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珩的一番威逼利誘,哦不,只有威逼沒有利誘下,皇帝只能暫時假裝同意先穩(wěn)住趙珩,但是他沒想到楚鈺他們拿出了事先寫好的圣旨讓他拿出玉璽蓋章。在生死面前其它的不值一提,他只能照做。趙珩雷厲風(fēng)行,迅速完成了楚國的政權(quán)交接。
在曾經(jīng)的攝政王府,現(xiàn)在的楚府。謝安與楚鈺相對而坐,喝茶下棋。
“哎,你別說這樣的日子還真的挺舒服的。每天喝喝茶,下下棋,喂喂魚,種種花。簡直快活賽神仙”
“你可以長時間這樣試試”
“算了,偶爾這樣還行,時間長了就沒意思了。對了,聽說那個誰今天離開,你-”
“你是想問我為什么這么久沒動靜”
“對啊,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沒有后顧之憂了吧。為什么沒什么行動”
“你以為,趙珩能讓他完整的離開?”
“什么?”
“他畢竟做了這么多年楚國皇帝,放他離開就是放虎歸山,后患無窮。你覺得以趙珩的性格會做這樣的事嗎?”
“這倒也是,可是你自己的仇你不想親自動手嗎”
“我想了很久,其實很沒意思,鎮(zhèn)國王府遲早會有這一劫,只怪人心。只要他不好過就行了,至于是不是我動手的,也沒那么重要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你真的放下了”
“是啊,不然還能怎么樣,以前把報復(fù)他當(dāng)作目標?,F(xiàn)在也想通了,不能為了仇人失去了自己,忘記了初心?!?p> “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與君共勉?!?p> 謝安與楚鈺告別忙得團團轉(zhuǎn)的趙珩出發(fā)向北,謝安依舊浪跡天涯四海為家。楚鈺隱姓埋名去了軍營從頭做起,連趙珩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時光才最是無情,從不肯為任何人任何事稍作停留,永遠在緩緩向前。這一年,趙國國慶要在邯鄲舉行眾多活動歡慶,楚鑫成了大將軍回邯鄲述職,謝安剛好又回了到邯鄲,宋瑞拽著羽涅下山看熱鬧。碰巧在茶樓碰到了大家,遂齊聚一包廂,大家有的人雖然沒互相見過,可絲毫沒有陌生感,仿佛與生俱來的親近,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