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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追逐彩虹的芳華里

第二十七章 一顆子彈

在那追逐彩虹的芳華里 寂夢如斯 4200 2020-03-13 11:22:51

  蘇諾最近最大的心思,就是希望將我送給她的血蓮花,成功培育成活,為此她可算費盡心機,網(wǎng)上各處查資料,用盡辦法,紅花居然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我看著蘇諾認真的搗騰著,忍不住打趣的說:“蘇諾,你在養(yǎng)女兒?。∵@么用心的照顧花,地位都超過我了,我妒忌了!”

  蘇諾說:“就算是養(yǎng)女兒,也是你女兒,別忘了這是你送我的,你妒忌什么?”

  我說:“就算我是她老爸,也不影響我妒忌她啊,為了我心里平衡,我需要提款了!”

  蘇諾奇怪的說:“提什么款?”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閉嘴,埋頭不理我。

  我拉著蘇諾說:“別想蒙混過關!”蘇諾迅速的親了我一下,說:“還有多少啊!”我說:“昨天我存了一個吻進去,加上利息,大概現(xiàn)在也就還有二三百個吻吧!”

  蘇諾被我嚇到了,楚楚可憐的說:“我不玩啦!哪有這樣的!”我說:“你是逃不掉的,你就是我的寶藏女孩,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款是提不完的了!”蘇諾露出了甜蜜的的笑容。

  所謂不破不立,當中國足球已經(jīng)陷入無盡糜爛之后,就該考慮破而后立了。

  大菲兒自從聽取我的建議之后,用心的走遍中國各處足球?qū)W校,他做出了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大膽決定。

  那就是從全中國各處足校之中,選取了多達100名的16-18歲之間的球員,組成長期的國家集訓隊。

  大菲兒的舉動已經(jīng)引起了全國轟動,因為大菲兒已經(jīng)向足協(xié)表明態(tài)度,或許2070年世界杯預選賽的23人名單就會在這100名年輕球員之間誕生。

  一石激起千層浪,各方勢力頻頻施壓足協(xié),因為國家隊球員居然不是從中國最頂級聯(lián)賽誕生,這簡直打了全中國足球俱樂部的臉。

  這屆足協(xié)主席是一個真心為了國足的人,還是他當機立斷,全力支持大菲兒。他的講話也擲地有聲,要是靠現(xiàn)有球員可以改變中國足球,那中國足球也不用等了60年也沒能再次進入世界杯。

  在全國無窮無盡的質(zhì)疑聲之中,足協(xié)頂住壓力,大菲兒真的在100名球員中選取了22名最優(yōu)秀的球員加上我,組成了2070年世界杯預選賽陣容。

  在信仰的支撐下,我們這支國家隊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團結與激情,過往國足的形象一去不復返,我們在預選賽第一階段比賽里打出了全勝,進20球,不丟一球的成績進入到了第二階段世預賽。

  一時之間全國都忘記了當初對這支國家隊的質(zhì)疑,對我們的吹捧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有偽球迷已經(jīng)幻想起中國隊世界杯奪冠了。

  大菲兒盡可能做到封閉集訓,不讓外界干擾國家隊訓練,不讓花花世界的誘惑腐蝕這幫八九點鐘的太陽,讓他們可以一直保持著一顆進取的心。

  而我的俱樂部生涯也進入到了真正的巔峰,我和皇家馬德里一起已經(jīng)成功衛(wèi)冕了歐冠冠軍,還有聯(lián)賽冠軍,并且我們站在了連續(xù)第三次奪得歐冠的風口浪尖上。

  聯(lián)賽如今早就沒了懸念,皇馬已經(jīng)提前5輪拿到了聯(lián)賽冠軍,教練為了讓我們主力隊員全力備戰(zhàn)俱樂部的連續(xù)第三次歐冠決賽,最后5輪幾乎全部替補球員參加聯(lián)賽,主力球員得到了長足的休息。

  所有人都期待著我們創(chuàng)造歷史,我心里也默默發(fā)誓,這場決賽絕不允許有任何意外,我們將再次成為冠軍。

  今天訓練結束俱樂部為我放了三天假,好好調(diào)整狀態(tài),我的手機卻接到了一個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我永遠的好朋友奧斯卡,雖然我們現(xiàn)在天各一方,但在我心里,永遠將他當成了我的朋友。

  電話接通,奧斯卡緊張的說:“林,你一定要救我!”我很奇怪,奧斯卡什么意思,說:“奧斯卡,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要著急,慢慢說清楚?!?p>  奧斯卡語氣緩和了許多,說:“林,是這樣的,我在巴西利亞得罪了一個黑幫,他們要殺了我,他們知道我認識你,說只要你肯前來替我求情,他們就放過我。”

