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此刻卻是震驚了,雖說他在孫毅涵這里經(jīng)常的感受到驚訝,不過這次來的卻是更加的強(qiáng)烈。
他還么有見過能把琴詩結(jié)合的這么完美的人,就是那些個自稱是大師的人都不曾帶給過他這樣的震撼,他現(xiàn)在可是對孫毅涵佩服的五體投地。
“如何?”孫毅涵不理周圍人們所發(fā)出來的贊嘆,直接的回頭看了一眼趙琴藝。
這趙琴藝此時也是被震撼到了,他沒想過自己會輸,也沒想過自己會輸?shù)倪@么慘,而在聽了孫毅涵琴曲后,他對自己這些年所學(xué)的這琴藝,也不再那么的自信了。
“我甘拜下風(fēng),孫兄的琴藝實在了得,我輸?shù)男姆诜??!?p> 說完話,這趙琴藝卻是一臉沮喪的退了回去。
孫毅涵松了一口氣,剛才趙琴藝的這個眼神可是給他嚇壞了,他還以為這趙琴藝要突然拜師呢,結(jié)果沒有,也是讓他放心不少。
“接下來的可是比棋藝了?來吧?!?p> 孫毅涵現(xiàn)在可是想著要速戰(zhàn)速決,趕緊的結(jié)束這場文斗。
已經(jīng)是連輸三場了,接下的就算是全都贏了也不過就是打個平手而已。
陳文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感覺有些的氣氛了,自己看不起的一個人,今天竟然是大殺四方,連續(xù)的讓自己丟臉,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我來與你切磋。”
陳文韜無法忍受,便是直接的站了出來想要挽回局面。
孫毅涵一見BOSS出來了,也是笑道:“呵呵,沉不住氣了啊,行啊,那來吧,讓我瞧瞧你是真有本事,還是虛張聲勢,哦,對了,你方才一直說我是廢物,要是待會兒輸給我了的話,那么這廢物之名是不是就成你的了?”
“你……”陳文韜被孫毅涵這句話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身后的姜茂勛見狀將這陳文韜直接的就給拉了回來。
“你不能上去,你若是輸了的話,那么接下來的幾場也就不用比了,到時候咱們可就是輸了個徹底?!?p> 這姜茂勛旁觀者清,知道這個時候陳文韜上去要是也輸了的話那么剩下的兩場也就完了,那他們可就是一場沒贏,輸?shù)捏w無完膚。
“我來與你切磋?!?p> 說話間,便是換了一個人走了出來。
孫毅涵冷笑一聲,鄙視的看了一眼陳文韜。
此時中間已經(jīng)是擺好了棋盤,孫毅涵與這個人對立而坐后便是要猜先。
“行了,你執(zhí)黑棋,我執(zhí)白,再讓你二子,開始吧。”
孫毅涵的這種行為可是赤裸裸的羞辱于人,對面這位被氣的臉都白了,不過孫毅涵卻是不管這些,催著他趕緊落子。
這盤棋下的也是毫無懸念,孫毅涵中盤的時候便是已經(jīng)贏了,而對手卻是被自己又屠龍,又圍攻的根本就招架不住,最后敗下陣來。
“趕緊的,下面是什么?書法?準(zhǔn)備好紙墨筆硯了嗎?”
孫毅涵站在已經(jīng)是有些的膩了,這幫人的水平也就那么回事,實在是讓他提不起勁來。
而就在陳文韜即將發(fā)飆的時候,從門外那里卻是走進(jìn)來了四個人。
帶頭的便是直隸巡撫陳世昌,而后面的三位,卻是有一位孫毅涵相識的人。
“文韜,你這是在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見過二位大人和了然禪師?!?p> 陳文韜聞聽此言,不敢怠慢,趕緊快步走上前去。
“侄兒見過二位大人,見過大師?!?p> “好好好,起來吧,今日是你生辰,我與你劉叔也是過來看看,順便給你帶了一些小禮物?!?p> 這兩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日在保定府酒樓設(shè)下賭局的北直隸提學(xué)御史劉文濤以及戶部尚書周翰陶。
這了然禪師也是笑道:“今日生辰,貧僧也是帶了一樣禮。”
說著話竟是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卷軸來,這竟然是一幅畫作。
“多謝大師,多謝二位大人。”
陳文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憤怒之情,反而是高興了起來。
孫毅涵瞧著陳文韜手里拿著的卷軸有些的眼熟,心里琢磨著,這該不會是自己題詞的那副畫吧?
