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遠……”譚沛再也忍不住,他嘶吼著就向魏遠沖過去,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他快要觸上魏遠身體的時候,突然像是被反彈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譚沛不可置信。
魏遠卻哈哈大笑。
“譚沛你這個莽夫……前些日子你一直沒能讓她近我身,就不覺得奇怪嗎?”
譚沛眉頭一皺,“你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魏遠又笑了一聲,“我能做什么?不過是我的好妻子的緣故……你可知道,譚府祠堂一直供奉著一塊珠子……”
“珠子?”譚沛擰眉,“和你有什么關系?”
“哦……”魏遠拍了拍腦袋,“我忘了,你不過是譚老爺收養(yǎng)的一個假兒子,譚府祠堂有什么寶貝怎么會讓你知道?”
譚沛搖頭,“你莫要誆騙我……”
魏遠自以為掌握了譚沛的命脈,“你既然不知道,那么就讓我來給你說說……”
“譚老爺從前跑商發(fā)家,一次偶然經過一個荒涼的小村子,那村子大旱三年,村子里的人都靠天吃飯,旱災一發(fā),村子死了不少人……”
“譚老爺心善,就出了好大一筆銀子,他救了那一村子的人,族長感念他的善行,就把村子里祠堂的一顆珠子送給譚老爺……”
“自那以后,譚老爺好像一下子得了什么好運氣,鋪子越開越大……就連突遭橫禍,也沒有傷到一點……”
“最后……他發(fā)現(xiàn)是那珠子的緣故,所以就將那顆珠子供奉在祠堂……”
白虞聽著都入了迷,“然后呢?”
魏遠輕飄飄的瞥了譚沛一眼,“我既娶了譚老爺的獨女……那么那顆珠子自然成了陪嫁……”
“然后你就據為己有?”白虞冷眼看著他,心中無比唾棄。
但是魏遠卻好似什么都感知不到似的,繼續(xù)道,“我也是偶然得知有什么一顆珠子……素兒只是個女子,不需要多大的福氣,那么那顆珠子最適合的主人不就是我么?”
“我升官進爵,她也跟著沾光……我做人前顯貴,她不一樣受人尊敬么?”
“呸……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爹給素兒的東西被你騙過去,如今你還有臉說她沾光?!”
“哼……你這么氣怒,不就是眼紅我占了這顆珠子嗎?!”
“而且你不一樣覬覦譚府的家產嗎?否則那些年卑躬屈膝給譚老爺既當兒子又當奴才又是為了什么?”
“你給我住嘴?”
譚沛幾乎要氣炸了,從前素兒在的時候,這魏遠也沒有那么勢利,對著譚老爺雖然不算恭敬有加,但起碼面子上過得去,但是如今這一副嘴臉惡心得很!
“住嘴?呵呵,譚沛……你不過就是嫉妒我娶了譚素兒,而且譚老爺的家產分了我一半……如今作出這么一副孝順譚老爺的模樣有什么意思?”
“你這個畜生……別以為自己不是個東西,別人就與你一般……”
譚沛眉間的黑氣越發(fā)濃重,白虞擔心的揪了揪六吾的袖子,“任由他這樣真的可以嗎?”
“先等等。”六吾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