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吾:“……”
雖然知道自己幻化出來的小飛蟲不可能咬人,可是看到白虞手里捏著一支翠玉簪“委屈巴巴”的模樣,他心尖還是一軟。
“我看看……”最后一個字還抿在唇邊,就見一抹藍(lán)色身影竄過來!
對,不用懷疑,在魏猛幾個人眼中,那仙子似的女子就是竄過去的……
“額……這個……”魏猛突然就兇不起來了。
白虞六吾二人靠得極近,白虞巴巴的將一只手遞到六吾面前,嘟囔著,“就是這兒……對……好疼的!”
“好好說話!”
六吾聽得嘴角一抽,忍不住低喝一聲:還是前幾日“兇巴巴”的白虞更讓他適應(yīng)一點!
“……你是傻嗎?沒見那壞人就吃這一套么!嘖,若非是為你解圍,姑奶奶才不愿意這么惡心呢!”
白虞都快要氣死了:凡間那話怎么說來著,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姑娘與這位師傅是?”
魏猛是個不過而立之年的男人,家中已有妻兒,只是瞧著白虞就覺得魂魄都要被人勾著走了,他哪里還顧得上其他,一開口就是強(qiáng)行“溫柔言語”!
白虞心中冷哼一聲,面色卻是更加嬌俏可愛,“大人,他是我兄長……”
“方才聽到大人說我兄長與一樁命案有關(guān),不知……可否細(xì)言幾句!”
“自是可以……姑娘也切莫擔(dān)心,只是有人看到一個僧人經(jīng)過案發(fā)現(xiàn)場……也不一定是令兄!”
魏猛這時突然就變了態(tài)度,六吾卻越發(fā)覺得心中不快。
他并不覺得讓白虞變著法的去故意示弱,或是……那樣去搏得一點優(yōu)勢是件可以自得的事情。
六吾一把攬過白虞,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大力拽進(jìn)一個并不溫暖的懷抱。
“你做什……”
“我跟你們?nèi)?。”六吾這話是朝魏猛說的。
他俊眉朗目,只是神色清冷,平白多了一份疏離,白虞被迫窩在他懷里,六吾一開口,他胸腔處的震動莫名就影響了她的心緒!
似乎記憶里就有個同樣不夠溫暖的胸膛……只是,她手心收緊,心尖那兒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
“六吾!”白虞低聲警告了他一句。
魏猛來者不善,她千方百計想替他多探聽一點消息,怎么這人卻是這么一副油鹽不進(jìn),不合時宜的模樣!
“我沒做過,又有何懼?!”
六吾低頭,白虞腮幫子咬得死緊,似是被他氣得都快要七竅生煙了。
可是他卻覺得白虞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更加讓他暖心。
這個人,似乎是真的擔(dān)心他!
“我和你一塊兒去!”六吾剛剛緩和的臉色在聽到她這一句話時瞬間冷掉。
“胡鬧……”六吾幾乎想將人困在懷里好好懲罰一番。
“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白虞的理由簡單而又直白,六吾聞言一噎,半晌才拽回那一點點僅存的理智,
“我不會有事?!?p> “那我跟著又有什么妨礙?”白虞一句話就讓六吾啞口無言。
沒等他再開口,白虞仰頭看向魏猛,“大人,親屬可以旁聽么?”
“額……自是可以!”
謝知易
小白是六吾的“親屬”,沒毛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