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江把小丫頭安排好了后,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后續(xù)的事情。原本涉江是想著等小丫頭自己修煉飛升后,想辦法讓這丫頭投身于自身門下,也好保她一世無憂。畢竟這般有趣的丫頭,幾萬年來也遇不一個,主要自己和這丫頭冥冥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感覺自己也并不討厭就是了。
可這也經(jīng)不住這小丫頭闖禍作死的能力呀,兩次相遇這丫頭不是被圍攻,就是被人間的抓妖天師給抓了,若是真是老實等著這小丫頭自己修煉飛升,還不如過個幾年去找找這丫頭的骨頭還差不多。真不知這丫頭是如何長成這般大的。
涉江一邊處理手中文書一邊想著,一心二用卻也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這時門緩緩打開,一身白衣白衣少年先是恭敬的對著書桌看處理文書涉江鞠深一躬后恭敬的說道:“師尊房里那只小”還未等少年說完眼神冷冷的撇了過去,少年身體抖了一下,咽了咽口唾沫,立刻改口道:
“回師尊,那.....那位小姑娘用過午飯后就睡下了?!闭f完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心里也在暗罵那些師弟們事先沒告知自己,房間的小野雞對師傅的重要性。只是說了一個字,就感覺被師尊強(qiáng)大的眼神嚇的腿都在抖。
“恩”涉江撇了一眼自家大徒弟,便又自己看起了手中的文書,過看一會兒見他還站著那邊一動不動,不由疑問道:“還有事?”
少年本想著師尊可能還有別的吩咐,便老實站在一邊沒說話。便聽到涉江疑問的聲音,立刻回答:“沒....沒事...了?!闭f完還沒等涉江回應(yīng)就自顧自的對涉江深鞠一躬快速退出了書房。
涉江不由呆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自家大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木然了。隨后又想到那個丫頭,如果把那丫頭收了,不知這昆侖山是不是會熱鬧許多呢。
此時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洞府中,淄博跪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如果仔細(xì)一看便能到他身上的一道道傷痕。淄博看著眼前的白發(fā)老爺爺沒有說話。如果此刻若笙在這里一定能認(rèn)出這位老爺爺就是自己口中最自己很好的族長爺爺。兩人靜默無語,終于還是老人開了口:
“我把她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看護(hù)她的?”
“淄博有罪,但是笙兒現(xiàn)在下落不明,懇求族長讓我?guī)巳フ??!?p> “你閑自己命不夠大,獨自一人就敢闖天師府,如果今天不是我及時趕到,你這條小命早就沒了。今天你就在這里跪著,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在起來。若笙的事我自會安排別人去找。”
老人說完剛準(zhǔn)備走時,洞府里跑進(jìn)來紅衣女子直徑跑到族長面前跪了下來,心疼的看了眼滿身是傷的淄博,隨后大聲說道:“父親,你別怪淄博,若若有下落了?!?p> 淄博一聽立馬想站起來,因跪的太久一激動拉扯到了身上的傷便又坐到了地上。紅衣女子一見淄博想站起來,又因為身上的傷,只能跪坐在地上,心里又是氣,又是心疼的。
急忙將淄博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才說道:“剛接到的消息,若若在昆侖山上。戰(zhàn)神涉江手上。他拜人來說,讓我們3日后到昆侖山中接若若回來?!?p> “原來是他。”老人看了一眼正在幫淄博處理傷口的紅衣女子,嘴里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