮復習功課。
白展嘴角抽了抽,這是明晃晃的威脅對吧。
行吧,他認了。
畢竟這事一干,雖然他們真的以為是司顏要來的,可作為帶她來的人,當時還是差點沒被陸禮還有司荀這個妹控的家伙揍死,司安后來知道了給了他一個善意的微笑。
魔鬼!
雖然翻篇了,可這會知道了他還真‘難逃一死’。
“好好好。”
對這些祖宗妥協(xié)慣了,他嘆了口氣。
“有些事情的話,既然你作為她的朋友大可以直接問她,從我這個旁人嘴里知道多少不好。”
司顏眨眨眼,倒是認同的點點頭。
這不是今晚事情來得突然,也總不好這會去問兩個當事人,就只有他這個選擇了嗎。
畢竟陸禮怕是對這事不感興趣。
要說八卦的百事通還是白展啊,倆人才默契的找上他。
“你說吧?!彼绢佌f。
白展找了個干凈的石頭,也不嫌臟的用手擦了擦,就這么坐上去。空氣沉默了一瞬,他陷入回憶。
“林...林淼,對林淼她家里一直都有問題,你們應該知道她和江無厭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那也就該知道了,唉豪門爭斗啊,而她是這場爭斗里最無辜也是最不幸的一個?!?p> 司顏想起她走時候的那種神態(tài),那可不是一個要回家的人,而是一種她身上少有的惆悵和惘然。
“她的母親,從來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她只是一個能夠幫她上位的工具?!?p> 君問月和司顏俱都沉默了。
猜到了些,可難以想象。
“今天,估計是那個女人又上門鬧事情的日子吧。如果沒猜錯,江無厭這會不再國內(nèi),如果司安不去就無人護她了?!?p> 白展目光深沉了些。
“難道是她那個父親會對她做什么?”司顏問。
白展突然抬起眼,目光沉了些,“非也,她那個父親倒是最多說話難聽些,可終究抵不過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啊。”
聽著的兩個人都愣住了。
白展知道這對這兩個人來講難以體會,哪怕是和家里鬧翻了的君問月也是受著萬千寵愛長大的千金小姐,何況司顏。
哪怕他也無法感同身受。
可這更加給兩個人帶來沖擊。
白展目光融在在漆黑的夜里,深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