正當(dāng)他在胡亂猜測的時候,這邊的周翰陶戶部尚書周翰陶,劉文濤,了然禪師三人卻是發(fā)現(xiàn)了他。
“子謙?你也在這里啊?!?p> “??????”孫毅涵一臉懵逼的看著叫自己的人,仔細(xì)的回憶了一下,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不認(rèn)識他。
這時了然禪師也是說道:“呵呵,孫施主且過來說話?!?p> 孫毅涵聽罷便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
劉文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旁的周翰陶問道:“我們二人,你可認(rèn)識?”
孫毅涵搖了搖頭,回道:“恕小子眼拙,二位大人是?”
身旁的了然禪師笑了笑說道:“這二位可了不得,這是戶部尚書周翰陶,周大人,這位是北直隸提學(xué)御史劉文濤,劉大人,現(xiàn)在你可認(rèn)識了?”
孫毅涵一聽可是心中驚訝壞了,趕緊的就是來了一個大禮參拜。
“好了,起來吧,你那首《沁園春·雪》我二人可都是記著呢,日后好好攻讀,爭取早日為朝廷分憂,我們可是非常看好你啊。”
聽著這話,孫毅涵琢磨了一下,便是問道:“莫非當(dāng)日在酒樓里……”
劉文濤擺了擺手笑道:“好了,此事只可會意,不可言傳,你知道就好了。”
“是,大人?!?p> 肯定了心中的答案,這孫毅涵也就不再追問了。
一旁的巡撫陳世昌滿臉好奇的看著幾人,見他們說完了話,便是出聲問道:“此子莫非就是……?”
周翰陶跟劉文濤相視一笑,隨即說道:“這便是那位還看今朝的孫毅涵那?!?p> 這邊了然禪師也是說道:“這便是貧僧畫中題詩之人?!?p> 巡撫陳世昌一聽頓時心中大驚,方才來之前,他們幾個人已經(jīng)是在巡撫衙門那里聊了半天了,說的最多的便是這個孫毅涵。
周翰陶他們說的卻是這首《沁園春·雪》,而了然禪師一直說的卻是這副畫的題詩,以及書法,那都是個個的贊不絕口。
“好好好,果真是一表人才啊,不錯,不錯。”
陳文韜現(xiàn)在可是有些的懵逼了,剛才還在跟自己說話呢,這會兒的怎么卻是跟孫毅涵聊起來了,而且看他們的表情更是對孫毅涵十分的青睞啊。
不止是陳文韜震驚,就連其他人也都是滿臉的震驚。
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周翰陶看了一眼周圍,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文斗。”
孫毅涵回了一句。
幾人聽完卻是來了興趣,這劉文濤卻是當(dāng)先問道:“怎么樣?最后可有勝負(fù)?”
宋輝聽完問話卻是當(dāng)先回道:“目前孫兄已連勝四場?!?p> 幾人皆是一驚,隨后看了一眼場內(nèi),只見方才陳文韜所在的位置那里有十幾個人,而孫毅涵那里卻是只有宋輝一人。
幾人心里也是有了判斷。
了然禪師笑了笑問道:“可是該比字畫了?”
孫毅涵點了點頭回了一句:“正是?!?p> 隨即就見這了然禪師對著陳文韜說道:“陳施主,且將貧僧所增之畫展開,與眾位施主一同觀瞧?!?p> 陳文韜聞言照做,隨后眾人便是驚訝的看到了上面孫毅涵所留下的書法詩詞。
驚嘆之聲此起彼伏,這場文斗,孫毅涵完勝,從最開始的對聯(lián)開始孫毅涵就是用絕對的實力碾壓了一個有一個的文人才子。
而到了現(xiàn)在眾人也才真正的認(rèn)識了孫毅涵文采,與之前傳揚出來的卻是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