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慕寧安靜地夾菜、吃飯,好像與她無關(guān)一樣。
三人重新坐下吃飯,不過由于剛剛的話題,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準(zhǔn)確的說,只是楚歌覺得有點尷尬。
不管是姜胤還是紫慕寧,都顯得很自然,還時不時的說一兩句玩笑話,一副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似乎剛剛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吃過晚飯,楚歌忍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氛圍,早早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
“鐺~鐺~鐺……”客廳的時鐘敲了十二下,不知不覺到了十二點了。
楚歌暫停了打坐修煉,突然感覺渾身有些燥熱。
而且這股燥熱,從下而上,不過半分鐘,就充斥了他整個身體,要說此刻楚歌是什么樣子,只能說紅!
皮膚泛紅,臉色潮紅,就連一雙眼睛,都充滿了血紅。
雖然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楚歌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竟然中毒了!還是不知不覺地就中招了!
趁著腦子還有最后一點清明,楚歌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一整天的經(jīng)過,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瓶茅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了,穿著淡紫色睡衣的紫慕寧,跌跌撞撞的走了進(jìn)來。
此處不可描述,以下省略三千字……
姜胤一副陰謀得逞的笑著,站在院子里吧嗒吧嗒的抽著煙,小聲嘀咕道:“這小子還不錯嘛,竟然堅持了一分半鐘才失去理智,為了你的幸福生活,舅舅我可是把我多年珍藏的寶貝都拿出來了,你可不要浪費了?!?p> 似乎覺得房間里的聲音有些惱人,讓他感到了一點點的折磨,他大手一揮,一層弱不可見的透明光網(wǎng)將整個小院籠罩,頓時那房間里的聲音立即消失。
“終于清靜了些?!苯窛M意的點了點頭,就這樣躺在了躺椅上,看著漆黑的夜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日上三竿。
楚歌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紫慕寧,腦袋還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的事,他腦子里還有一點印象,自己好像中了某種毒,然后紫慕寧走了進(jìn)來,之后的事情就記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幾點鐘停下來的。
不過憑他高階玄境的實力,都感覺到身體好像散了架一樣,可見毒性之強。
看了看床單,楚歌微微嘆了口氣,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拍拍屁股走人,所以這個未婚妻,楚歌必須負(fù)責(zé)了。
能夠這么清楚楚歌性格的人,非舅舅姜胤莫屬。
昨晚意識到自己被下毒之后,楚歌就知道只能是姜胤做的,在這個家能讓楚歌不設(shè)防的,就只有舅舅姜胤。
冬天的太陽,很暖和,透過窗簾的縫隙,一縷冬陽爬到了床上,爬到了一只只能用精致、完美來形容的腳踝上。
似乎是陽光的照射讓紫慕寧有些舒服,腳趾頭還俏皮地翹了翹。
“嗯~”
懷里的紫慕寧這個時候也慢慢醒了過來,雙眼先是迷茫地看著楚歌,而后臉頰迅速爬上了兩坨紅暈。
不過她并沒有楚歌意料中的驚叫,反而是大大方方地爬起來,穿上了自己的睡衣,全程沒有一點扭扭捏捏,也根本沒有刻意避開楚歌。
楚歌見狀,心里對紫慕寧又高看了一眼。
穿好衣服,兩人相視坐在床上,氣氛有些尷尬,楚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嘴上只是說“嗯,啊……”
“其實,你可以說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弊夏綄幒苁钦J(rèn)真的說道。
楚歌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嗯,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撲哧~”紫慕寧笑了出來,攏了攏頭發(fā),然后說,“你也不用多想,我早晚都會是你的人,現(xiàn)在就算是提前了一步吧?!?p> 楚歌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很特別。
不對,從昨天見到開始,她就讓他感覺很特別。
“咚咚咚~”這時響起了敲門聲,“都十二點了,你們倆還不起來給我做飯!”
姜胤的聲音頓時打破了楚歌尷尬,當(dāng)他們打開房門時,姜胤已經(jīng)在院子里曬太陽了。
“我去換個衣服?!弊夏綄巵G下一句話,就給楚歌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背影。
有這樣一個妻子,其實也挺好的。
楚歌心里想著,但是突然又想到了趙青霜,心里充滿了無奈和愧疚。
還是想想,什么時候和趙青霜說清楚吧。
……
吃過午飯,楚歌就出門了,孟大山今天回來,他去接一下。
腦海里還在想著趙青霜的事,楚歌忽然感覺被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咦?楚歌?”撞人的是鄰村的張二麻子,曾經(jīng)是孟大山的包工頭,所以楚歌也算認(rèn)識。
“張哥?!背栌行┎幌滩坏慕辛艘宦暋?p> 主要是因為孟大山當(dāng)初就只是和別人打了一架,這張大麻子就將孟大山開除了,這讓楚歌打心底里不愿再與張大麻子來往。
張大麻子卻似乎沒有看見楚歌臉上的不情愿,仍然很親近的拉起楚歌的手,往楚歌手里塞了一袋年貨。
“快過年了,也沒買什么,這些就帶回去給你舅吧,我還有事,就不過去了?!?p> 楚歌把年貨重新給回張大麻子,說:“不用了,張哥你自己留著吧。”
張大麻子終于看到楚歌臉上的表情了,很是不解,還以為自己哪里說錯話了,但是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他覺得自己說話沒問題啊。
見楚歌要走,張大麻子不樂意了,連忙拉住楚歌:“楚歌,你先別走,張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明說出來,咱給你賠罪,你不至于用這種臉色對著我吧。”
楚歌耐著性子說了孟大山的事,卻沒想到張大麻子矢口否認(rèn):“楚歌,你搞錯了吧,當(dāng)初大山是和人打了一架,但是我并沒有趕他走啊,是他執(zhí)意要走,說是要去金陵找你,我也不好留他。我還多結(jié)了兩千塊錢給他呢?不信你自己問他?!?p> 楚歌愣了愣,說:“真的嗎?”
張大麻子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那當(dāng)然了,大山在我這里也做了挺多年了,而且我們那么熟悉了,小歌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