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徽完全懵了,這叫什么事啊,學了上乘功法卻用不了。
“那我該怎么辦?這就算是練成了也用不了??!”
“你以為修煉是一朝一夕便可以大成的嗎?做夢吧,那都是需要常年累日的積累的?!鄙晖览蠣斪訌堊炀徒o他潑了一盆冷水。
“可我聽說有傳功之法,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變成絕世高手啊?!绷幕詹凰佬牡挠盅a了一句。
申屠妄眼神定定的看著柳夏徽,一個字一個字重重的說道:“別抱有這樣的僥幸心理,深厚的內(nèi)功除了能保證自身實力之外,更是那些人活下去的資本,內(nèi)力修的越高,壽命也會相對增加,可如果傳功失去了這些內(nèi)力,便活不過三天。”
嘶……
原來是這樣。
柳夏徽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沒抱什么僥幸心理,就是提這么一嘴。
老爺子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你要知道,內(nèi)功的修煉是最為重要的,雖然相對艱難,但也不是沒有提速的方法,在天地之間確實存在一些靈氣充足的地方,對修煉很有幫助。還有一些天材地寶,適當?shù)挠靡部梢詤f(xié)助破鏡。”
“明白了?!绷幕拯c了點頭。
老爺子正準備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身說道:“哦,對了,三天后城中鼎泰商會將會舉辦一場拍賣會,吸引了不少江湖中人,我也收到了一張請柬,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見見世面?!?p> 拍賣會?還是鼎泰商會舉辦的?
柳夏徽點了點頭,他確實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的拍賣會。不過說起來,上一世也沒有見識過,他只不過是個小屌絲,哪有那個閑錢去什么拍賣會啊。
修煉的時間比他想象的要無聊的多,還好有滿屋子的書可以給他帶來樂趣。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柳夏徽跟在申屠老爺子身后,繞過了幾條街道終于來到了鼎泰商會。
眼前的建筑比涼城的那座鼎泰商會還要宏偉壯觀的多,而且防守也更加嚴密。
看著柳夏徽左看看右看看那沒見識的模樣,忍不住呵斥道:“別到哪都一副山炮進城的模樣,給老子丟人!”
柳夏徽壓低聲音道:“老家伙,你說誰是山炮!”
“說的就是你,東看西看的,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從山里來嗎?”
“我說過了我住在村里,你耳朵里是塞驢毛了嗎?”
……
兩人就這樣壓低聲音有來有去的互懟著,不過在外人眼里,臉上卻不見絲毫聲色。
“原來是邪君府申屠長老,沒想到您老還沒仙去啊?!本驮谶@時,柳夏徽二人的竊竊私語卻被身后傳來的一句陰陽怪氣的話打斷。
二人轉(zhuǎn)頭看著身后那群人,領頭的是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面相柔和,穿著一件深色寬袖大袍,腰間卻配著一把猙獰的長刀,看著是那么的不倫不類。
申屠老爺子怪哼了一聲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魏武宗主,有勞費心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些年歲,想是應該走在您后面了?!?p> “哼!那咱們就看看誰先走,咱們走!”那威武宗主冷冷的看了眼申屠老爺子,拂袖說道。
申屠老爺子伸手拉了一把柳夏徽,兩人挪到一旁,戲謔的說:“來,小子讓一讓,讓魏老宗主先走一步?!?p> 聽到申屠妄此話,魏老宗主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扭頭恨恨的看著兩人,面皮通紅,青筋暴起,半天擠出一句:“本宗不與你們逞這口舌之利?!?p> “老爺子,這是誰???”看著離開的背影,柳夏徽低聲問申屠老爺子。
“海城天罡宗現(xiàn)任宗主,這個老不死的已經(jīng)兩百多歲了,把著這宗主之位也已經(jīng)近百年?,F(xiàn)在境界遲遲沒法突破,應該也就只剩下十幾年的壽命,估計是著急了,想來這次拍賣會尋一尋破境之法?!?p> 話音剛落,柳夏徽就尖叫出聲:“兩百多歲!那可真是活的夠久的?!?p> 申屠老爺子斜瞟了他一眼,說道:“大驚小怪,修為境界達到先天,壽元上限便可以達到兩百,內(nèi)力高深者甚至可以突破這個上限活的更久?!?p>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剛踏上這武道一路嗎,自然是懂得不多,不都得仰仗您這個做老師的教我嘛?!?p> 老爺子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道:“哎喲,今天這嘴怎么那么會說話,之前不是嘴賤著呢嘛?!?p> 柳夏徽訕笑著岔開話題:“嘿嘿……咱也別在這站著了,快些進去吧,要不然都趕不上了?!?p> 申屠老爺子點了點頭,領著柳夏徽進了門。一路上倒是碰到不少人跟申屠妄打招呼,而且柳夏徽能看出來他們眼底多多少少都帶著畏懼和忌憚。
看來自己這是拜了一個好師傅??!
