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答應(yīng)秦佑函讓那三個女孩留下來,楚歌也是考慮到,以后可能會有些事情,不適合趙恒這些男人去做,只能女人去做的話,那現(xiàn)在就可以是未雨綢繆了。
不說其他的,就是對趙青霜的保護,最好也是女的去方便一些。
趙恒和白荒年回了承天幫,秦佑函也跟著去了,去見她那三個姐妹。
三天后,而秦佑華與楚歌深談了一個小時之后,悄悄背起了行囊,離開了金陵。
去了哪里,估計只有楚歌和他知道了,就連秦佑函,他都沒有去告別。
本來考慮到他們兄妹倆剛團圓,楚歌讓他多待幾天再走。
但是秦佑華的態(tài)度很堅決,楚歌也拗不過他,就同意了。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平淡,除了趙恒報告過一次,說是金陵地下暗道的最大勢力者,霸刀會曾派人來,讓趙恒去參加一個暗道會議。
楚歌考慮到已經(jīng)將承天幫的所有事情交給趙恒,就讓趙恒自己去了,自己則是像個普通學生一樣,上學、放學、約會。
趁著這個機會,楚歌也將那柄深海隕鐵打造的短劍給了趙青霜防身,并命名為青霜刃。
這天是周六,楚歌和趙青霜駕車到商場逛街,一進到明樂商場,見到琳瑯滿目的商品,楚歌沒多大感覺,只是覺得眼花了點。
但是趙青霜,就好像出囚的小鳥一樣,歡呼雀躍,直接丟下楚歌,跑過去這里摸摸,那里看看。
楚歌會心一笑,直接拿出一張卡,只要趙青霜喜歡的,他就直接刷卡買單。
后來還是趙青霜自己感覺不好意思了,堅持著沒有再買,但是即便如此,楚歌兩手上,都已經(jīng)掛滿了袋子。
看著時間漸漸到了晚飯時間,楚歌兩人打算回去,但是在出商場門口的時候,卻被一陣喧鬧聲吸引了。
“求求你,告訴我,我的女兒在哪里?”
“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你女兒已經(jīng)不在我們這里上班了,你怎么就不聽呢?”
楚歌兩人走進一看,才看見一個穿著破舊灰色西裝,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死死地央求著商場經(jīng)理。
商場經(jīng)理看上去很無奈,甚至對滄桑男子,還有幾分厭惡。
滄桑男人對此一點都沒有放棄,繼續(xù)哭求:“我問過很多人,她最后一次出現(xiàn),就是在明樂商場,而且,她也沒有和我說過要辭職,她去了哪里,你一定知道的!”
“我說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商場經(jīng)理一腳踹開滄桑男人,鹽商閃過一道慍怒,“她說不定背著你找男人去了,你來找我干什么!限你三分鐘,立馬從這里離開,要不然我叫保安趕你出去了!”
商場經(jīng)理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擔心著鬧劇會影響商場的生意,所以開始趕人了。
那滄桑男人顯然還不肯放棄,但是奈何三四個身強體壯的保安直接將他架出了商場。
趙青霜臉上有些不忍,小聲說:“楚哥哥,我們要不要幫幫他?!?p> 本來對于楚歌來說,這事就是一件很平常不過的事情,出了這個商場的門,他可能就忘了,所以讓他主動去幫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的。
不過,既然趙青霜說了,楚歌也不能直接拒絕,想了想,就找了個人了解了下情況。
滄桑男人來明樂商場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所以有不少的人都知道這個人,而且,好像還是個有點小名氣的人。
不過消息大多是小道消息,尚為能夠確定真假,于是他分別打了個電話給方少衍和韓靖:
“幫我查查范陶。”
不過五分鐘,方少衍和韓靖就將信息傳來過來,而且還不少,楚歌足足看了十來分鐘才看完。
原來范陶年輕時是金陵市有名的金融才子,那個時候的他,與明勝天號稱金陵雙子星,年紀輕輕就創(chuàng)辦了一家公司,但是后來因為經(jīng)濟犯罪,入獄五年。
出獄之后,他沒有再創(chuàng)業(yè),而是去了一家小企業(yè)任職,并且結(jié)婚生子,生活也挺美滿的。
但是這一切在半年前卻變了,他的女兒本來在明樂商場做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店長,突然有一天失蹤了,他就去明樂商場找人。
但是明樂商場堅持說人早就不在這里了,他便自己查,這段時間,來明樂商場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多了,甚至影響了明樂商場的生意。
這下明樂商場背后的明氏集團,似乎惱羞成怒,直接封殺范陶,以至于范陶的工作丟了,他的妻子也郁郁寡歡,最后抑郁離世。
雖然警察也介入了,但是警方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范安安在明樂商場辭職了,離開了明樂商場就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看完信息,楚歌眼里閃過一道精光,他已經(jīng)有了打算。
有韓靖這個網(wǎng)絡(luò)黑客在,要找到范陶的身影并不難。
所以即使在地下停車場,楚歌他們再次遇到了范陶,楚歌也并沒有急于上前結(jié)識。
將趙青霜送回宿舍,楚歌就開著那輛保時捷回到了帝豪苑之后,重新變幻了一個模樣悄悄翻出了帝豪苑。
“還真是巧!”
楚歌嘴里勾著一絲笑意,范陶住的小區(qū),他竟然來過!
就是白展風藏錢的水悅小區(qū),只不過白展風的房子在E棟,范陶在A棟。
現(xiàn)在的楚歌,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普通樣貌的男子,也不怕監(jiān)控拍到,大大方方地就上了A棟電梯。
此刻的范陶,正跪在茶幾前,雙眼凝神地看著茶幾上的十幾張照片。
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都集中在了茶幾上的照片,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房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陌生人。
直到楚歌走到了茶幾旁,他才猛地驚起,慌里慌張地將照片收起,一臉警惕地看著楚歌:“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的?”
楚歌隨意打量了一下范陶的住所,廚房堆著一堆未洗的碗筷,有一些甚至已經(jīng)發(fā)霉了。
沙發(fā)上的抱枕也是隨處放置,地上一個,陽臺上還有一個。
除了電視機前的這個茶幾,幾乎每一件家具都布了一層淡淡的灰塵,看來是有段時間沒有打掃了。
茶幾上,除了十幾張照片之外,還有一碗已經(jīng)坨了的面條。
楚歌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要知道,范陶在之前,可是一個嚴謹、充滿智慧的經(jīng)商天才,一個嚴謹?shù)娜?,是不會讓自己住的地方,這么混亂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