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開始端上來的酒菜,他再次對Z這位豺狗老大感到無語。
這是在跟自己擺闊還是故意惡心自己?還整只變異鼠端上來的,這東西自己看著都惡心好不好?
酒也是毫無滋味的普通果酒,這種酒能喝醉嗎?
周濤沒有起身離開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兩樣素菜周濤也看不出是什么食材,品色還不錯,這是周濤唯一還能認可的東西,炒得油汪汪的,周濤嘗了一口后,感覺還不錯。
“周公子還真是雅人,這是我們這最有名的一道菜了,叫做處女筍,這東西也只有處女能種活它,營養(yǎng)價值更是富含多種維生素氨基酸,在當今市面可是有價無市的搶手貨。”
豺狗看到周濤對烤全鼠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對這兩道素菜很是青睞,尤其這道處女筍,更是情有獨鐘,頓時也被周濤的“好見識”給折服了。
什么維生素,氨基酸這些他也是聽別人說的,現(xiàn)在拿出來顯擺一下,感覺倍兒有面!
看來這位周公子真的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樣的話自己就要考慮是不是放棄原有的計劃,改為結(jié)交拉攏,這樣一個“有品位”的公子哥絕對是背景深厚,萬一真的走漏了風聲,上面絕對不會保自己,貪圖一時的小錢丟了性命這可不劃算啊!
豺狗被周濤的逼格給鎮(zhèn)住了,心里此刻是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心思,能讓貪婪的他都有些忌憚的人也就總部那幾個掌握實權(quán)的家伙,包括少主其實他都沒放在眼里,不然他也不敢如此在此過著土皇帝的逍遙日子。
現(xiàn)在周濤那優(yōu)雅的舉止還有對食物的挑剔,讓他不由得想起在總部看到的那位覺醒者大人。
他可是親眼看到那位覺醒者一人面對數(shù)百變種毫無懼色的灑脫手段。
頃刻間滅殺對他來說幾乎無法取勝的數(shù)百變種,那種如入無人之境的飄逸讓他終身難忘。
當時那位在獵殺了所有變種后,卻纖塵不染的悠然返回,不帶一絲煙火氣息的震撼讓他一直銘記心底,到現(xiàn)在都無法忘記那看自己如螻蟻的輕蔑眼神。
正是那人的行為舉止行為,簡直和周濤如出一轍,所以豺狗才有些忌憚,如果周濤真的表現(xiàn)得粗俗不堪,他到反而不會有這種顧忌了。
周濤可不知道豺狗心里轉(zhuǎn)的是這個念頭,他看到變異鼠就會想起傻妞當時生吞鼠仔的畫面,這讓他極度的不舒服,至于這處女筍,本來在地球他就很喜歡清蒸竹筍,此刻看到這種和竹筍類似的筍片,自然是別有一番滋味。
豺狗神情變換不定,周濤早就看在眼里,但是周濤對此毫不在意,他相信憑借豺狗的多疑和小心謹慎,絕對不會在這里對他耍什么心眼,就是想對付自己,也會在自己離開后,或者先把自己的四個“保鏢”清理了才會動手。
自己的四個“保鏢”可是還在外面充當門神,相信以豺狗的眼力,不會真的把她們當花瓶的。
事實也正是如此,豺狗就在剛剛的一瞬間,打消了自己心里的那份貪念,他現(xiàn)在是真心的想要攀上周濤這根高枝了。
豺狗絕對是個真小人,一旦心里已經(jīng)決定要低頭了,他的表現(xiàn)頓時變得極盡諂媚,那種恨不得跪舔的嘴臉讓周濤心里驚訝豺狗對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轉(zhuǎn)變,他也不禁被豺狗的表現(xiàn)弄得有些猶豫了,自己難道看錯了?
周濤的住處被安置在豺狗所在的小三樓旁邊的一座獨立跨院內(nèi),這里本來是接待總部貴賓的地方,但是總部幾年前就已經(jīng)沒人過來了,所以這里空置了很久。
周濤是自己要求住這的,豺狗的意思是讓周濤住在他這里,但是被周濤拒絕了,他明白豺狗這是對自己表達誠意,但是他還沒想好對豺狗的態(tài)度呢,所以他暫時還沒有接納豺狗的心思。
這里一應生活用具設(shè)施都很全,而且一直有人打掃,可見豺狗也不是個沒心計的人,總部不來人,不代表就會放棄這里,每月的繳納份額可是沒有減少,所以這種有備無患的事,他不會讓自己被人詬病的。
周濤剛剛安置好就看到院里來了一群女人,年紀更是從十幾歲的蘿莉到三十歲的熟女應有盡有,起碼有近三十人左右,周濤看著一群一看就是臨時換裝的滿臉菜色的大小女人們,真的不知道豺狗這是要干什么?
“大人!這些是豺狗據(jù)點最干凈的女人了,全都是沒開過苞的雛,也是豺狗大人一直留著自己用的極品,這次豺狗老大可是全都送給大人了。”
大頭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滿臉羨慕的看著那些他只能垂涎的極品女人,對周濤介紹道。
“這些女人一個個滿臉菜色,這就是你說的極品?”