鼎泰商會一樓二樓屬于商品區(qū),三樓四樓合并成一層,作為拍賣之用。
一進入其中,昏暗的環(huán)境,人聲鼎沸,陣陣喧鬧鋪天蓋地的直灌入耳。眼前的拍賣場很大,足夠容納千百人,最前方是拍賣師和拍品的臺子,后面是階梯式的椅子,大概有幾百個座位,最后面還有二層包廂,主要是提供給大宗派的宗主長老。
“申屠長老,您來了,一群狗東西都什么眼神,沒見到邪君府的申屠長老來了嘛,來兩個人招待一下……算了,不用你們了,我親自接待?!?p> 看著那接待者諂媚的表情,柳夏徽暗暗的撇了撇嘴。跟著侍者的腳步進了二層的包廂,視野也比下面座位要寬闊的多,這時候客人已經(jīng)慢慢落座了。
拍賣場前方的臺子上,一位身著紗裙的魅惑女人,正用那嫵媚得讓人骨頭有些酥麻的嬌滴滴聲音向場內(nèi)的所有人問好。
拍賣會就這樣進行了,一件件接下來的拍品都被侍女用托盤盛著送上臺,拍賣師伸手掀開第一個托盤上的紅綢布,拍品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只是一件比較普通的琉璃器,可能只有那些暴發(fā)戶才會喜歡。在女拍賣師清脆魅惑的嬌聲中,那件并不算太稀奇的物品的價格正在以一個極快的速度節(jié)節(jié)攀升,完全驚呆了柳夏徽。
柳夏徽只是簡單的掃了眼,便失去了興致,他可沒有興趣花那么多錢買一個觀賞品回去。
在這嫵媚拍賣師的一顰一笑間,拍賣場內(nèi)的氣氛始終保持著高潮。
最終這拍賣開始的第一件拍品就拍出了三千兩的價格,這個成交價格可是讓柳夏徽開了眼界,他是有錢,可絕不會花錢去買什么藝術品。
接下來上的第二件拍品是一對蟠龍锏,锏長兩尺三分,通體亮金色,整個锏身雕滿了蟠龍,看著是無比富貴,作為一件禮器是綽綽有余,可是如果作為兵器的話,就不知道威力如何了。
這雙亮閃閃的金锏可是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更是大開眼界。那美女拍賣師雙手提锏,用力砸向那侍衛(wèi)手中握著的鋼刀。
鐺!咔嚓……鐺!
那鋼刀瞬間崩為兩截,她再把手中金锏展示給場中的各位看客,锏身之上卻是絲毫不見刀痕,可見硬度之高。
那艷麗女人放下一對金锏,接著說道:“這對蟠龍锏,采用金精由名家打造,單柄重二百一十八斤,上雕蟠龍云海,無堅不摧,拍賣底價八千兩,每次加價不低于一百兩?!?p> 話音剛落,場中就哄鬧起來。
“八千一百兩!”洪亮的嗓門蓋過了場中的喧囂。
“八千二百兩!”
“八千五百兩!”場中一白袍公子站了起來,雙手虛壓,趾高氣昂的說道,“各位靜一下,在下陽城鄭府二公子,對這雙蟠龍锏是勢在必得,希望各位可以看在家父鄭重的面子上,把這件拍品讓給在下?!?p> 就在這時,一莽漢站了起來,只見那漢子環(huán)兒角濃眉斜插天倉直入鬢角,一對大眼皂白分明,獅子鼻擴口,頜下扎里扎煞一副鋼髯,聲如洪鐘:“什么狗屁鄭重!一個小小的先天境也敢在這場中提什么給他面子?沒錢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我出九千兩,買這一對金锏?!?p> “九千五百兩!”
“一萬兩!”
……
“三萬兩?!?p> 柳夏徽看著場中熱鬧的氛圍,倒是沒有太過驚訝,他一根藥草都花了幾萬兩,更何況是這神兵利器呢。
“已經(jīng)三萬兩了,場內(nèi)還有沒有更高的?三萬兩第一次,三萬兩第二次,三萬兩第三次,成交!這對金锏屬于這位公子了?!?p> 成交錘落下,金锏以三萬兩的價格被一位紫袍公子拍到手。
“接下來的這件拍品來頭可是不小,出自藥山,乃是那藥山長老華仲親自煉制的續(xù)命丸,據(jù)說是可以做到活死人肉白骨,哪怕是將到大限之人,服用也可以延續(xù)壽命,拍賣底價一萬五千兩,每次加價不低于一千兩?!?p> 聽完那拍賣師的介紹,場下完全靜了下來,三個呼吸之后,眾人才沸騰起來。
“我出兩萬兩!”
這第一個出價之人,柳夏徽還認識,正是那在商會門口跟柳夏徽二人起沖突的海城天罡宗主魏武。
“兩萬一千兩!”
“兩萬五千兩!”魏武一下子加了四千兩,以表他勢在必得的決心。
北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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