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永寧正準備好好對付他,出出氣,卻聽到有人喊了東方。眾人共同回過頭去,只見阿沅走了過來,微微皺著眉頭,雖然穿著素雅,可是還是想多看她一眼。
“少爺,你不要再惹事了?!卑涞椭^同東方說話,東方瞬間就心軟下來了,連忙讓那些人撤下。
“阿沅,你怎么出來了?”
“見著你出門已久,遲遲不回,以為你又要為難人了,便過來尋你了?!?p> 東方看向蘇寒若跟永寧,好像他倆不見了一樣,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你別擔心,我沒有為難人。外邊風大,你還是先回府吧!”
阿沅抬頭看,看見他額上有傷,才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少爺,你受傷了?!?p> “???不礙事不礙事!你先回去吧!你身子骨弱,可別又感染了風寒了?!?p> 阿沅望了他倆一眼,微微頷首,先回去了。
東方和悅對周圍漠不關(guān)心,目送著阿沅離開?;剡^神來,想著人還沒有懲治,回過頭來,“人呢?”
“少爺,他們離開了!”
東方和悅一怒之下給了他一拳,見著人離開了不說也不追!
“姑奶奶,你膽子可真大!”
好不容易溜了,蘇寒若半分佩服又半分無奈。
“那個阿沅同東方是什么關(guān)系?”
見她突然停了下來,又問著這個,蘇寒若內(nèi)心有苦說不出,一言難盡。
“你說?。 ?p> “小人不知情?!比缓笞约悍庾×俗约旱淖彀?。
“不說也罷!我總會知道!”瞪了蘇寒若一眼,匆匆離去。蘇寒若嘆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原本以為,這事情就像表面那樣簡單,如今看來,便是想多了。
“怎么回事???”永寧趕到河邊,剛好見著那些衙役在河邊打撈起一具尸體,問著蘇寒若。
“據(jù)上山的樵夫來報,晨起上山砍柴,經(jīng)過此處,見湖面飄著一具尸體,慌張過后,便報官了?!?p> 永寧上前一看,見著那尸體,“怎么是他?。俊?p> 聽到這話后,蘇寒若趕緊跟了上去,看著這人,也是同樣的疑問。不經(jīng)意一看,這河邊的柵欄怎么斷了?蹲下去仔細一瞧,這紋路參差有齊,像是被割斷的……
永寧見他一動不動,看著那斷了的柵欄,也陷入了沉思。
阿泗的尸體抬回衙門后,阿沅第一時間前來,見著那躺著一具尸體,被白布裹著,怎會是阿泗呢?難以置信,奔上前去,扒在尸體上低聲抽噎。
蘇寒若見著想安慰她卻又不知說些什么,轉(zhuǎn)過去看著永寧,見她盯著阿沅一句話也不說。
阿沅哭完后,蘇寒若問了她一些情況,便讓她先回去,她臨行前還不忘看了阿泗幾眼。
“怎么樣?”永寧見著這地上有些泥巴,覺得奇怪。
“昨夜她在東方府里,很早就睡了,未曾離開府里,府里的丫鬟都可以替她作證?!?p> “她怎么會在東方府里?”
見她問得這樣天真,他才想起還沒告訴她呢。
“阿沅的娘親是東方和悅的乳母,她也跟著在府里做事。她與阿泗青梅竹馬,雙方父母指腹為婚,后來阿泗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守孝三年后,便要迎娶阿沅過門,沒想到啊,唉?!?p> “原來如此?!?p> “昨夜東方和悅倒是出門了?!?p> 哦?她眼前一亮,心里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