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小狐貍好好看!”
旁邊路過的人紛紛朝狐小小看去。
一名女的在狐小小面前站住。
狐小小疑惑的抬起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體恤,百褶裙,小白鞋的小姐姐站在自己面前,旁邊還有兩個同伴。
不知道她要干嘛?
“韓哥哥,要不我們把它帶走吧,它好可憐,都在這半天了,肯定是被人遺棄了?!?p> 女人嬌滴滴的拉扯著旁邊男子的衣袖。
狐小小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她剛在著一會啊,時昀哥哥也剛走啊,還有說誰被遺棄,時昀哥哥是給她買好吃的去了。
狐小小背過身,不想搭理這兩個白癡。
“你看,你看,韓哥哥,它多可憐呀,我們收留它好不好?!?p> 女人一臉善心的看著旁邊的男人。
男人沉默不語,似乎還在糾結(jié)。
“好不好嘛,韓哥哥!”
嘔!
狐小小惡心的吐了吐舌頭,這什么極品。
“你們說誰可憐呢?”
冰冷的聲音傳來,兩人看向聲音的來源。
殷時昀拿著冰激凌,臉色不悅的看著兩人。
他才離開一會,就有人打小小的注意了。
“啊,是殷少的寵物啊,得罪了,這我女朋友不懂事,你別見怪,別見怪?!?p> 男子立馬對著他點頭哈腰。
旁邊的女人皺了皺眉頭,有些嫌棄的撇過頭,看見他口中的殷少時。
兩眼發(fā)直,面前這男人雖冷著臉,但絲毫不影響他的俊顏,身上一身休閑服,她都能感覺到衣服下面強壯的肌肉。
在看看旁邊瘦弱柴雞的男人,她更加嫌棄了。
“殷少是嗎,對不起,是雅兒有眼不識泰山,有什么地方?jīng)_撞到你,還請見諒?!?p> 見她一副識大體的樣子,旁邊的男人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可下一秒,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鐵青的看著女子。
說完話的白雅朝殷時昀拋了個媚眼,還不忘朝他身邊靠去,絲毫不忌諱旁邊的韓商平。
韓商平看著這個剛剛還一口一個韓哥哥的女人,要不是因為這里人多,他早就收拾這賤人了。
真是不要臉,當著他的面,既然勾搭別人。
白雅無視韓商平的怒火,一門心思全在殷時昀身上。
只要她搞定了眼前這個大人物,他韓商平算個什么東西。
韓商平自然看出白雅是什么意圖,冷笑一聲,真是不自量力。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招惹的是誰。
殷時昀厭惡的朝狐小小那邊走了一步,避開白雅的觸碰。
“韓商平,管好你女朋友!”殷時昀冷眼看著還往自己身邊湊的女人。
“殷少還看不出來嗎?這樣的女人我韓商平不要也罷!殷少你隨意!”韓商平嗤笑的說完,去旁邊看戲了。
看著女人即將碰到自己手臂,殷時昀絲毫不憐香惜玉,一腳將白雅踢開。
將手里快化了的冰激凌放到小小嘴邊,臉上絲毫沒了剛才的冷厲“小小,吃吧!”
狐小小伸出淺粉色的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身上的燥熱感一下子就沒了。
甜甜的,涼涼的,還是草莓味的。
看著她一臉享受,殷時昀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被殷時昀一腳踢在地上的白雅,露出了憤憤不平的目光,看著這么一個大人物,既然會為一只畜生如此深情。
韓商平本以為這樣,白雅就會知難而退了。
沒想到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
為了傍上金主,竟如此低劣。
幸好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不然這女人就是一口填不滿水的枯井。
“來人啊,快來看看這殷家大少殷少,提起就褲子不認人了,嗚嗚嗚,可憐了我的清白!”
周圍的人被她那么一吼,全都看過來了。
殷時昀喂小小的手一頓,眼底的怒火越來越滲人。
白雅見此叫囂的更厲害了“如今我已懷了他的孩子,沒想到他既然叫我去打胎,嗚嗚嗚,可憐了我的孩子?!?p> 白雅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倒在地上,有模有樣的用手摸著肚子,眼底滿是溫柔,繼而轉(zhuǎn)成悲傷。
周圍的人看看她,再看看一旁隨時都有可能發(fā)怒的殷少,有的人早已從中看出了個究竟。
“沒想到白小姐的演技如此精湛!”人群中傳來一陣嗤笑聲。
白雅有些窘迫,不過很快被她掩蓋住了。
“大家可以不相信我,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卑籽耪f的楚楚可憐。
一些已為人婦的貴婦,太太,都有些看不下去,而男人則在一旁心知肚明的樣子。
“呵,既然如此,那白小姐就去醫(yī)院打胎吧,醫(yī)藥費殷某出,如何!”殷時昀面目表情的看著白雅。
抬手打電話叫張壇帶醫(yī)生過來。
白雅心里咯噔一下,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韓商平冷笑一聲,看著白雅局促不安的樣子,大快人心。
“殷少,你……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嗯?我不知道和才見過面幾分鐘的白小姐,怎么就懷孕了呢?”殷時昀冷聲打斷她的話。
狐小小吃著冰激凌,兩只眼睛不停地看著這邊的情況。
“呵,原來是個不要臉的?!?p> 旁邊剛剛還抱怨的幾個女人,一臉鄙視的看著她。
已婚的她們最討厭這些小三,亂勾引人的人。
十幾分鐘后,張壇帶著一個醫(yī)生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白雅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有些慌亂的想站起來跑,可是周圍圍了一群人。
“呵,現(xiàn)在想走了,晚了?!?p> 一名女子出來擋住白雅的去路。
“總裁!”張壇在殷時昀旁邊站住。
“張壇,這女人說懷我我的孩子,管管!”
說完,他抽出紙巾優(yōu)雅的擦了擦手上殘留的冰激凌,又幫小小擦了擦嘴。
“祁醫(yī)生,麻煩你帶這位小姐去打胎!”張壇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這個污蔑總裁的人。
跟在總裁身邊幾年,他自然知曉總裁身邊總有些形形色色的女人。
但這種奇葩,還是第一次見。
“不,不,我沒懷孕,我錯了,我錯了”白雅驚慌失措的道著歉,看著走向自己的醫(yī)生,越來越害怕。
“晚了!”
殷時昀背對著眾人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