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因為做菜做的太入迷了,沒發(fā)現(xiàn)陸繹進來了,陸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今夏,一句話也沒說。
今夏做好菜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陸繹站在那,“大人,你回來啦,也不跟我說一聲!”今夏驚訝的叫到。
陸繹笑了笑,說道:“看著夫人做菜這么認真,怎敢忍心叫呢!”今夏笑了笑,陸繹走過去,邊擦著今夏的臉上的煤印,邊說道:“你看看你,做個飯都能弄得滿臉臟兮兮的!”今夏笑了笑。
“大人,我找大楊學(xué)了一下午的菜,快來嘗嘗怎么樣吧!”今夏說道,“好,夫人這么辛苦的做一頓飯,我不嘗嘗怎么可以呢!”陸繹說道,今夏又對陸繹笑了笑。
他們讓下人們把菜端到了大堂,倆孩子也跑了過來,“哎呀,你們慢點,也不怕摔著!”今夏說道,“誰叫娘親做的飯菜這么香呢!”陸訚夸到。
“來,多吃點!”陸繹一直再給今夏的碗里夾菜,可今夏也一直再給兩個孩子夾菜,“哎呀,娘親,你把我當豬養(yǎng)啊,夾這么多!”陸歡說道,今夏只好笑了笑,就給陸繹夾菜了,“大人,怎么樣?”今夏滿臉期待的看著陸繹,“嗯,夫人做的好吃!”陸繹夸到,今夏笑了笑,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今夏:袁今夏啊,你怎么這么厲害,廚藝也不差嘛!
他們吃完飯后,兩個孩子就回了他們的房間,玩了起來,陸繹去了書房看著卷宗,今夏反倒回了房,做起縫紉來了。
陸繹:奇怪,今夏今晚怎么這么安靜,都沒來活躍一下,有些不習(xí)慣了。
今夏安安靜靜的在房里鼓搗著針線這活,她的手已經(jīng)被針扎了好幾下,可是還是繼續(xù)鼓搗著。
陸繹看完卷宗,辦完公務(wù),就回房看看今夏到底在干嘛,“哎呀!”今夏又被針扎了一下,陸繹聽到聲音,走到半路,就急忙跑了進去,“怎么啦,今夏!”陸繹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被針扎了一下!”今夏說完,就繼續(xù)鼓搗著,可陸繹不一樣,今夏被針扎一下,他都心疼,急忙看了看今夏的手,看到了被針扎了好幾處,心疼的說道:“笨手笨腳的,以后這種活別做了,被扎了這么多下!”“沒事,不就是被針扎了一下嘛,不礙事,再說了,別家的女孩都會女紅,就我不會,大人不也說我笨手笨腳的嘛!”今夏說道。
“別家是別家,我們家是我們家,笨手笨腳的怎么了,我就喜歡你這樣!”陸繹說道,是啊,陸繹就喜歡今夏大大咧咧的性格,單純可愛的樣子,做好自己就夠了。
“可是大人,我這才縫到一半呢,我把他弄完,好不好!”今夏問道,“不行,都被扎這么多下了!”陸繹說道,“可是大人,你身上那天手帕好丑的,我給你縫個更好看的,不然帶出去,不是丟了你的面子!”今夏說道。
“手帕有一條就夠了,夫人縫的,為夫不嫌丟臉,誰說丑了,可好看了!”陸繹從衣中拿出手帕,“本來就很丑嘛,你看,這都縫歪了!”今夏嫌棄的說道,“縫歪了怎么了,夫人縫的,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陸繹說道。
“可是!”今夏還沒說完,陸繹就插嘴道:“好啦,我說好看就好看,這么晚了,準備睡覺啦!”陸繹起身,張開雙臂,示意今夏幫他脫衣服。
今夏起身,幫陸繹脫了衣服。
第二天早上,“嚴風(fēng),出發(fā),等一下你跟岑福對打,別讓他有對我出手的機會!”嚴世蕃說道,“是!”嚴風(fēng)應(yīng)了一聲。他們穿了一身黑衣服,遮住了嘴巴。
這時,今夏再給陸繹更衣,更完衣后,嚴世蕃和嚴風(fēng)這么掐準了時機,正好來了,陸繹的“順風(fēng)耳”聽到了有動靜,“夫人,我走了!”陸繹的臉上很平常,就是為了如果等一下有刺客,不讓今夏出來,不然指不定會有什么危險。
今夏坐到了床上,毫無察覺。
陸繹出去了,果真,真有刺客,他一眼看出是嚴世蕃,和嚴風(fēng),岑福也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
嚴世蕃和嚴風(fēng)先動了手,他們四個,二對二的對打,真的是武功都不相上下。
嚴世蕃趁機將刀插進陸繹的右肩膀,陸繹忍著疼痛,向嚴世蕃的腰部狠狠地劃了一道。
“等等,外面怎么有打斗的聲音!”今夏這才察覺,跑了出去,果然,今夏看到他們四人在打架。
陸繹和嚴世蕃兩人已經(jīng)快被打趴下了,這時,嚴世蕃站了起來,拿著刀向陸繹刺去。
一分鐘嘆息
期待嗎,猜猜下面會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