  我覺得很奇怪,巴西黑幫?開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向他們要人?不過我毫不懷疑巴西黑幫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巴西黑幫是一個連當?shù)鼐降木炊h之的存在,甚至有警察白天是警察,晚上是黑幫,他們想要殺一個人,警察也難以救得回來。

  我很為難,讓我去同巴西黑幫見面,這絕對是一項十分危險的事情,而且我有很多親人,我還有蘇諾,我要對她們負責。

  奧斯卡見我十分猶豫,苦苦哀求我,如果我不去,他就死定了,而且一再保證我去了,一定不會有事。

  我內(nèi)心十分掙扎,想起當年自己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是奧斯卡慷慨援手,自己才能走到現(xiàn)在,如果沒有奧斯卡,我不知道我的人生軌跡現(xiàn)在是什么樣。

  最后經(jīng)過我激烈的思想斗爭,我答應了奧斯卡,我決定到巴西走一趟,希望皆大歡喜,可以化干戈為玉帛,救出奧斯卡。

  我?guī)е林氐男那榛氐郊遥也桓疫M屋,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和蘇諾說,更怕蘇諾看出我的異常,因為蘇諾太了解我了,一但我們見面,她就一定能看出我有事。

  我站在門口徘徊,甚至想干脆直接到機場買票前往巴西,速戰(zhàn)速決,只希望我一天不回家蘇諾可以原諒我。

  可惜正在我想著怎么做的時候,蘇諾電話打進來了,鈴聲一下子就傳進屋內(nèi),蘇諾很快的打開了門看著我站在門外。

  看了我許久,蘇諾恐怕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平靜的說:“怎么不進屋?”沒辦法已經(jīng)被蘇諾發(fā)現(xiàn)了,我只能先進屋,思考如何和蘇諾說這件事。

  蘇諾做了一桌豐盛的菜,我們坐在桌上,我吃了兩口,發(fā)現(xiàn)蘇諾沒有要動筷子的打算,我明白了,蘇諾等著我和她說話。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對蘇諾說:“蘇諾,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但你一定不能生氣知道么?”蘇諾乖巧的點了點頭,我就將奧斯卡的事情同她說了。

  蘇諾死死的盯著我,說:“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打算丟下我一個人去巴西了?”

  蘇諾真是太聰明了,支離破碎的片段,就準確勾勒出我的心思,我無言以對,蘇諾罵了一句“滾蛋!”一個人跑臥室去了。

  我知道每次蘇諾罵我,那就說明她真生氣了,我急忙放下碗筷,跟著蘇諾進了臥室,蘇諾趴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自己的頭。

  我默默的坐在蘇諾旁邊,我知道我可能做錯了,這么危險的事情,瞞著蘇諾,對她太不公平了,我發(fā)現(xiàn)我沒資格安慰蘇諾,只能等著她發(fā)落。

  過了好久,蘇諾始終一動不動,我真怕她在被子里憋壞了,無奈只得把被子揭開,看著蘇諾,蘇諾埋著頭,平靜的說:“你要是出了意外,你叫我怎么辦?”

  我充滿愧疚的說:“對不起,我錯了!”蘇諾說:“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我有些惶恐的說:“那么巴西我不去了,就當我失信于人吧!”

  蘇諾起身盯著我,看了我良久,說:“答應別人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做?要是你答應的是我,你是不是也會反悔?”

  我說:“這不一樣,我不可以讓蘇諾擔驚受怕!”蘇諾咄咄逼人的說:“可是你已經(jīng)讓我擔驚受怕了,怎么辦?”

  我無言以對,我確實已經(jīng)讓她擔驚受怕了,我說:“我也不知道怎么辦,蘇諾你說我該怎么辦?”

  蘇諾說:“答應別的事情就要去做,如果當時我在場我不會同意讓你去的,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去了?!?p>  我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此時心情,只能說:“謝謝你蘇諾!”蘇諾說:“我還不是怕你留下遺憾,要是因為你爽約,奧斯卡死了,你的良心這輩子都過意不去,不過你別想丟下我,我要和你一起去?!?p>  蘇諾要和我一起去,我是沒想到的,我很害怕她和我一起去會有意外發(fā)生,我不知道如何辦,僵在原地。

  蘇諾拉著我的手臂說:“傻瓜,你是擔心我嗎?那你總該明白我擔心你的心情了吧!我只想告訴你,只要我們兩顆心不分離,一切困難都難不倒我們?!?p>  是啊!轉過來想,我才明白蘇諾擔心我的心情,是我太自私了。我們總會錯誤的以為,把最好的給了對方,對方就會開心。

  其實大錯特錯,那不過你一廂情愿的以為是最好的,你從未想過那是不是對方所需要的。

  蘇諾為了和我在一起,小小危險又算得了什么?我拋下她獨自一人面對危險才是最可恥的,最自私的。

  我心情激蕩的說:“蘇諾,我錯了,我希望永遠和你一起面對任何喜悅與困難,不離不棄?!?p>  蘇諾靠在我肩上,說:“過而能改善莫大焉!現(xiàn)在明白還不算晚,我這就訂機票,我們一起面對困難?!?p>  經(jīng)過長途飛行,我和蘇諾順利的來到了巴西利亞,奧斯卡在兩個混混的挾持下,在機場接到了我們。

