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基知道,若不是姜澤放水,自己已經(jīng)躺下了。
“多謝姜兄,手下留情。”郝俊基躬身拱手,這是對高手的尊敬,他輸?shù)眯姆诜?。隨后,他喊了一聲:“耗子!”
店老板挪著步子走了過來,在郝俊基后面小聲的喊道:“基哥——”
“給這妹子換一個全新的?!焙驴』f道。
耗子一下就急了,連忙說道:“基哥,沒這道理吧,我——”
“要么就足額退款,你選?!焙驴』f道,見耗子還是沒動作,他臉色頓時一寒,冷聲道:“你要這樣的話,以后你的事兒,我可就不管了?!?p> 耗子看了看躺地上慘叫連連還沒起來的手下,頓時就蔫兒了,趕緊給換了一個全新的。
這樣的結(jié)果,姜澤很滿意,但卻未滿足。
“基兄,你們八極門罩B區(qū),那A區(qū)是誰罩的?”姜澤問道。
郝俊基不明所以,便如實說道:“A區(qū)是披掛門的地盤,C區(qū)則是五郎八卦棍——誒,姜兄,你這是——”
姜澤領(lǐng)著張悅往A區(qū)走去,郝俊基帶著人跟在了后面。
來到A區(qū),姜澤徑直走進了一家店,也不買東西,一腳把椅子個踢翻了。店里的客人嚇到了,連忙跑了出去。
“你大爺?shù)?,找事兒是吧?”兩個店員拎了鋼棍就沖了上來,卻見到了郝俊基,當(dāng)即停了下來。
“基哥,這幾個意思?”
郝俊基擺擺手,說道:“甭墨跡,把老六叫來吧?!?p> 店員臉色一變,還以為是郝俊基要搞事情,連忙退到一邊去打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干瘦的男子大步而來,大老遠的便厲聲喝道:“郝俊基,你這是要干嘛?”
“老六,不是你想的那樣——”郝俊基笑著迎了上去,湊到老六身邊低聲耳語了一番,后者臉色不停的變化,最后看向了姜澤。
“是你來砸場子?”老六喝道。
“不砸場子,討教一二罷了。”姜澤笑著應(yīng)道。
“好——”老六立刻拉開了架勢,沉聲低吼:“披掛拳,許六?!?p> 姜澤也擺了個披掛拳的起手式,淡淡的說道:“所謂:劈掛滾斬擂、剪采捋帶推、削卸轟纏繞、豁挑撞相隨。今兒個,我便以披掛拳,擊敗你——”
“大言不慚!看拳!”許六低吼一身,一躍而起,奮力一擊。
兩招過后,許六被掀翻在地,臉頰通紅,留了五個指印。
“再來!”許六翻身而起,正準(zhǔn)備再撲上來,卻被郝俊基給攔住了,他馬上吼了起來:“基哥,你攔我做什么?”
“行了,認輸吧,再打下去丟人的是你自己個兒。你好歹還過了兩招,我特么招都不招?!焙驴』脑沟恼f道。
許六大吃一驚,可姜澤卻已離開了,正朝著C區(qū)走去。
“走走走,陳二狗要遭殃了?!焙驴』S六,一副要去看好戲的樣子,甚至還盤算了起來:“你猜,陳二狗能過幾招?”
“草,就他那棍,連狗都打不死——”
到了C區(qū),姜澤故技重施,把陳二狗引了出來,而后以棍對棍,把對方打成了豬頭。
最后,姜澤扔下一句霸氣十足,卻又極其得罪人的話,揚長而去。
“冰城的八門九派,怎么凈是些蝦兵蟹將?”
這句話,以風(fēng)一般的速度傳遍了冰城的地下世界,各大流派的人無不義憤填膺。尤其是被姜澤打敗的那幾個,居然被外人以本門所長擊敗,那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各大流派都有人在放言宣戰(zhàn),要與姜澤再比試。
姜澤才懶得搭理,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讓他們心頭憋的那股火越燒越旺。
張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搭建了一個簡易版的‘神視’系統(tǒng)平臺,只能實現(xiàn)有線網(wǎng)絡(luò)下的實時監(jiān)控,且無法存儲和提取。至于無線網(wǎng)絡(luò)以及移動設(shè)備的后臺侵入,暫時無法實現(xiàn)。
姜澤也沒辦法,要實現(xiàn)更高級的功能,就得花更多的錢買設(shè)備啊。
“錢錢錢,我該怎么搞錢?”姜澤頭都大了,他真的想讓郭大山再去天橋上試試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就算發(fā)不了大財,最起碼也能補貼家用。
正在看電視的郭大山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對姜澤說道:“澤少,我倒是有個辦法。”
“你能有什么辦法?去要飯嗎?”郭明空白了郭大山一眼。
“明空叔,我是認真的——”郭大山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走到姜澤旁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姜澤兩眼頓時一亮,繼而笑了起來:“嘿嘿嘿,大山哥,是個人才啊。”
郭明空好奇得不得了,他還真不信郭大山能想出什么好辦法,問道:“大山,你說啥了?”
郭大山不吭聲,得意的晃著腦袋。
姜澤帶著郭大山出門了,又去了電腦城,找到了郝俊基。
“姜兄,那事兒真不賴我,是門中長輩覺得我丟了臉,有些人非要跟你宣戰(zhàn)——”郝俊基以為姜澤是來找茬兒,嚇得臉都綠了,不停的解釋。
“哎呀,我找你不是這事兒?!苯獫砂押驴』揭贿?,小聲的說道:“你手下的那些小弟,有沒有想學(xué)功夫的?”
“???”郝俊基一下愣了神,反應(yīng)過來之后說道:“有啊,多了去了。冰城這地界兒,但凡是出來混的,誰不想加入武術(shù)流派學(xué)本事的?”
“那太好了,跟你商量個事兒——”姜澤壓低了聲音,跟做賊似的說道:“你說我要是開武館收徒弟的話,會不會有人來?”
“姜兄你要收開武館?”郝俊基兩眼一下就瞪大了,他連忙起來:“你收徒弟有什么條件沒?學(xué)費多少?”
“條件啊?呃,這個,也沒啥條件,至于學(xué)費,學(xué)功夫嘛,肯定得交學(xué)費嘛。嗯,一萬塊就差不多了——”
“一萬!”郝俊基驚呼了起來。
姜澤心猛地一驚,暗暗想是不是報多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其實,八,八千也可——”
郝俊基根本沒聽到姜澤后面的話,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就激動的喊了起來:“喂,兄弟,我給你說,別去什么通臂門了,趕緊到我這兒來,有個高手要收徒弟,學(xué)費只要一萬。媽的,還能是哪一個,就前幾天橫掃電腦城的那個啊。”