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戲!
慶陽萬聽見殷時昀夸贊自家女兒,頓時喜上眉梢。
“時昀,小時候我們給你和清舞訂了個娃娃親,你看,你們現(xiàn)在老大不小了,要不過久把婚訂了?”
殷北山也聽出慶陽萬是什么意思,連忙上前跟自家兒子解釋。
自然也省略了殷時昀是否喜歡慶清舞的這個問題。
娃娃親?
殷時昀面目表情的看著周圍的幾人,遲遲不肯說話。
娃娃親,是什么?
狐小小好奇的看向殷時昀,發(fā)現(xiàn)他不理自己時,沮喪的低下頭,玩弄這爪子。
時昀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腫么辦!
“哎,時昀,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哈!”殷北山見自家兒子沒說話,還以為他同意了。
樂呵呵的看向慶陽萬。
慶陽萬和慶清舞此時都在竊喜著。
慶陽萬喜的是,有了殷時昀這個女婿,到時候他們家生意肯定能蒸蒸日上。
而慶清舞喜的是,她終于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可以名正言順的宣誓主權(quán)。
“訂婚?怎么?找個老婆,我都沒有自己的選擇權(quán)利了?”
冰冷的聲音在包間想起。
殷時昀厭惡的看著殷北山。
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
他還是這樣,依舊我行我素,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亦或是想法!
“時昀,可是小時候你們訂過娃娃親了,這次只是想給清舞一個正式的訂婚儀式。”
殷北山?jīng)]看出殷時昀的不悅,還在解釋著當(dāng)年的事。
也好像再說,清舞這個兒媳婦他很看好。
殷時昀臉色越來越差,殷北山還在說。
“夠了,殷北山!”他一陣怒吼!
收到父親詫異的眼神時,殷時昀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倒在沙發(fā)上,煩躁的揉捏著太陽穴。
“你從來都是這樣,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你有沒有問過我喜不喜歡這門親事,或是愿不愿意?!?p> 殷時昀說完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間。
“兒子,我……”
殷北山這才注意到他的不對勁,想解釋時,喉嚨里就像卡了塊海綿一樣,怎么也說不出口。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殷北山眼眶泛紅,嘴唇微微顫抖。
兩人從小關(guān)系就挺好,清舞也經(jīng)常去找時昀,兩人也一直同校。
都二十多年了,兩人不管怎么,也應(yīng)該有了些感情。
他以為時昀只是不知如何開口,并不是不喜歡她。
所以今天慶陽萬找到他時說為了兩家婚事,他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北山,這次確實(shí)是你不對了!”楊雪芬上前攙扶著他。
“唉,走吧!”殷北山揮揮手,示意她不要再說。
唉!
楊雪芬搖搖頭,不在說話,兩人離開了包間,只留下慶陽萬父女二人。
“雪芬,我是不是不是個好父親??!”
車上殷北山,自言自語的說到。
楊雪芬為難的看了看殷北山,最后也不知道說什么,就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了。
自從她嫁到殷家,他們父子兩的關(guān)系一天不如一天,她知道沒那個孩子能接受媽媽以外的媽媽。
可她,也是沒辦法啊,如今她好像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當(dāng)初強(qiáng)橫的男人。
在這個家生活了差不多十年之久,每次她都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就是這樣也無濟(jì)于補(bǔ)!
……
人走完后慶陽萬終于憋不住,站起身將桌子上的東西全掃在地上。
“他殷時昀算什么東西!”
慶陽萬老臉漲紅,雙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眼里滿是不甘,他感覺自己的臉,在殷時昀面前,啪啪作響。
慶清舞看見父親這樣,心里也不好受,時昀今天在這里,打了他們所有人的臉。
娃娃親?
也只是他們的一廂情愿。
而他也像他們說明了一件事,他殷時昀不想的事,誰也干涉不了他!
在外面等待時機(jī)的李文,忽然看見殷時昀抱著他的小狐貍,從包間走出,在不遠(yuǎn)處的桌子坐下。
這一看就是慶清舞失敗了。
李文焦急的來回走動著,走了半天也不見慶清舞出來將殷時昀引開。
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不打算常坐。
不行,不能放過今天這個機(jī)會,不然都不知道何時才有這樣的機(jī)會了。
李文咬咬牙,掏出手機(jī),給慶清舞發(fā)了條信息。
慶清舞怎么回事?你在不把殷時昀引開,他們可就要走了。
“叮咚!”
包里傳來振動,慶清舞從包里拿出手機(jī),看見上面的信息時,才反應(yīng)過來。
“爸爸,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慶清舞看著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慶陽萬,無奈的拿起包走出了包間。
爸爸,你放心,殷時昀這個女婿一定是您的!
慶清舞出包間,在大廳里找了一圈才看見角落里的殷時昀。
松了一口氣,幸好,他們還沒走。
慶清舞看見旁邊的酒杯,眼前一亮,拿起一杯酒朝殷時昀走去。
“時昀哥,不好意思,今天是家父沖動了,我代他向你道歉?!?p> 還在想事情的他,聽見旁邊傳來聲音,疑惑的抬起頭,就看見不知何時站在自己旁邊的慶清舞。
他心煩意亂的抬手準(zhǔn)備接下她手里的酒杯,卻忽略了她眼底的計(jì)謀。
“哎呀!”
慶清舞驚呼一聲,朝殷時昀撲去,另一只手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順倒了桌上的杯子和蘸料。
正在埋頭吃蝦的狐小小聽到聲響。
一抬頭就看見殷時昀剛剛還白凈的衣服,現(xiàn)在卻臟的不堪入目。
“啾啾啾”
看著旁邊的罪魁禍?zhǔn)?,狐小小瞬間炸毛,撲到慶清舞身上,狠狠地給了她兩爪子。
手臂傳來一陣刺痛,看清是狐小小時,慶清舞忍住了想將她丟出去的心思。
殷時昀蹙起眉頭看著衣服上的蘸料,酒水,粘稠感覺十分的惡心。
他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看著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在褲子上了。
心思全在衣服上的殷時昀自然也沒注意到在慶清舞懷里炸毛的小家伙。
慶清舞見殷時昀沒注意她,用剛才順來的衣服將狐小小蓋住,悄悄的離開了飯桌。
“喂,張壇,送套衣服到云城飯店,盡快!”
殷時昀打完電話,煩躁的拿起桌上的紙巾丟在衣服上,將上面的水漬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