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原始美人魚的崩壞【12】
“你怎么來了?”白咸魚察覺到蘭瑾的靠近,當即扭過身來笑著說。
靠在長廊欄桿上的她笑容燦爛,蘭瑾也跟著勾起弧度,道:“要一起吃飯嗎?”最近跟著小陶人學了很多,連做魚湯的方式都學了好多種。
一想到要和阿幺一起吃飯,嘴角就情不自禁的往上揚。
“好,是阿瑾做的嗎?”白咸魚自然知道蘭瑾最近在做什么,問這話無非就是再調(diào)侃一番。
甚至阿瑾做飯的時候,她就悄悄在后面看著,身邊還跟著一個小陶人。
白咸魚趴在門口,對著身邊的小陶人的說:“你聞見了嗎?挺香的?!?p> “忘了你沒有鼻子,聞不出來。”
“唉,回頭得再給你改改。要不然像小可愛洗手作羹湯這種好事,跟你分享你也體會不到樂趣啊!”白咸魚一邊欣賞廚房內(nèi)蘭瑾的英姿,一邊嘴不停事的絮叨。
木得感情的小陶人:......我說過話嗎?我特么得罪誰了?
說改造就改造,我不要面子的?。?p> 陽光似在的蘭瑾的發(fā)尖舞動,跳躍著的光輝俏皮得很,他低著頭緩緩道:“嗯?!?p> 白咸魚收起逗弄他的心思,上前拉著他的手,微微笑道:“一起?。 ?p> 蘭瑾如受驚的小鹿,但并沒有將手撤回,悄悄撇過頭時,白咸魚清楚的瞧見蘭瑾的耳朵特別紅,整個耳朵白皙中透著誘人的紅澤,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走廊上兩個人手牽著手,他余光中看著她,歲月靜好,不外乎這個樣子。
白咸魚‘諾亞方舟’的計劃已經(jīng)啟動了半年,這期間除了余覓累成狗以外,別的都還好。白咸魚的日子是過的格外舒坦,太陽一曬,小手一牽,美滋滋的。
這日是有急事,余覓問了輾轉(zhuǎn)問了很多個小陶人之后,才知道白咸魚在宮殿上方的天臺上。
她仰頭看著大殿上方,幾十丈高的樓層讓人看一眼都望不到頭,不禁心累。想起自己的任務(wù),還有這半年來心里不斷揣摩的疑惑,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找白咸魚問個清楚。
從早上爬到下午,終于達到天臺。
上面的風比較干凈,甚至天臺上還有霧氣形成的云,風輕輕一吹就吹散了,又散到其他各處粘在了其他云上。
余覓抬手揮了揮,避免霧氣阻擋住自己的視線,走了兩步見其地方格外大,放棄了自己尋找的念頭。
氣沉丹田,大吼一聲:“白!咸!魚!你!在!哪!”
把躺在那頭的白咸魚嚇了一跳,而正拿著梳子給白咸魚整理發(fā)尾處結(jié)的蘭瑾不禁眉頭一皺,明顯對余覓的到來感到不喜。
旁邊的小陶人倒是很開心去將人帶過來。
天殺的!它受夠這里膩膩歪歪的氛圍了。
余覓過來的時候,就忍不住想翻白眼,但一想到自己要匯報的內(nèi)容,就忍不住竊喜。
“海下面出現(xiàn)了大量人魚圍堵宮殿,說是讓你交出他們的小殿下。”直接步入正題,不想墨跡,沒猜錯的話他們口中的小殿下很顯然就是白咸魚身邊那個俊美的男人。
她承認她想看戲。
正在梳發(fā)的蘭瑾手一頓,慢慢才想起來余覓說的可能是他??墒撬騺硪驗楹谏镊[片不受母皇待見,怎么可能會來找他,順著頭發(fā)看著沉思的阿幺,會是因為阿幺的緣故嗎?
白咸魚倒是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快來找他,從躺椅上起來對身后的蘭瑾道:“要去和我一起看看嗎?”
見人還在沉思,不禁向前靠靠悄悄道:“別怕,我不讓你走誰都勉強不了你。”
溫熱的氣息環(huán)在蘭瑾的耳朵周圍,撩撥他那敏感的神經(jīng)。
余覓暗下翻了個白眼:小學雞的談戀愛模式,這么久了!竟然還這么純情!切!我才不屑呢。
原來一個只想談戀愛的女人,成功的被白咸魚逼成了眼里只有事業(yè)的寶藏女孩。
蘭瑾倒退一步,手卻悄悄的牽起白咸魚的手,面上正經(jīng)的很。
白咸魚忍不住仰頭傻笑,阿瑾可真好!私下卻小動作不斷,將普通的牽手改為了十指相扣。
拉著他從天臺上跳了下去,灌耳呼嘯的寒風從背后灌入,巨大的失重感讓蘭瑾有點心慌,閉著眼的他突然感覺到手掌傳來輕撫的溫柔,然后身體就像羽毛一樣輕盈。
浮在空中的他慢慢睜開眼,見阿幺正在看著他,鬧了個大紅臉。
“阿瑾,你不生氣?”白咸魚心虛道,畢竟她也是擅做主張,不過白咸魚的側(cè)顏突然溫和起來,微微扭過來看著蘭瑾,希望他能想起些什么。
蘭瑾輕睫一斂,想了想道:“舍不得?!鄙岵坏脤λl(fā)脾氣,只想護著她、親近她。
神思一轉(zhuǎn)突然想起她剛剛義無反顧的跳下去的樣子,就像是從哪里親眼見過她從何處跳下去,不要命的做法像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他說不出的難受,但又不愿阻攔,只想縱容她。
倆人如同神祗一樣落在海面上,懸浮在海面上,讓人忍不住想要朝拜。
海面上的確布滿了許多人魚,海面上驟然立起來一個海龍卷,與白咸魚持平。
海龍卷上一個金發(fā)人魚,面色威嚴的看著白咸魚。
“交還我兒,饒汝不死?!?p> 白咸魚余光中看見阿瑾對這位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下放了一大半。
“女皇陛下,因何帶走阿瑾,可否給個說法?”白咸魚嘴角噙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讓人挑不出錯來。
立在水龍卷的上方的金發(fā)人魚,看著她的眼光逐漸不屑,冷傲道:“關(guān)汝何事!瑾兒快到母后身后來!”一雙威嚴的眸子盯著白咸魚身旁的蘭瑾。
自始至終都低著頭的蘭瑾此刻抬起頭,直視母皇,開口道:“母皇可否告知為何突然尋來蘭瑾?!?p> “自然關(guān)乎族中生存大計?!蹦富什]有掩飾什么,但正是這樣才讓人感到疑惑。
蘭瑾輕輕拍了兩人握著的手,示意她松開,對著她笑道:“離家太長時間了,我去去就回來,等我?!?p> 母皇在一旁看著見兒子還算聽話,便也沒有為難,協(xié)同蘭瑾一起歸入大海。
只留白咸魚一個人在海面上站著,孤寂的身影讓人感到悲涼。
右手一劃將一道靈光打入海中,是白咸魚將關(guān)在法器中的燕子安放出來了。
“護著他,再有上次的事,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的?!笨谖瞧降嫔珱]有任何波動,讓剛出來的燕子安不寒而栗。
“壓制住那個‘他’,不要再讓我感知到‘他’。”
潛臺詞是壓制不住他,你們兩個都得死。
剛出獄的燕子安:......
巫山不污
燕子安:......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她這樣子一說,我就覺得我藥丸 又是想要票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