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爐一脈,考核嚴(yán)格,所以人丁一直不旺,不過培養(yǎng)出的門徒,皆是震懾一方的名劍客?!币活^白發(fā)的莫上卿撫著頷下胡須感慨道。
柳夏徽一愣,悠悠問道:“那……我們這次是硬搶還是咋整?”
“就咱們幾個人?別鬧,劍爐可是頂尖宗派,比之達(dá)摩院只強(qiáng)不弱,硬來的話只能說是活膩了……”盜天行伸手摸了摸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翻了個白眼。
“那有什么計劃嗎?”
“偷??!”
“為什么你可以說的那么理直氣壯?”
“你別忘了我姓什么?!?p> “可是……就算是偷,咱也得先知道那星辰石被對方藏在什么地方了吧?!?p> 這可一下子噎住了盜天行,他撓了撓頭試探的回答道:“額……我猜的話就是藏在什么閣樓或者存放寶貝的地方吧……”
“就你這個腦子還好意思做賊?”柳夏徽一臉輕蔑的看著抓耳撓腮的盜天行。
這時候,一路都沉默不語的教主楚天暮突然說道:“行了,別聊了,想偷可沒那么容易,這星辰石對于劍爐門人來說可是命根子!”
柳夏徽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對方,等待著下文。
“這劍爐之所以稱之為劍爐,是因為他們的特殊性,這群人不僅僅是仗劍走天涯的俠客,更是愛劍成癡的瘋子,他們不僅練劍,且更愛鍛劍,天下名劍,十之八九出自劍爐!”說到這楚天暮嘆了口氣,“星辰石這種天降奇石,乃是傳說中筑劍的絕世好料,你們覺得那群瘋子會輕易松口?”
“如此說,那該如何是好?”聽了楚天暮這一番話,書生夜冥的眉頭已經(jīng)緊緊擰成了一團(tuán),要說在意,他無疑是一行人中最為在意的了。
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沉默了,那一剎間寂靜的有些可怕。
那高聳入云的劍山已經(jīng)越來越近,所有人的心中都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霾,柳夏徽更是不堪,被那空氣中的銳氣壓的喘不過氣來。
昏昏沉沉不知走了多久,只聽耳邊響起一聲清脆的喝問。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來我劍山何事?”
柳夏徽甩了甩頭,試圖驅(qū)散那種混沌的感觀。
問話的正是那劍爐的守山弟子,不過眾人都沒有想到,那威名震江湖的劍山,居然會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片子來守護(hù)山門。
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xiàn)梨渦,直是秀美無倫。冰雪上反射過來的強(qiáng)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膚色晶瑩,柔美如如玉,但見她膚色奇白,鼻子較常女為高,眼晴中卻隱隱含著凌厲的劍勢,讓人不敢直視。
柳夏徽的一番動作并沒有讓自己變得舒坦,反倒感覺更加的昏沉。上前一步踏空,差不點倒在那守山女弟子懷里,幸好那盜天行眼疾手快,一把拉回了他。
若此刻柳夏徽清醒,怕是要恨恨的甩對方一個大耳貼子。
“嘿!小娃兒這是看到美人,喜不自禁,樂的暈過去了?!北I天行輕輕拍了拍柳夏徽的臉頰,沒有絲毫反應(yīng)。
楚天暮輕輕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開來,右腳腳跟微微抬起,踏下。
嗡!
地上的積雪一下子騰了起來……
一陣無形的勢蕩漾出去,驅(qū)散了方圓三米內(nèi)的劍勢。
“嗯?我這是怎么了?”
立竿見影!柳夏徽慢慢睜開眼,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盜天行的大臉。
“你這個眼神看著老子干啥子?!不是我打得你!”盜天行一愣,隨即解釋道,語氣中透著豪橫。
柳夏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一抬眼便被面前的姑娘完全吸引,再也挪不開眼神。
“看什么看,登徒子!”也許是柳夏徽直勾勾的眼神灼傷了對方,美貌女弟子雙頰嫣紅,羞惱的呵斥道。
柳夏徽毫不思索的脫口而出:“自然是姑娘太美!”
身后的歡喜教眾人面面相覷,眼神中盡是贊賞,搖了搖頭勾起嘴角輕笑。
“你!你你……好生不要臉!”對面姑娘氣的花枝嬌顫,不由分說便拔出鞘中利劍,撩向柳夏徽面頰。
一切都發(fā)生在呼吸之間,對方出劍速度極快,仿佛是毫不留手。
柳夏徽還是輕笑著看著對方眼睛,神情毫不慌亂,他很明顯的捕捉到姑娘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
說時遲那時快,柳夏徽滑步錯開劍鋒,扭身瞬間來到對方身后,一指點在對方身后大穴。
“你……”
只一下,姑娘杏眼圓瞪,隨即失去意識,癱軟在柳夏徽懷里。
這劇情發(fā)展就連混跡江湖一百多年的盜天行等人都沒算到,怔怔的看著懷抱美人的柳夏徽。
“高!實在是高,你練這一身輕功原來是為了采花?!北I天行對著柳夏徽挑起大拇指,連連贊嘆,言語間掩不住的佩服。
一旁的申屠妄氣的胡子都在顫著,臭小子,你說說你有這一手你不教我!你要是早教了我,那橋頭賣鹵菜的王寡婦不是早就拿下了。
北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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