  我和蘇諾一起被他們?nèi)藥У搅艘惶庁毭窨?,進了一間簡陋的小屋,屋內(nèi)坐著一個黑人壯漢,一看就知道是這兩個混混的老大。

  兩個混混把奧斯卡推倒在地,關上門堵在小屋門口,而這黑老大見到我來了,興奮的說:“我們還以為奧斯卡這小子吹牛,原來真的是你,林,看來這小子還不是一無是處。”

  我冷漠的說:“這位先生,我沒記錯我們并不認識,不知道你要見我,是為了什么事?”黑老大說:“其實我們是想和林你合作,事成了我們將會得到一大筆財富,我們不會虧待你的?!?p>  我不明所以,說:“我不太懂,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黑老大說:“本次歐冠決賽全球矚目,全世界沒有人看好拜仁慕尼黑奪冠,因為沒有人相信,擁有你的皇家馬德里會輸?shù)暨@場決賽。”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果然黑老大繼續(xù)說:“所以我希望,林,你在決賽賽場之上可以放一放水,我將用全部身家買拜仁慕尼黑贏,到時候贏得的錢,我將分你一層如何?”

  我心中怒極反笑,這是要我踢假球啊,我會為了幾個臭錢背叛足球么?足球要是如此,那還有什么值得我愛的?

  我看著黑老大,眼神慢慢變得尖銳起來,說:“我要是不同意,先生你打算怎么辦?”

  黑老大輕佻的笑了起來,說:“不同意,也沒事,不過奧斯卡這小子恐怕得去見上帝了,而我們兄弟最近有些饑渴難耐,你這位太太如花似玉,看得我們兄弟口水都流出來來了,不如分享一下如何?”

  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只能認命,可是你們居然想玷污我的蘇諾,我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再也忍不住,飛起一腳就將黑老大踹倒在地。

  門口兩個混混見我突然發(fā)難,紛紛向我撲了過來,我這些年練就的腳力十分驚人,記得當年在憤怒的情況下連皮球都踢泄氣,此時的我應該比當年更加憤怒。

  我使出全身力氣,對著兩個混混就是兩腳,只聽得“咔嚓”兩聲,想來他們肋骨已經(jīng)被我踢斷,沒有幾個月看來是下不了床了。

  這時黑老大緩過神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我,蘇諾大驚失色,大叫一聲:“小心!”

  可惜為時已晚,黑老大已經(jīng)開槍了,蘇諾毫不猶豫的擋在了我身前,我瞬間看到鮮血染紅了蘇諾的衣服。

  黑老大見沒有打中我還要開第二槍,我發(fā)瘋一般沖過去一腳將他握手槍的手踢成了九十度彎曲。

  奧斯卡趁機從地上撿起手槍,對著黑老大沒有一絲猶豫的開了兩槍,我扶著血泊中的蘇諾,我整個人都要瘋了,一個聲音不停的在我心里環(huán)繞,“我不能失去蘇諾!”

  我不知疲倦的發(fā)瘋似的抱著蘇諾狂奔在巴西街頭,終于來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緊急將蘇諾送進了手術室。

  我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雙目無神,我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假如失去蘇諾的后果。我在崩潰的邊緣,緊張的望著手術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總算手術室的燈滅了,醫(yī)生走了出來,我迫不及待迎上去,聲音都已經(jīng)顫抖,說:“醫(yī)生,我太太沒事吧?”

  醫(yī)生說:“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了,還好沒傷中要害,只是打中肩膀,調(diào)理一段時間就能痊愈?!?p>  醫(yī)生的話讓我安心不少,我懷著悲痛的心情,來到蘇諾的病床前,看著蘇諾虛弱的樣子,再也抑制不住傷心,痛哭了起來。

  蘇諾也許被我的哭聲吵醒,睜開那雙永遠美麗動人的眼睛,看著痛哭的我,安慰我說:“傻瓜,哭什么??!我不是沒事了么?”

  我用淚眼看著蘇諾,不停地抽泣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我……我……不……能……失……失去你!”

  蘇諾很感動,輕輕的帶著讓人心碎的虛弱說:“我也舍不得離開你,你為了我不被他們欺負,才會那么生氣和他們拼命,我明白的,我是最幸福的?!?p>  我和黑老大全程都用的葡語交流,原本我以為蘇諾并不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可是蘇諾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已經(jīng)悄悄的能夠聽懂葡語了。

  她聽懂了我和黑老大的對話,我們都不約而同的不顧自身的安危為了彼此,也許人生正是如此,只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生離死別,我們才能真正的得到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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