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閣主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既是攬曉閣的一份子,我莫騫定當竭盡全力將閣主救出來!”莫騫走進來雙手抱拳對著眾人說道。
聽莫騫所言,原來這花花公子本是一方富豪家的公子,后來似乎因為家道中落了才淪為江湖中人。
“姓花?”沈溪手指輕叩桌面鎖眉若有所思。
“正是”莫騫點頭,“他本來與我各個一幫派,我們約好的互相幫襯著,可是如今我沒告訴他便入了攬曉閣,他可能是心里憤懣了?!?p> 莫騫頭腦簡單,以為沒有顧及到與花花的友情,沒打招呼便進了攬曉閣,所以花花生氣了。
沈溪卻想到了另一層上面?;ǜ?jīng)富甲一方,想必在當?shù)匾彩怯袑嵙Φ?,其地位不可能在一朝一夕直接便化為烏有?p> “瘦猴,你去查查當年花府為何沒落了,記得查仔細些”沈溪凜冽的眸子里透著探尋的意味。
“是”
“這,”莫騫雙手抱拳,“若是有我莫騫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盡管吩咐?!?p> “你幫忙找找那我花花大俠如今在哪里吧?!?p> ……
臨王府
“你的意思是攬曉閣的秦閣主是便是當年的那個妖童?”臨王語氣慍怒,沒想到那個孩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是”黑衣跪在地上回道。
“有點意思,想辦法找到秦言”臨王甩起袖子將手背在身后,“將她帶到我這兒來。”
秦言這丫頭每次都能大難不死,倒真的讓他有些好奇,還有就是之前她說的那句話也值得讓人深究。
說不定這孩子真的是他的親生骨肉。
臨王妃正在門外,聽到臨王說了那句話后眸子黯了下來,對丫鬟揮了手兩人便默默退下了。
…
“娘子!”花花端著藥從門外走了進來。此時秦言已經(jīng)下床坐在了椅子上。
“咦,娘子能下床了!可喜可賀,恭喜娘子!”
秦言瞅了一眼沒個正形兒,行為放駭?shù)幕ɑo默不語,這個花花大俠表面上看確實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那飄渺的心思卻怎么也讓人琢磨不透。
“怎的又不說話,娘子你莫非是個啞巴?”花花湊在秦言面前,“不過沒關系!”
花花咧著嘴笑沖秦言傻笑,“我不介意,娘子無論什么樣子我都喜歡?!?p> 秦言無語凝噎,“閉上你的嘴,括噪的和那蟬鳴一樣喳喳個沒完沒了的?!?p> 花花絲毫不介意秦言的埋汰,舀起藥便往秦言嘴巴里送,“喝吧,保證比你那沈大夫開的藥有用?!?p> 秦言眸子一緊,“你認識沈溪?”
“不認識啊”花花依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畢竟都是娘子的娘家人,為夫自然要了解一二了”
想不到這個人竟將她的攬曉閣查了個底朝天,著實不簡單。
“你還知道什么?”
“誒?你別用這種慎人的眼光盯著我,我膽子小經(jīng)不住嚇得”花花嘟著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也沒些什么,實際上就是在莫騫滅了平遙縣的時候我便就盯上了你們攬曉閣?!?p> 花花見秦言不張嘴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一勺藥喂了進去,“良藥苦口嘛!”
秦言總是對自己冷眼相看,也不知道那眼睛里是不是結了冰棱子。
強制性的捏住她的臉,花花將剩下的藥也給她灌了進去,“娘子好好喝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呦”
花花說的話雖然溫柔至極,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狠辣無比,當他松開手時秦言臉上被捏出了道道紅痕。
“別瞪著我啊娘子,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被ɑ◤膩聿皇鞘裁从心托牡娜?。
“平遙縣,,,”秦言擦拭掉嘴邊殘留的藥汁,“你是因為臨王府?”
平遙縣長的靠山是秦項,如今秦項已經(jīng)死了,可他背后的人臨王還在逍遙法外。
“真不愧是秦閣主”花花拍手叫絕,“這都猜到了,我還得多謝秦閣主幫我解決掉了秦項呢!”
“所以你的真是目的是臨王,,”秦言勾唇一笑,“其實你不必綁了我的,咱們可以合作?!?p> “合作?現(xiàn)在便是了,等我娶了你,你的攬曉閣便作為嫁妝送給我了,利用你的勢力何樂而不為?”花花將藥碗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秦言抬手不斷捏著自己的臉頰,良久,她將手放下問道:“你覺得我與尋常女子又那些不同?”
花花倒沒想到秦言突然問起了這個,不假思索的說:“你堂堂攬曉閣的女子怎能和尋常女子想比!”短短幾年便建起了攬曉閣,可見此人心思有多靈巧。
“所以你覺得我會因為嫁給你了便委身于你?再說了,我攬曉閣的人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你覺得他們會任由我受制于你嗎?”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不假,但是人心所歸的畢竟還是秦言。
秦言挑眉俯下身拍了拍旁邊的凳子,麻毒尚未完全消退,此時做出舉動還略有些僵硬。
“坐下來,我們談談合作?!?p> 待花花入座,秦言將手撐在桌子上托著自己的臉頰看著花花,“合作伙伴需要坦誠相待,你先說說你的事吧?!?p> 秦言模樣慵懶,幾縷青絲隨意散在臉頰兩邊也不拂去,似乎是剛剛藥喂的兇猛嗆著了,眼里氤氳迷離透著水汽,看起來清清粼粼的。
明明這副樣子對人構不起任何威脅,可是花花卻覺得自己就是變成了那個被支配的的人,原原本本便將當年花家慘案翻了出來。
花富,原是平遙縣隔壁縣富甲一方的商人。人如其名,他家財萬貫,金銀財寶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就是因為太有錢了最終便被臨王盯上了。
生有獨子,取名為花花。寓意為隨意花錢,肆意而活。
在花家被操家那天花花正好在青樓里,帶他回去時便發(fā)現(xiàn)家已經(jīng)沒了。
而他的爹娘以及家里的各個姨太太都被送上了斷頭臺。
“說是花府通奸賣國,一句話便將我花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殺的片甲不留?!被ɑňo緊捏住桌上的碗口,眼睛里一片猩紅。
秦言伸出手輕撫花花的手安慰道:“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些人應有的懲罰一個也逃不掉的!”
后來經(jīng)過花花的暗中查探,最終查到花家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都偷偷運往了臨王府。
怎奈臨王府勢力強大,花花只能多年苦苦經(jīng)營希望等到有一天羽翼豐滿之時,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