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大爺!”
莫離歌被臉上突如其來的火辣,以及底下突如其來的叫罵,潑了一盆滅火的冷水。
他委屈蹙眉,你小子扇我干嘛?沒把你伺候爽?
覺察自己心口的蹄子沒了動(dòng)靜,底下俏人滿意地扭了扭身子,安心沉睡過去。
他無奈勾唇,長長舒了口氣,又在做夢(mèng)。
他撫了撫溫甜的唇瓣,甜蜜猶存,幸好,沒被發(fā)現(xiàn)。
他俯身,溫?zé)彷p柔覆上她晶瑩的眸,挺翹的鼻,性感的唇,每一寸五官,印下屬于他的味道。
“小逍兒,你逃不掉。”
山在,河在,你在,沒有比這更好的世界。
——
鳳九逍這一夜睡得不太安穩(wěn),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夢(mèng)見國民男神與她瘋狂熱吻情難自持,然而起初他的懷抱卻是冰冷刺骨,盡管她知道他的心隨她一起沉淪。
悲的是國民男神在黑暗中瞎了狗眼,極度嫌棄她的一馬平川,她怒不可遏反手給他一個(gè)大嘴巴子。
嗯,他一定是瞎了眼。
清晨垂直日光透過窗柩輝斜,落入她英氣的眼瞼。
她的手在榻上胡亂摸索著,觸及一抹冰冷,細(xì)嫩著,柔軟著,刺骨著。
手感不錯(cuò)。
她懶懶不想睜開眼,在那具精致細(xì)膩的軀殼上肆意揩油,咯咯輕笑出聲。
她靈活的指循著細(xì)膩絲滑一路向下,精致的線條令她愛不釋手,腹肌。
“小祖宗,你摸夠了嗎?”
他捉住她的爪子,在她耳邊嫵媚著調(diào)情。
我擦,這犯賤的聲音,怎么那么熟悉?
她霍然睜開眼,迎上他嫵媚的唇與眸,以及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誘惑。
“嗯?——”
紫衣美人拖著尾音引誘。
她被眼前一幕劈的外焦里嫩,“妖精!你怎會(huì)在這里?”
鳳九逍你干了些什么!
為什么妖精會(huì)衣衫不整在姐床上?
為什么姐的爪會(huì)游離在他的小腹上?
為什么姐美麗的腿會(huì)夾在他的兩腿之間?
為什么為什么!!
莫離歌保持撐著腦袋欣賞她嬌憨睡態(tài)的姿勢(shì),將她臉上千變?nèi)f化悉收眼底,唇角寵溺笑意不減。
“怎么?睡了爺還裝傻?”
“睡你仙人板板!”
她咬牙切齒地?fù)纹穑栈厮利惖腻e(cuò)誤安放的腿,誰知對(duì)方夾得更緊不讓她掙脫。
“還勞資的腿!”
“小祖宗,提上褲子就想走人?”
他懶懶圈著她的軀殼,嗤嗤笑著逗弄。
“狗東西!爺沒睡你!滾開!”
鳳九逍欲哭無淚,奶奶的,姐瞎了眼才會(huì)睡你!
話說你丫到底怎么爬上姐的床的!?
“殿下,你跑哪兒去了?”
適時(shí),門外響起丫鬟小荷清脆的銀鈴聲。
她被他緊緊揉在懷里,手腳被圈得死死,無法動(dòng)彈。
“丫頭,爺在這兒!”
門外的小荷頓了頓腳,殿下的聲音,像是從小路子房里傳來的。
她疑惑著踱步向前,見房門緊閉。
“殿下,是你嗎?”
“丫頭是我!你快進(jìn)來!”
莫離歌沖她邪氣笑著,面色淡定從容,欣喜眸間蕩漾,任由她張牙舞爪。
他喜歡與她保持曖昧的姿勢(shì),他喜歡看她窘迫羞澀的模樣。
“爺,小的沒有鑰匙!您開開門??!”
小荷拍打著木門,駙馬好端端的寢居不睡,跑到小路子房間做甚?
“靠,見鬼!”
鳳九逍低罵,這丫頭沒鑰匙啊,自救吧姐!
她抬眸迎上那抹散漫的淡紫,無視他勾魂的眸,倏爾對(duì)他銷魂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他微怔,“這才乖嘛……”
“啊——”
下巴忽地一陣劇痛來襲,襲擊者下足了狠勁,在他白皙的下顎留下一道猙獰血腥咬痕。
小祖宗!咬下巴?!
古今第一人。
他一手覆上受傷的下巴,平靜地看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竄下床,猴急地打開房間的門鎖。
一天不滿,被她咬了兩次。
“沒想到啊,我家小祖宗,喜歡玩這個(gè)?!?p> 慵懶曖昧的調(diào)笑刺痛她的耳膜,她手上動(dòng)作未停,惡狠狠轉(zhuǎn)頭,他指著下巴沖她勾唇,她眸刀四射似要把那個(gè)賤人切碎。
“喜歡你大爺!受虐狂吧你!”
