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結(jié)婚
許嘉朗的公司已經(jīng)小有規(guī)模,研究的那款游戲如今也已上市,很火爆,有不少公司拋出橄欖枝,想要投資,甚至有的公司,不自量力的想要挖人,剽竊核心成果。
陳怡已經(jīng)大四了,最近準(zhǔn)備著論文答辯,整個人忙的焦頭亂額,她的胃病在高三的時候,就已經(jīng)留下了,許嘉朗為了避免她不吃飯,一日三餐都會準(zhǔn)時盯著她的,哪怕在忙,都會抽出時間來陪她。
每年的畢業(yè)季,都會有無數(shù)的年輕人放飛夢想,準(zhǔn)備大展身手,放出豪言壯語,想要在自己的領(lǐng)域?qū)崿F(xiàn)自己的抱負(fù)。
畢業(yè)那天,陳怡穿著學(xué)士服,許嘉朗身著西裝,捧著一大捧的玫瑰花,慶祝她畢業(yè)了。
陳怡讓蘇一,幫忙拍一張照片,當(dāng)時許嘉朗畢業(yè)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合照了,現(xiàn)在倒過來了,還好,沒有錯過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
蘇一微笑著應(yīng)著,把手機(jī)還給陳怡的時候,眼光向四處看了看,眼眸低垂,掩蓋住失落,找借口,離開了
在畢業(yè)這一天,陳怡還準(zhǔn)備了一個禮物給許嘉朗。
“許先生,除了畢業(yè)證書,我還想再多要一個證書?!闭f著陳怡不知道在哪兒變出了一個戶口本,眼睛里閃爍著期待。
“我問我媽要了戶口本,我知道你已經(jīng)將戶口遷到這里了,所以……”
許嘉朗興奮的抱住眼前的女生,好笑的說:“你這個笨蛋,這種求婚要領(lǐng)證的話,應(yīng)該我來說??!”
“哎呀,沒有差別的,你會不同意嗎?再說了,我等不及了?!?p> 許嘉朗拉著陳怡上車了,沒有說去哪里,但是兩個人來到了柜臺。
“你好,我想看看結(jié)婚戒指?!?p> 原來,許嘉朗帶她來挑戒指了,他怎么這么笨啊,這種東西,不是應(yīng)該給女生一個驚喜嗎?
選好戒指,許嘉朗親自給她戴上了,動作小心翼翼的,帶著珍惜,緊緊握住她的指尖,對她說:“求婚的事,你都做了,話你也說了,那我就買個戒指,套牢你吧!”
“一個戒指就想套牢我?”
“還有一個房子,一輛車?!?p> 陳怡一頭霧水的問:“什么房子和車?”
“我前段時間買的那個房子,還有現(xiàn)在的那輛車,都是你的名字?!?p> “啊,我怎么不知道?”
“因?yàn)檫@是我給你的啊,所以其實(shí)現(xiàn)在是你養(yǎng)我哦!”
“我竟然是個小富婆了?!标愨荒権斆缘目粗S嘉朗,這種坐著收錢的感覺真好。
選了一個吉利的日子,兩個人早早的來到了民政局,如愿的拿到了兩個紅本本。出來的時候,陳怡皺著眉,有點(diǎn)委屈的說:“我就這么成已婚婦女了,感覺好虧??!”
“可惜啊,上了賊船,跑不了了?!痹S嘉朗得逞的炫耀道。
這天,陽光和煦,微風(fēng)暖暖,吹的人心蕩漾,幸福的樣子照在每個人的臉上。
兩個人到了晚上才回到公寓。
趁著夜色,許嘉朗一把拽住陳怡想要開燈的動作,反手將她的手腕扣住,倚在墻上,用低沉又魅惑的聲音睡:“小怡,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
陳怡抿唇,意識到什么,臉?biāo)⒁幌碌募t了,她和許嘉朗在一起這么久,他從來都是尊重她的,沒做出任何一件逾矩的事情,她好像也忽略了這一點(diǎn)。
陳怡想要掙開束縛,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卻沒能如愿,許嘉朗低頭慢慢的落下一吻,陳怡被吻的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
許嘉朗一把將懷里的小姑娘撈起,陳怡失去了平衡,抱住了他的脖頸,臉埋得低低的。
走到了臥室,許嘉朗將小姑娘輕輕地放在床上,仿佛那是個易碎品一樣,像一個寶貝,格外的珍視,兩個人又如火一般的吻了起來。
許嘉朗的鼻尖輕輕的碰上她的。
他將手放在了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讓兩個人靠的更近。
兩個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撤去了,大概是嫌棄它們多余吧!
陳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簾已經(jīng)擋不住陽光了,只感覺到渾身酸痛,只記得許嘉朗最晚仿佛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可能會有點(diǎn)疼,忍忍就好了?!?p> 現(xiàn)在的她,羞得只想鉆到地縫里。
但是看到神清氣爽的許嘉朗,頓時心里就不平衡了。
抓起枕頭向他砸了去。
許嘉朗低低的悶笑兩聲,然后又柔聲安慰她:“好了,起來吃飯吧?!?p> 陳怡轉(zhuǎn)過身,不想理他,許嘉朗怕小姑娘惱羞成怒,也知道自己昨天可能不知輕重了,灰溜溜的離開了,不敢再多留。
兩家很快定好了日子,著手趕快讓一對新人結(jié)婚。
因?yàn)殛愨鶓言辛?,對此許嘉朗感覺很抱歉,他沒想到這么快,因?yàn)檫@個陳怡還鬧了兩天脾氣,本來才剛剛從四人間,變成雙人間,現(xiàn)在又變成了三口之家,許嘉朗也感覺心疼,陳怡自己還是一個不太成熟的孩子呢,結(jié)果,她又有了一個孩子。
陳怡怕身體走樣,穿不上婚紗,就抓緊辦了婚禮,因?yàn)橹狸愨F(xiàn)在有了孩子,婚禮的流程也一切從簡,怕她累到。
自從陳怡懷孕之后,許嘉朗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看著陳怡,總是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
畢業(yè)之后,陳怡也好久沒見到蘇一了,因?yàn)槌两谛禄榈目鞓分校钡揭k婚禮了,蘇一才見到了陳怡。
蘇一還是那副溫柔的樣子,說話溫聲溫語的,只是覺得她好像藏了很多心事。
“你和我哥怎么樣了???”
蘇一抬頭,淡淡的笑著說:“還可以?!?p> 自從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后,陳怡不怎么問他們倆的事,因?yàn)樗纳矸?,讓她不知道該向著誰?
她選擇性的失明失聰。
陳怡沒有忽略蘇一看見她穿婚紗時眼里的艷羨和哀傷,也沒有忽略當(dāng)她問她的時候,她選擇性回避的態(tài)度。
可是她又能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