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口,便看見任高遠靠墻站著,廖珊笑著走過去:“等我?”
“你說呢!”任高遠心里其實想說,這不是廢話么,不等你我一個大男人杵在女浴室門口,別人可不得當我是色狼,但顯然依廖珊的脾氣,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廖珊走近了腕上他的胳膊,趁著沒人“吧嗒”親了他一口,摸摸他的臉調侃著說:“真乖?!?p> 手剛想離開,沒成想被任高遠拉住了,廖珊看向他,那眼神真是柔情似水,只見他將她一把按在墻角,就是一陣猛親,這幾日接連有事,難得二人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都有些沖動,吻的如火如荼,干茶烈火。
也不知過了多久,廖珊只覺得不對勁,也不知是哪里,總之一股力量驅使著她掙開眼睛,這一看可嚇了她一跳,登時躲在了任高遠身后。
任高遠循著她的眼神看去,只見東子正站在不遠處,插著胳膊瞇著小眼睛看著兩人。
“有事?”任高遠像沒事人一樣問。
東子這才走近了些。
被人發(fā)現讓廖珊很不自在,見著東子過來紅著臉劈頭就問:“你來這干嘛?”
“這里是公共場所怎么不讓來了?!倍练瘩g。
“那·····怎么不出聲?”廖珊又問。
“這······這不是怕打攪你么?!睎|子一臉的無辜。
“怕打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闭f完瞪了他一眼,有些臊的想離開。
任高遠笑著搖了搖頭問東子:“什么事?”
“洪堯醒了,我來告訴你們一聲,剛去房間沒找到,所以來這看看?!睎|子回答。
“這么快?不是說要到明天嗎?”任高遠問道,準備走的廖珊也停下了。
“是啊,醫(yī)生也說沒想到。”東子回答。
“行,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比胃哌h對他說。
東子這才離開,臨走時刻意繞過一旁的廖珊。
見東子走遠,任高遠走到她跟前,摟著她:“行了,這有什么害羞的,撞見就撞見了?!?p> “被東子撞見可不行,這有損我以往的威嚴?!绷紊赫f。
“那以后咱們小心點。”任高遠說。
“怎么小心?”廖珊問。
“去我房間?”任高遠挑了挑眉。
廖珊錘著他的肩膀:“你想得美。”
“那就去你房間。”任高遠呵呵一笑。
廖珊作勢又要打,被任高遠攥住了,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好了,不鬧了,咱們去醫(yī)院看看洪堯吧?!?p> 廖珊收回胳膊點了點頭。
醫(yī)院里
洪堯可一點都不像剛清醒的病人,精神十足,見著她時正冷著張臉,鄭可在一邊跟做錯事了似的。
洪堯一看他倆來了登時高興起來:“你們可算是來了,把他帶回去。”
廖珊笑了:“可沒這么落井下石的,鄭可一路都在照顧你。你剛醒就想趕人走?”
“這為不能弄,那也不能干,下個床都不行,他什么時候能管我的事了?”洪堯瞪了一眼鄭可。
“別說她,要是我也不讓你下床。你要再有個什么事,耽誤行程不說,我們跟四叔怎么交代?”廖珊一番話登時說的洪堯不出聲了。
她咬著嘴唇默了半響:“反正今晚不讓他陪?!?p> 廖珊見她這樣笑著說:“我陪你可以吧?”
“你?”洪堯反問。
“難不成是他?”廖珊指了指任高遠,沒等洪堯回答又說:“他絕對不行,只有東子了?!?p> 洪堯想了想東子的樣半天才說:“行了,就你吧。”
“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就帶鄭可走了,醫(yī)院里太多人不好?!比胃哌h見協(xié)商一致了,便開口說道。
廖珊點點頭:“行,你先回去吧。”
鄭可雖不愿意,但也不想惹洪堯生氣,只得跟著任高遠離開。
任高遠不善于安慰人,但看見鄭可失落的樣子,想了想說:“別著急,追女人的事得慢慢來?!?p> 鄭可看了他一眼,憨憨一笑:“我不急,我沒求回報,就想對她好,她也是可憐人······”
“可憐人?他可是四叔的女兒,怎么著也比我們強吧。”任高遠說。
“四叔的女兒,四叔會讓自己的孩子冒著危險去······”鄭可話說了一半。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任高遠問。
“洪堯是四叔收養(yǎng)的孩子,不是親生的,這事你就當不知道,她討厭別人說這話,可我就是替她不平。”鄭可回答。
任高遠看他的樣子也不愿多說,便就此打住了。
客棧里,洪堯已經回來了兩日,剛開始對這地登峰縣還挺新鮮的,可經過這幾天好奇心一退,便覺得那那都無聊,索性明天一早便出發(fā)。
曹老八這兩天生意不錯忙的團團轉,客棧關門前才趕回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卻發(fā)現怎么也睡不著,老九這這會正是精神的時候,在房間里上躥下跳,玩的不亦樂乎,曹老八突然想到前幾天順的那瓶酒。
索性拿了出來,再取出昨天客人吃剩的花生米,一口酒一口花生米的吃了起來,不知不覺一瓶白酒見底,自己也不知是怎么爬上床的。
廖珊他們也早早睡下了,睡到半夜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叫聲,她登時翻身起了來,洪堯也醒了。
“這什么聲音?”她問。
“你先別動,我出去看看?!绷紊好诖盍思庖?,就要下床。
不對啊,怎么感覺滿地的野草呢,她想。
還沒等反應過來,只感覺左右腿登時就被緊緊的纏住了,猝不及防間人被絆倒,直直的往外拖去。
洪堯聽到一記沉悶的響聲,被嚇了一跳好忙喊:“廖珊!”
正準備下床尋找燈繩
只聽見廖珊大叫:“別下床,地上全是殺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