周濤看了一眼大頭,又看了看那些滿臉菜雞色的大小女人,心里不禁對自己的審美有些懷疑,他們是沒見過美女,還是真的這個世界女人都是以這種菜雞的樣子為美呢?
“菜雞色?那是什么?這些可是連少東家都心動的女人?。看笕穗y道不喜歡嗎?”
大頭被周濤的話給弄愣了,這些讓自己都不敢多看幾眼的極品女人,居然貌似被這位周公子給無視了,這怎么可能?除非他那個有問題,一定是這樣,不然怎么會帶著那四個一看就是絲毫沒有魅力的肌肉女呢?女人就該柔弱的如風吹楊柳,那樣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大頭心里已經(jīng)把周濤定義為生理障礙了,不知道周濤如果知道他被人鄙視了,會是怎么個樣子。
“要不大人您看看留下兩個吧?不然我沒法回去交代啊!”
大頭憋著一股子嫉妒和郁悶對周濤乞求道。
“我留她們干什么?這些一個個大風一吹就得倒的女人,抱歉我真的沒辦法?。 ?p> 周濤是真的沒辦法解釋了,這些個女子雖然沒有周濤說的那么嚴重,但是一個個都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說她們骨干美那是周濤能拿出最好的詞句了,的確女人瘦了有美感,但也不是這么個瘦法吧?簡直了!尤其那消瘦到皮包骨的臉頰,周濤實在不敢多看,看多了他會忍不住把她們當尸體處理了。
“大人!您這不是讓我難做嗎?我要是把們?nèi)突厝ィ俏乙簿筒挥迷倩炝?,豺狗老大一定會讓我自生自滅的,算我求您了,您就留兩個吧?哪怕留一個也好?。 ?p> 大頭沒想到這位爺這么難侍候,難道因為那個不行心理變態(tài)嗎?不管了怎么的也要讓他留一個不然自己死定了。
“唉!算了!你看著辦吧!別讓任何人來打擾我,我要休息了?!?p> 周濤見大頭竟然給自己跪下了,他真沒想到就是幾個女人?至于如此嗎?難道豺狗非得要用女色把自己困住嗎?
“謝謝大人的理解!我這就給大人安排住處,您稍等,我讓人給您打掃一下?!?p> 大頭如釋重負,總算是把這位祖宗說通了,他現(xiàn)在真的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剛剛那一點嫉妒和羨慕現(xiàn)在也早就被驚嚇弄得全部消失不見了,對于眼前讓他神魂顛倒的一眾美女也沒了感覺,匆匆挑了兩個年紀和周濤相仿的女人留了下來,并且吩咐她們?nèi)ソo周濤整理房間,然后帶著剩下的“美女”們回去復命了。
大頭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周濤還沒找到那間屋子才是給他住的時候,大頭已經(jīng)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看到周濤帶著四個肌肉女還在四處游逛,連忙跑到近前。
“大人!讓您久等真是不好意思了!豺狗老大知道大人可能有特殊嗜好,所以讓我告訴大人,盡管隨意就是,不用擔心有什么麻煩,我會在外面隨時聽候您的吩咐的。”
說完大頭還用理解的眼神看了一眼周濤,之后用近乎發(fā)誓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意思就是我保證隨叫隨到,第一時間會清理現(xiàn)場的。
特殊嗜好?等等!自己什么時候有特殊嗜好了?
想到可能被人誤解,周濤頓時感覺滿天的烏鴉在對自己發(fā)出嘲笑的“嘎嘎!”怪叫聲。
周濤甚至能感覺大頭那內(nèi)心的竊笑。
“你先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有什么特殊嗜好了?要是不說出個子午卯酉,我看你就親自體驗一回我的特殊嗜好吧!”
周濤滿頭黑線的咬著牙冷冷的問道。
“大人!我…我錯了!大人!求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給您磕頭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吧!”
看到周濤即將黑化的表情,大頭意識到自己可能話說的過頭了,頓時嚇得噗通就跪下了,搗蒜一樣磕著頭,乞求周濤的饒恕。
“滾回去!把你帶來的那些麻桿女人給我通通帶走,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你們都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周濤還是第一次如此暴怒過,竟然被人鄙視了,而且還把自己當做了心里變態(tài),這份恥辱簡直讓他有種毀滅這里的沖動。
強忍著一肚子的怒火,周濤來到了里面一間收拾干凈的房間,他吩咐四個變種守護在自己的房間外面,然后開始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呼吸,讓自己進入心平氣和的狀態(tài)。
“什么?他真的是這么攆你出來的?”
小三樓內(nèi),大頭哭喪著一張臉,把自己被周濤攆出來的事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豺狗,他現(xiàn)在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就不該攬這份瓷器,現(xiàn)在好了,豺狗很可能會一怒把自己發(fā)配到貧民窟了。
“老大!我真的沒說什么,這位大人不容分說就把我和您給他的女人全部轟出來了?!?p> 大頭滿臉冤枉的哭訴道。
“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豺狗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大頭離開。
“老大!我~”
“我讓你滾!沒聽到嗎?”
看到大頭還要啰嗦,豺狗頓時猛地一聲爆喝,打斷了大頭的話語,大頭一個哆嗦,差點嚇尿褲子,隨后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