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冉有時候覺得這些傳聞都是假的,慕容顏根本就不像是會吃小孩的大壞蛋。
“哥哥,你真的會吃小孩嗎?會不會不太衛(wèi)生吧”蘇曉冉這關(guān)注點似乎有點問題。
慕容顏用手敲了敲蘇曉冉的頭,一臉寵溺的解釋
“傻妹妹,他們說的話你也信,不過是無知婦人為了哄騙小孩子編出來的謊言罷了,無知的人那么多,誰堵的住他們這些嘴”
蘇曉冉接著問問《夢錄》中提到的段姍姍。
“那天下第一俠者段姍姍呢,好想見見她”
慕容顏語氣不悅,諷刺著
“那個女人不過是知道哥哥名聲差,為了突出她自己,不畏懼哥哥這個大魔頭,特意找人宣傳出來的,什么俠肝義膽,倒是臟心鴨肺?!?p> 蘇曉冉思索著
“那她修煉的那個寶典,很厲害嗎?”
“你說的是《仙人寶典》自然是哥哥動的手腳,那個段姍姍只是練到殘廢,真是便宜她了?!?p> 面對慕容顏陰晴不定的臉色,蘇曉冉有些害怕。
“哥哥,你怎么了”
慕容顏想著自己有些嚇到了妹妹,揉揉蘇曉冉的腦袋,
“乖,過會站遠些哥哥來這還要了結(jié)一樁舊怨”
【許府】
慕容顏一襲白衣站在房頂角尖,左手持扇,黑亮垂直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動,英挺的劍眉,眼眸中掩藏不住的殺意。削薄輕抿的唇漾著一絲快意的笑容,棱角分明的輪廓,只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如黑夜中的獵鷹,散發(fā)著孤傲冷艷的氣息。
“許從良,許萬利,滾出來吧!”一陣傳音擴散在許府每一個角落。
許萬利做了這么多年的家主,有些威嚴(yán),看著慕容顏與慕容升相似的面容,那把玉蘭花紋匕首。該來的還是來了。
“你是誰?”
“無關(guān)人等,迅速離開,”
許府奴仆仿佛知道了些什么,立刻如鴉雀一般四散離開。
慕容顏像是一把剛烈的刀出鞘了,一把折扇卻像是金剛不壞,抵得過世間萬般銳利的武器。藏在暗處的影子立刻把慕容顏的彎刀“蒼穹”拋給他。
慕容顏本想自己武功再精進一些再來尋仇,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那么就大開殺戒吧。
用許萬利最為熟悉的父親的慕容三問,問天地,問父母,問兄弟,天地父母皆不負他可兄弟負了。
身為兒子,為父報仇,乃是天經(jīng)地義,母親告知的真相,父親臨死前的不明所以的不甘,如今終于能夠得償所愿了。
把許從良,許萬利,許人杰,一個個揪出來打傷帶回玉蘭宮。
他們?nèi)俗砸詾橛媱澨煲聼o縫,高枕無憂,今日就讓你們知道,品嘗一下,生不如死的快樂。
每個人每天砍三刀,挖去雙眼,剁碎耳朵,割掉鼻子,關(guān)進特意為你們?nèi)齻€打造的鐵籠,每天放一頭餓了許久的惡狗啃食你們。相信這滋味一定很不錯。每天喝喝狗的尿液,吃吃狗的糞便,你們會很滿足吧,對了,還要給你們灌辣椒水洗澡。這樣也算是優(yōu)待你們了。
“父親在天之靈,定感到欣慰”
傳聞并不盡是傳聞還是有一絲足跡可以追尋。
墨玉枝從錦玉那里得知真相,許從良把自己的女兒想要棄尸荒野。
于是,墨玉枝就憤恨無比。
許從良日夜折磨她發(fā)泄在生意上以及她沒有生出男孩的不爽之情。
墨玉枝要殺了他,她隱忍折服,即使府中奴仆苛待她,她也想盡辦法給許從良下藥。
可她有時候真的忍不了了,許從良鞭打她,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
她都會發(fā)泄在那個替換自己女兒的小男孩身上。她不是不想自己的女兒回來,可看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女兒回來了又如何,依舊是那么不受待見反而還不如在錦繡世家過小姐般的好日子。
奴仆自然知道她的地位低的有時候連奴仆都不如,只是個被許從良鞭打的牲畜一樣。
她瘋了,也許她并沒有覺得自己瘋了。
直到那天,月圓十五,夜晚,黑幕籠罩,受錦玉姨的所托來看看墨姨,可他看到的是渾身浴血的小男孩,還那么瘦弱,差點就死了。
慕容顏連忙抱著這個小男孩離開,管不了聲嘶力竭的墨姨了,她被許從良逼瘋了,他不怪她,他會為墨姨報仇的。
那一天,輕功略過,竟然被人看到了。看到那個是血的小男孩奄奄一息。
看到慕容顏低頭像是在吸食小男孩的腦髓。
流言,蔓延。
“食腦奪心”慕容顏
“俠肝義膽”段姍姍
可真是世人無情的諷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