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做羅賓漢
盧驍原本身體就不錯,再加上現(xiàn)在也算是一個修行中人了,一晚上的時間,盧驍就已經(jīng)活蹦亂跳。
不僅如此,因禍得福,也許是在那種緊張刺激的狀態(tài)下自己的身體機能被喚醒,反正盧驍稀奇古怪的突破到了二段氣感,這個速度,不能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至少也是驚世駭俗。
崔東山和鄒楊就在隔壁的病房里糊弄了一晚上,可惜沒能捕捉到點什么勁爆的內(nèi)容,盧驍沒說幾句話就睡了過去,小護士隋心澄倒是看護了一夜,可惜盧驍這個榆木疙瘩真的就呼呼大睡了一整夜。
“醒醒,還睡呢,人家都走了!”鄒楊的大嗓門緊貼著盧驍輸出,瞬間給他驚醒。
崔東山伸手拍了拍鄒楊肩膀,又對盧驍說道,“怎么樣,身體沒有什么問題吧。”
盧驍活動了一下胳膊手腕,又稍稍運行了一下靈氣,除了運行靈氣的時候經(jīng)脈有一點灼燒感以外,全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不適。
崔東山又不放心的給他把了把脈,酸溜溜的說道,“我現(xiàn)在真的相信書上說的是真事了,竟然真的有人能在危急關(guān)頭爆發(fā)自己的潛能,恭喜你,修為又進一步了,這才幾天,都快趕上我了,看來我得好好想一下自己的大道方向了,然后加緊修煉,現(xiàn)在我的實力真是不夠看啊?!?p> 鄒楊不解道,“什么大道方向?”
崔東山從夾克里面又拿出一個優(yōu)盤,“上次給你們的,是入門,這個是后續(xù)了,看完記著和上次一樣燒掉?!?p> 鄒楊伸手接過,“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急,給我們講講唄。”
崔東山想了片刻,靠在床頭的方柜上,“好,就給你們好好說道說道?!?p> “一般來說,我們中國的修行體系,先是煉氣,然后筑基,金丹,元嬰,化神,合道,你們隨便找本修仙小說看看就都懂了,在六段氣感的時候就要做出選擇了,主要的大道有四條,人道,仙道,魔道,神道?!?p> “叫是這么個叫法,但是其實這四條大道沒有什么好壞之分,而且每個人的大道都不相同,跟他們學(xué)識,想法大有淵源,所謂大道獨行,每個人都只能孤獨的修煉?!?p> “所謂人道,就是保有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樂,即便修為再高,也還是一個人,要吃喝拉撒的,最終的目標(biāo)呢,就是圣人,不過這個也不局限,圣人也有很多的方向,比如,文圣,禮圣,還有武圣人,這些不都是嗎?人道最親民的?!?p> “仙道,講究的是超凡脫俗,羽化登仙,修煉到高深的境界,幾乎不問世事,任你滄海桑田,我只端坐云海,觀潮起潮落,看悲歡離合,不過這種很枯燥的,鄒楊就絕對不行?!?p> 鄒楊一臉無奈,不過崔東山說的沒錯,自己還真的知道自己,要是自己走這仙道,非得瘋了不可。
“魔道,追求的是絕對的強大,天下如同養(yǎng)蠱,人人都爭做那最強大的一只,就像商場上的贏家通吃,勝者就能不斷變強,敗了那就想盡辦法逃命,然后卷土重來,當(dāng)然,魔道并不是隨便殺人,而是在萬事萬物上貫徹這一理念。”
“至于神道,傳說只有以前能夠修煉大成,現(xiàn)在沒了飛升臺,沒了封神榜,神道就是斷頭路了,神道也好理解,就像是做生意,幫普通人辦事,就能收到普通人的敬仰,也就是所謂的香火,現(xiàn)在廟里上的香,都是屁用沒有的,不過一般神道不是當(dāng)官的很難,做個好官,為民造福很容易就能募集大量香火?!?p> 崔東山說著有些渴,舔舔嘴唇,“就這么多吧,還有佛道,還有西方的那些我就不懂了,就說剛才的四種吧,各有利弊,人道最享福,仙道最長壽,魔道戰(zhàn)斗力強,神道修煉最快,沒有哪個好那個壞,明白了嗎?”
盧驍點點頭,“所以你是六段氣段,那你選擇什么大道???”
崔東山笑道,“所以才要好好選嘛,而且這里面還涉及五行,很復(fù)雜的?!?p> 鄒楊突發(fā)奇想,“那要是四種大道一起走,不是無敵了嗎?!?p> 崔東山點點頭,“是無敵了,等到筑基以后大道相爭,就是行走的炸彈,估計也沒人敢惹,萬一碰到個問心局,自己就先崩潰了,輕則筋脈盡斷,丹田損毀,就像齊器,重則爆體而亡,行了,不跟你們廢話了,警局的事還有不少呢,一會有警察來給你錄口供,還有顧問的合同我也讓他帶來了,我就先走了?!?p> 鄒楊沖著崔東山背影說道,“加緊修煉啊,不然我們很快就會超過你了。”
崔東山?jīng)]回頭,擺了擺手,“加油,加油?!?p> 崔東山走后,鄒楊一屁股坐在盧驍床上,“二段是個啥感覺啊,說來聽聽,你以后打算走哪條路啊?”
盧驍一巴掌打在鄒楊屁股上,“滾開,壓我腿了,沒啥感覺,就是好像力氣大了點,眼神好了點,耳朵靈了點?!?p> 見鄒楊一動不動,盧驍只好自己把他推開,坐了起來,“至于什么大道方向,咱倆才剛開始修行,現(xiàn)在討論這個是不是太早了點,要是真的選,我選人道,修行修的沒了人樣,那多沒意思啊?!?p> 鄒楊搖搖頭,“也不是啊,你看過去的小說里人神不能相戀,說明神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另外的一個物種了,說不定是擔(dān)心生殖隔離,既然都不算人了,也許有新的快樂呢?”
盧驍皺起眉頭,“你的角度好新奇啊,難不成修煉的基因還能變了?在說,如果以前就有神,那這么多年為什么只有庚子之變以后才出來。”
鄒楊搖頭晃腦,“搞不懂,搞不懂,這修煉天天就是打坐,也太無聊了,什么道道也沒意思。”
盧驍換好衣服,“你想要有意思?我們現(xiàn)在反正也不是一般人了,可以做羅賓漢啊。”
“好主意,今天晚上咱們就行動!”鄒楊本來就是一個按捺不住性子的人。
“今天不行,沈叔說琳琳回來了,讓我們過去吃飯。”
“你什么時候看的手機啊,那咱們晚上得喝點小酒,羅賓漢計劃推遲一天。”鄒楊變得比翻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