不要臉的狗東西。
她臭著臉丟掉門栓,踹開門大步跳出,門外小荷被這暴力一腿驚著,退出老遠(yuǎn)保命。
她的火氣騰騰直冒,連身影都似將人灼燒。
“靠,見鬼!這妖精到底怎么進(jìn)來的?”
“爺…大清早的,哪來這么大火氣?”小荷小心翼翼緊隨其后。
她憤憤出聲,“被豬拱了你氣不氣?”
“???哪來的豬?”小荷忍俊不禁。
她懶得解釋,轉(zhuǎn)身覆上丫鬟的肩,眼里醞釀著做作的淚水,一本正經(jīng)道。
“丫頭,你給我好好看著那妖精,別讓他在靠、近、我!”
“好…好嘞!”
小荷點(diǎn)頭如搗蒜,雖不知今個(gè)兒離公子怎么把駙馬氣著了,但他兩歡喜冤家人盡皆知,誰欺負(fù)誰可說不準(zhǔn)。
見她答應(yīng),鳳九逍欣慰地拍了幾下她的肩,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
“丫頭,小姐身體好多了嗎?”
昨日舞林大會(huì)剛表演完不久,櫻妹妹便身體不適回宮歇息,她忙著善后直到深夜,也來不及去看望她,心里免不得記掛。
“小姐只是勞累過度,并無大礙?!?p> 小荷莞爾應(yīng)和,“不過,身子暫且離不了床。”
暫且不去想那妖精的離奇出現(xiàn),暫且不去想與那妖精怎么度過的離奇一夜。
畢竟她身上沒有一點(diǎn)被豬拱的跡象,她暗暗送了口氣。
姐多年的貞操,還在吧啊?
姐性感的紅唇,怎么麻麻的?
她甩了甩腦袋強(qiáng)迫自己清醒,胡亂洗把臉,簡(jiǎn)單收拾了下,轉(zhuǎn)頭沖丫鬟招呼。
“走,咱們瞧瞧去?!?p> ——
止戈宮“仙櫻樓”里素雅清新,淡淡花香沁鼻。
這是止戈金枝玉葉病美人姜止櫻的閨閣。
鳳九逍攜著小荷入了院,小姐閨房里隱隱傳出男女攀談的聲音。
掌聲姑姑小露遠(yuǎn)遠(yuǎn)瞧見一抹灑脫艷紅走近,沖房?jī)?nèi)二人稟道。
“小姐,駙馬爺駕到!”
鳳九逍掀開金色珠簾,內(nèi)里一老一少齊齊看向她。
榻上的女子傾城依舊,朱唇無色,面容蒼白,像一朵被傾盆大雨打濕的嬌花,瞧著叫人心疼。
一把無形的冰刃刺入胸膛,她如鯁在喉,沉默地站立。
姜戈見少年良久未言,眼里裝滿心疼,慈愛著勸慰。
“賢婿切莫自責(zé),櫻兒的身體打小嬌弱慣了,對(duì)于老身而言,這是家常便飯?!?p> 他所言是極,櫻兒的身體陰毒未解,時(shí)刻危在旦夕。
不定時(shí)的體虛氣浮,作為父親的他無時(shí)無刻不在煎熬。
“賢婿”一詞甚是悅耳,讓將為人妻的姜止櫻羞紅了臉,竊喜著,期待著。
“賢婿”一詞尤是諷刺,讓將人夫的鳳九逍自行慚愧,為了靈境,她不得不欺騙這樣一個(gè)美麗善良的女子。
櫻妹妹,我以火之意志發(fā)誓,定治愈你體內(nèi)陰毒,為你覓得佳婿,赴一場(chǎng)盛世十里紅妝。
姜戈招手喚她于跟前,將二人的十指交扣。
二人手握著手,眼對(duì)著眼,于父親看來,是一番兩廂情愿,花好月圓。
少年不僅武藝高超,英挺俊俏,亦懷有一顆懸壺濟(jì)世丹心。
更何況,女兒對(duì)他一往情深終身暗許。
也是時(shí)候了,為止戈裝點(diǎn)一場(chǎng)盛世紅妝。
“櫻兒,逍少俠,五日后,便是你們的婚禮。”
逍二七
得,仙人板板,逍爺?shù)目陬^禪。 紀(jì)念作妖cp第二次同床。 天氣轉(zhuǎn)暖,陰晴不定。 爾七們務(wù)必照顧好自己,切勿感冒了噶。 下章預(yù)告:作妖cp花叢談心+腹黑醋王再次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